簡短的相聚閒聊後,名瀨順提出要帶寧濤濤和穆宸參觀一下週圍。尤其是一直在誇耀自己種植的櫻花樹,其實那已經是一顆古老的櫻花樹了,只是在名瀨順更加細心的照料下,越發的壯麗。而名瀨順也會時不時的就把着櫻花樹劃爲自己的勤勞照料的名下。
隨行着名瀨順的只有穆宸和寧濤濤,名瀨閻因爲剛剛名瀨凖人匆匆在耳邊彙報一些事後,已經離開了。名瀨茉子也連通一起離去。
櫻花樹在後院的空地裡,茂盛的枝椏開滿櫻花,微風掠過,飄灑的粉色花瓣鋪滿地下,就像是夢幻的花海,很難想象名瀨順會喜歡這樣夢幻的東西。
細長而鮮粉的櫻花花瓣,隨風飄下,落上了名瀨順的手上。捧着幼小的粉紅花瓣,名瀨順對着它一臉溫柔,手中零零散散的有了更多的花瓣。
“大哥。”名瀨茉子看着他,她不知道爲什麼名瀨順會那麼重視櫻花,對他都有溫柔的一面。
名瀨順看着名瀨茉子一眼,目光又來到穆宸和寧濤濤身上。走進寧濤濤,掌心的花瓣一拋,飄逸的落在了寧濤濤頭上,肩上。“新婚的時候沒有給什麼禮物,這是我最喜歡的櫻花,也是我的祝福,要收下哦。”
眸子眯成月牙,眼神裡閃爍着亮光,“回頭我補上更大的。”名瀨順拍拍寧濤濤的肩頭,“想開始你還只是在酒吧裡的那個小可愛呢。”名瀨順記憶回到酒吧那一刻,與寧濤濤的第一次見面,現在那股青澀的小可愛不見了,眼前的已經是成熟的人妻啦。
寧濤濤看着名瀨順的眸子,似乎回到了酒吧的時候,他當初咄咄逼人的樣子,和名瀨順的精明的對答。日子就像是昨天那樣輕鬆。
夜晚,名瀨順和穆宸寧濤濤用完晚飯後,又帶着他們四處轉悠,一天下來名瀨順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也許是自己緊繃太久了,今天又覺得自己回到了從前那種悠哉的日子,很是讓人懷念。
穆宸和寧濤濤已經洗好澡穿着浴袍在名瀨閻安排的房間裡住下,在牀上,寧濤濤依靠在穆宸的懷裡,表情很放鬆。沐浴完後的寧濤濤身上發着淡淡的幽香,穆宸把頭埋在寧濤濤的頸窩處,深吸着那股幽香。
片刻,他伸出舌頭舔吮了一下,引來寧濤濤一絲**:“宸…。”寧濤濤後仰着腦袋,魅惑的低語聲溢出嘴邊。
在穆宸正要把手伸進寧濤濤寬鬆的浴袍裡時,門外一陣輕叩的聲音:“宸,濤濤。睡了嗎?”
穆宸停下動作,有些無奈的皺皺眉頭。幫寧濤濤整理好浴袍,親了寧濤濤的額頭才下牀去開門。
打開門,名瀨順端着三碗褐黃色的茶水,還有一盤櫻花糕。名瀨順閃身進去,關上門。他給了穆宸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耳朵覆在門上片刻。就像是預料那樣,離開門,嘆出一口氣:“穆宸,我睡不着,我們再聊聊以前的事吧。”像是對穆宸的詢問,又像是在對其他人的回答。
也不名瀨順端着茶水放置在一旁的一個矮桌上,擡頭起來看見了牀上的寧濤濤,緋紅的臉頰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名瀨順揚起嘴角一笑:“宸,我好想來的不是時候。”名瀨順投給寧濤濤一個匪夷所思的眼神,隨即盯着穆宸剛剛親吻過的頸窩處,“真的來的不是時候呀。”名瀨順擺出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
穆宸的眉頭挑了挑,若不是看在昔日好友的地步,穆宸真想拉起寧濤濤,不要幫這個眼前不知好歹的傢伙。“彬,既然你知道來的不是時候,那還是回房間休息吧。”穆宸不是在趕人,只是他好意的拉回名瀨順的思緒而已。
名瀨順笑了笑,從盤子下抽出一張紙和筆,眼神示意穆宸過來。寧濤濤看來也明白名瀨順夜訪的目的,也下了牀,和穆宸圍着矮桌坐下。“呵呵,我這不就是太高興了,怎麼一見到我就趕我走呢?”名瀨順接的很輕鬆。但是手上有了動作,一邊說一邊用筆在紙上寫下:“凖人在門外,沒準這附近有監視器。”
穆宸明白過來,名瀨順想在紙上談,但是又想誤導名瀨閻,所以一邊說一邊寫。這倒是個點子。一邊閒話家常,一邊紙上談兵。穆宸大致明白名瀨順接下來要做的計劃。將在這個禮拜天裡,鬼狼組要和清野組將在大阪有一個地盤交易。那時候名瀨閻會帶一部分人前往交易,留在這裡的勢力也會相對有些薄弱。醫院裡自然也會放鬆警惕,名瀨順想借由這個時機讓穆宸運走他的母親。穆宸自然點頭答應,而且告訴名瀨順,徐菀芸那邊他也讓穆楓安排好了地點,家裡也有李醫師,所以就等着這天到來。
名瀨順還有一點憂慮,這幾天鬼狼組和清野組的競爭越來越白熱化,名瀨閻也常常在提起清野組的同時露出陰冷的嗜血神情,這樣的寒氣逼到了名瀨順的骨子裡,看着另他生疼,雖說名瀨閻對他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血液裡總是會有一份牽絆。如果他離開了名瀨家族,逃開了名瀨閻。但是名瀨閻還有一羣衷心的屬下,名瀨茉子還小,爸爸已經不在了,她能夠在着嗜血的黑道中生存多久呢?就算能生存下來,也不在是那個在他身邊撒嬌可愛的茉子妹妹了。
紙上談兵後,名瀨順神色黯淡而凝重的折起紙,拿出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跳躍着,順着紙張一點一點的吞噬。最後信息化爲灰燼。名瀨順拿起紙張的灰燼打開窗,紙灰隨風而散,這件事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宸,謝謝你陪我聊這麼久。”名瀨順回頭一笑,窗外的夜色映在名瀨順的身後,顯得那樣寂寞。“小可愛,我就不打擾你們啦。你們也別太熱情哦,這個房間的牆壁薄,我就前面的房間。可別打擾我咯。”
名瀨順越過他們,打開門,臨走時還不忘侃聊寧濤濤一頓。寧濤濤的臉又爬上紅潮,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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