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我現在的名字叫名瀨順、順從的順。”徐彬的話帶這無奈,帶着憂傷,當中的複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順,他是誰?”名瀨閻在他們還在“糾纏”的時候,就來到了名瀨順的面前。他散發出來的暴戾氣息,讓原本就清冷醫院顯的更加陰涼。
名瀨閻站在名瀨順的角度從側面看着穆宸,他發覺這名男子容貌是那樣熟悉,於是名瀨閻腦中開始過濾一切和名瀨順有關的信息,穆宸這個名字停了下來。難道這個就是順以前的好友穆宸,他的哥哥穆楓還是順以前的伴侶。名瀨閻對穆楓這個名稱相當的刺耳。
穆宸並沒有被這種氣息給鎮住,而是輕鬆的表示友好,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穆宸。彬的好友。”穆宸從小就在商場打滾成長,什麼場面沒見過,自然也會忽略強大的磁場。
相比之下,寧濤濤就不一樣,只見他卻卻的在穆宸身後,抓着穆宸的衣角,很顯然寧濤濤沒有抵抗住這股強烈的磁場。“我、叫寧濤濤。”聲音都有些顫音。只見名瀨閻眼神一掃,寧濤濤嚇的把穆宸的衣服拽的更緊了。
“你別嚇到他了,他們是夫妻。不會有威脅。”名瀨順拉着名瀨閻的手臂,有點焦急,臉色都泛着蒼白。
名瀨閻看着名瀨順,多久了順這樣低聲下氣的拉着他,主動觸碰他,雖然只是像求饒那樣。名瀨閻閃過冷光,嘴角笑了一下,陰冷陰冷的。“順,我什麼也沒做。你就這麼怕我嗎?”名瀨閻內心很矛盾,他想讓順只屬於他自己一個人,但是自己卻一而再的傷害他,讓他懼怕他。可是自己卻不知道要證明放下身段去讓這個人感受自己的內心。
從小在“鬼狼組”這樣的黑道家庭中長大的名瀨閻,意志裡只有一種想法,想讓別人臣服你,就先讓別人懼怕你。所以名瀨閻一直都不知道這樣的懼怕只會讓名瀨順越來越遠離自己。
“既然是順的朋友,不如送你們一程?”名瀨閻看了穆宸一眼,然後瞥了他身後的寧濤濤。知道爲什麼,名瀨閻對穆宸和寧濤濤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棋逢對手那種興奮感。因爲穆宸並不懼怕他,而他身後的寧濤濤似乎也由恐懼轉爲擔憂,目光看着名瀨順。
穆宸聽着名瀨閻說要送他們一程,全身就充滿戒備,室內空氣又下降了幾度。只見名瀨閻笑到:“哈哈,放心吧。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是順的弟弟,看在你們是他好友的份上,就當做地主之誼,送你們回去。”名瀨閻說完後,觀察名瀨順的反應,他看見名瀨順剛剛有些緊繃的臉有了一絲放鬆,好像還帶着一點感激看着自己。
穆宸還是有點懷疑,他看了一下好友,名瀨順也看着穆宸,他點點頭。“閻是我弟弟,濤濤剛剛你們也不是在等車嗎?就送你回去吧。”名瀨順露出笑,看着寧濤濤。“而且都這麼晚了,你們總不能待到天亮吧。”
“嗯。”寧濤濤思考了一下,覺得名瀨順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他看着穆宸,看他如何做決定。
穆宸也有默契的看了寧濤濤,把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拉在手裡,察覺握着的手冰涼冰涼的,於是握的更緊了一些。“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們住在xx酒店。”
名瀨閻邀請穆宸和寧濤濤與他共乘一輛車,而名瀨閻也破例的坐了一回司機,名瀨順做在副駕駛的座位,後座則是穆宸和寧濤濤。
穆宸和寧濤濤的酒店雖然不是很遠,但是開車也要15分鐘的車程,路上名瀨閻沒有說話,反而名瀨順到是顯的很開心。一會說春季的櫻花很美有時間要一起去賞櫻花,一會說要和他們去迪士尼遊玩,惹得寧濤濤在那裡大叫的要好好計劃行程。
或許快樂的時間就像漏沙,瓶子一轉很快就空了。黑色的轎車停在酒店大門,穆宸和寧濤濤下了車,名瀨順搖下車窗,說到:“有時間我們好好聚聚。”
寧濤濤笑的很歡,“嗯,我們就住在1507號房,有時間就過來。”說完話的寧濤濤看了一下名瀨閻,發現他正在用一種嗜血的眼神看着自己,寧濤濤立刻跳離到安全位置,直襬手的和名瀨順說再見。
名瀨順的車窗漸漸搖上,黑色的轎車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寧濤濤看着轎車消失的方向,擔憂的問道:“宸,徐彬他、沒事吧。”
穆宸拉着寧濤濤的手:“徐彬以前就很精,不會有事的。”雖然穆宸這樣說,但是他的表情還是露着擔憂,心裡默唸着:“應該,不會有事的。”
一陣涼風掠過,穆宸回過神來,“進去吧,外面冷,你也不想剛從醫院出來就要在進去吧。”穆宸戲謔一番,寧濤濤不甘心的白了一眼穆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賭氣的甩開穆宸的手朝酒店走去。
穆宸看着寧濤濤也笑呵呵的跟上前。
另一邊,轎車開進一家日式住宅裡,有一條道直伸至地下車庫,轎車熄了火,停在車庫的一個角落,名瀨閻解開安全帶,他沒有打開車門,而是跨過身子把名瀨順壓在座椅上,座椅是可調節的,他把座椅調平,扯開名瀨順的衣服,霸道的用一隻手禁錮着名瀨順的臉,讓他直視自己,然後覆上脣,霸道的親吻,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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