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待了5個小時的寧濤濤終於把點滴瓶裡的針水吊完,又在穆宸的“勒令”下做了全身檢查,最後在醫生的囑咐中,寧濤濤和穆宸終於可以順利離開醫院。寧濤濤和穆宸準備離開醫院時已經是凌晨的2點,醫院門口沒有什麼人,車輛也是稀疏的很,晚風吹過,寧濤濤不禁縮縮脖子,沒一會就有一個溫暖的體溫靠過來。穆宸從後面抱着寧濤濤,把體溫傳給他。帶着抱歉的語氣,在寧濤濤耳邊說。“出來時太匆忙了,沒有帶外套。你先在醫院裡坐一下,我去攔車。”
寧濤濤在穆宸懷裡點點頭,表示答應,他看見穆宸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襯衫,無意碰到穆宸的手,竟也有些冰涼。浴室他把穆宸的手拽在自己手心裡,哈了兩下,對穆宸說,“如果3分鐘之內沒有車,我們就在醫院待好了,外面太冷了。”
穆宸輕笑,沒有說話,但是默認寧濤濤的要求。他示意寧濤濤先進去,然後走出醫院,不遠處就是路道,穆宸就在那巡視着有沒有車輛經過。
寧濤濤看了穆宸一眼,也進了醫院,醫院的大堂有設有椅子,供病人或病人家屬掛號等待用的,這時已經很晚了,醫院的燈光照着整個大堂明亮明亮的,但是卻沒什麼人,寧濤濤挑了一個可以看見門口,稍微可以瞥到穆宸的位置坐了下來,寧濤濤心裡很不安,越想越不通,他爲什麼不讓穆宸一起進來,兩個人就這樣等待早晨的到來就好了,爲什麼自己要讓穆宸一人爲自己操心呢?打定主意要讓穆宸進來的寧濤濤起身離開座位,就無意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若有心事的從電梯內出來,他沒有注意到大堂還有其他人,眼光渙散的看着低下,然後走到離寧濤濤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下。
“你是徐彬?”寧濤濤驚訝的看着這個人從眼前經過,在身邊坐下。
男子怔了怔,才發現大堂原來有人的存在,而且這個人還是知道他“以前”名字的人。他看着喚他名字的人,一會就認出了人,“寧濤濤?”徐彬出聲,有些不確定,眼前的人好像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宏泯樑的好友,寧濤濤?
“真的是你?”寧濤濤驚訝的走過去,看着眼前的人,好像比在印象中清瘦了很多?想起宏泯樑似乎說過徐彬去了日本留學了,那應該就不會錯了。不過他怎麼會在醫院?而且剛剛那樣落寞的神情,莫非出了什麼事?
“徐彬,你怎麼在這裡?”寧濤濤提出疑問。
徐彬表情閃過一絲爲難,但還是回答了寧濤濤的問題:“我媽住院了,我在這裡陪她。”而後徐彬也很疑惑寧濤濤的出現,雖然自己離開祖國,來到日本留學,但是剛開始還是有和自己的好友穆宸聯繫,也得知了好友穆宸與寧濤濤的事,在一年前穆宸與寧濤濤在美國結婚的事也在網絡中火速竄紅,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
“你怎麼也在這裡?我看了新聞,你和穆宸結婚了?是吧?”徐彬僵硬的露出笑容,他好像有些忘記了笑該怎麼笑。
“嗯,我吃壞肚子,穆宸送我進了醫院。”寧濤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畢竟這部是什麼光彩的事。
“穆宸送你?那他呢?”徐彬並沒有看見穆宸的。
“外面,我們正準備回去,但是沒有車,宸他在外面攔車呢。”寧濤濤望着門口,昏暗的視線中,寧濤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來現在的時間確實很難有車經過。“我去叫他進來。”寧濤濤丟下這一句話就跑了出去。
徐彬看着醫院門口,心裡空白一片,但是比起以前,似乎還有一點亮光,或許寧濤濤和穆宸的出現,能否幫到自己呢?徐彬一直看着門口,他看見模糊人影一點點的朝醫院走進,熟悉的聲音,久違的朋友,這讓徐彬的淡漠的心有一些暖流經過。
“宸,快點。”寧濤濤一直拉着穆宸快步走進醫院。徐彬看見穆宸的臉在昏暗中越來越清晰,他的嘴角都忍不住的要上揚“宸、好久……”徐彬正要向穆宸打招呼,可是卻意外的看見了另一個面孔,話說道一邊就僵住了。
“徐彬。”穆宸很意外這麼巧能在日本這塊土地遇上好友,可是穆宸看着剛剛還有笑臉的徐彬現在卻露出一臉恐懼和厭惡的表情,這是這麼回事?
徐彬的目光一直看着穆宸和寧濤濤身後,黃色的車燈把昏暗的夜色劃破,黑色的轎車打開門,一隻修長的腳跨了出來,另一隻也接着跨出車門,出來的人穿着灰色的西裝,漂亮的劍眉也隱藏不了眼睛裡閃爍着的銳利的光線,薄脣緊抿着,左耳的鑽石耳環發出冷冷的七色光,就像主人身上的獨特氣息那樣,誘惑而不可靠近。
“順,該回去了。”男子沒有走進醫院,只是下車看着醫院裡的人。“順……”見裡面的人沒有反應,男子又的皺着眉頭,在叫了一聲,他並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忽略他的存在。
男子叫做名瀨閻,是日本最大黑幫“鬼狼組”的少主子,外號閻王。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這句話用在名瀨閻身上最合適不過了。作爲繼承人準備接手“鬼狼組”的名瀨閻來說,做事心狠手辣是他的特有行爲。道上的人都知道名瀨閻從小就被當作繼承人訓練,說近身搏擊目前還沒有人能碰到名瀨閻的一根頭髮,說道槍法,所謂百步穿楊也不爲過分。
最讓人畏懼的事情便是,有一次名瀨家主爲了訓練這個繼承人,將一隻獵豹和15歲的名瀨閻關在一個100平方米的格鬥場裡進行搏擊,15歲的名瀨閻當時的武器也就只有一把10米長的匕首。經過了1個小時的苦戰,名瀨閻殺死了獵豹,除了左手被獵豹咬傷外,人到是相安無事的存活了。
從那以後,名瀨閻的實力被衆人們所知,也被人所懼怕。而當年被獵豹咬傷的左手也在名瀨閻的鍛鍊下奇蹟般未留下什麼後遺症。
徐彬看着門口的人,沒有回答,他並不想讓自己好友和這個人扯上什麼關係,那樣太危險了。“宸,你趕快走吧。有時間我們在聯繫。”徐彬越過穆宸身邊,就看見一隻手攔住了去路。
“宸。”徐彬很疑惑也很擔憂,他怕好友的行爲會讓那人不滿,而引來麻煩。
“他叫的是你?”穆宸攔住徐彬,問道。他沒有看身後的人是什麼樣子,但是那人說的名字卻很陌生。“徐彬?順是什麼意思?”穆宸很擔憂好友,他看見了徐彬臉上的擔憂和恐懼,他知道此時身後的人一定不是吃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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