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彼剛纔那一掌打的很重,女孩的頭被打的猛甩到了到烏突彼的話之後,女孩擡起頭冷冷地盯着烏突彼。在女孩的眼裡面充滿了怨恨,充滿了怒意,雖然她的嘴脣緊閉着,可還是有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慢慢地流了出來,但很快就被雨水給沖刷乾淨了。女孩把眼光移到了雷三人身上,雖然並不知道雷三人是幹什麼的,不過她還是很感激三人能夠站出來爲自己說話。此時女孩是多麼的想說三人是自己的情婦呀,以此來氣氣烏突彼,可是女孩又不想爲這三個好心人帶來麻煩,於是就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三個。”。
烏突彼見女孩不承認見過雷三人,就氣的反手再給了女孩一個耳光,怒叫道:“你這個賤人,你還敢說你沒見過這三個人,如果他們不是你偷的漢子的話,那他們三個哪來的膽子跑到這裡來?!”。女孩怒視着烏突彼,一句話也不說了,這更加讓烏突彼氣憤了,他轉身向雷三人叫道:“你們三個是什麼人?”。烏突彼顯然是快被氣炸了,他剛叫完就又揮手向身邊的人怒叫道:“把他們三個都給我殺了!”。
那些人聽到烏突彼的話之後,全都拿着自己的傢伙準備向雷三人奔過去。此時利偉三人也是非常的氣憤,早就想上前教訓教訓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了,只是礙於三人此行的目地,再加上還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所以才遲遲沒有出手而已。對方剛剛起步,就見兩把閃閃發光的斧頭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先前那個上去襲擊哈巴的少年此時恐懼地盯着斧頭的主人叫道:“哈巴,你,你想要幹什麼?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他們幾個是闖入者,你不會是想連這個也要管吧?如果讓教主知道你維護闖入者的話,那麼別說你有一個腦袋了。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是不夠的!”。
雷地眉頭微皺了一下。心中暗想着那個所謂地教主到底是做什麼地。爲什麼這些人好像都非常怕他似的。哈巴毫不理會那名少年,而是對烏突彼講道:“他們三個不是闖入者,是來應徵的,剛纔在我那裡休息,現在只是跟着來這裡看看而已。”。
“應徵的?”,烏突彼看着雷三人輕輕地叫道,接着他向跟着自己的那些人叫道:“算了。我們還有事呢,先不管他們了!”。說完,烏突彼就讓那些人押着女孩向雨夜深處走了去。
利偉見對方就這樣把女孩給帶走了,急叫道:“你們等一下!”,說着就想向前追去。
哈巴轉身看向利偉,利偉嚇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哈巴輕嘆了一口氣講道:“不要追了,就算追到了也沒用。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說着,哈巴就面色沉重地向小木屋走了去。回到小木屋之後,火盆裡面的火已經快敗了。哈巴拿了幾塊材添到火盆裡面把火生地大一點後,轉身從牀上拿起水壺往嘴裡面灌了兩口酒,接着把水壺遞給了雷,嘴裡講道:“你們先渴一口吧。”,說完,哈巴就坐在火盆前烤起衣服了。
雷喝了一口酒後把水壺遞給了郭偉,然後挨着哈巴的身邊坐了下來,輕聲問道:“剛纔那些是什麼人?”。
哈巴略有所思地看了雷三人一眼,接着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你們真的能應聘上的話,那麼時間長了你們自然就會對這裡有所瞭解的。現在我只能告訴你們天國農場並不是單純的農場。”。聽到哈巴開始講關於天國農場的事情,雷三人全都豎起耳朵聽着,哈巴略停了一下就接着講道:“天國農場與其說是一個農場,倒不如說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小鎮更確切一些。在天國農場裡面有教堂、學校、酒吧、歌廳總之外面有地這裡大部分都有。剛纔那個老頭是烏突彼老爺,他是麪包店地老闆,農場裡的麪包基本上全是由他供應的,那些跟着他地人全是他店裡的店員。”。
現在雷等人已經對所謂的天國農場有一定的瞭解了,可是利偉卻顯然更加關心剛纔那個女孩,所以他追問道:“剛纔那個女孩是什麼人?她真的是那個什麼烏突彼的老婆?這怎麼可能?”。說着,利偉發出一聲冷笑,一想到兩人之間年齡的差距,再加上兩人的感情,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會是真的。
哈巴輕嘆了一聲道:“嗯,真的,她確實是烏突彼的老婆。”。說到這裡,哈巴明顯不願意更多的透露關於天國農場的事了,他只是看着還是不太願意相信事實的利偉三人講道:“到了天國農場裡面,你們會發現有很多事情都是你們在外面的世界所無法相信的,但是在這裡卻並沒有什麼,全是非常普通的事情。”。說着,哈巴起身坐在了牀上面,輕擺了一下手道:“好了,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們進天國農場去。”,說完哈巴就再次倒頭睡着了。
雖然不知道哈巴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利偉還是小聲叫道:“暈,說睡就睡着了,我們剛說到興頭上呀!”。
雷也想了一下剛纔的經歷,還有那些人所說的話和那什麼教主,再想到佩耳之已經在這裡兩年了還沒有出去,看來這個天國農場確實不簡單。雷瞟了一眼哈巴,除了知道哈巴是一個森林守護者和心地不太壞之外,雷等人對他並不是很理解,所以在這裡雷三人又不能討論什麼,雷從利偉手裡拿起水壺再次喝了一口酒,而後向兩人講道:“算了,我們也睡吧。”,說完雷就地躺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說睡就能睡着呢,利偉躺在那裡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裡面老是回想着剛纔的畫面。剛纔那女孩那冷淡與無助地臉孔不斷閃現。正當利偉迷迷糊糊將要睡着的時候就覺得有人踢了自己一腳,同時聽到有人叫道:“喂!起來了,天都大亮了,您還睡!”。
利偉睜開眼睛後才發現太陽真的已經升起來了,而踢自己的人正是郭偉,利偉環視了一下屋子見只有他和郭偉
,於是就問道:“雷和那個哈巴到哪去了?”。
郭偉把頭向門外輕點了一下,而後叫道:“那不是。早餐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一個人了。”。
利偉走出小木屋之後。這才發現昨夜的雨水基本上已經幹了,而曾經烤過火的火盆被移到了外面。在火盆上面被樹枝叉着三隻野雞正被火盆裡的大火烘烤的直往裡面滴油,不時地發出“茲茲”聲,聽起來好像非常好吃地樣子,尤其是對於利偉這樣餓了一天一夜地人來說更是流了一堆的口水。雷和哈巴坐在火盆旁邊不斷的翻轉着野雞,見到利偉走出來後,哈巴叫道:“快點來吃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吃完之後還得去農場呢。”。
看到吃的還用你說?利偉馬上來到雷身邊接過遞來的雞肉狂啃了起來,三隻野雞很快就下了衆人的肚子裡面,因爲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雷、郭偉、利偉三人總共吃了一隻半野雞,而另外的一隻半則被哈巴一人吃掉了,結果四人誰也沒有吃飽。哈巴摸了摸肚子,然後向雷三人笑道:“不好意思。因爲時間太倉促了。所以沒有什麼吃地,等我們到農場了我再請你們吃點好的。”。雷三人除了傻笑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哈巴把火熄滅之後對雷三人叫道:“好了,我們出發
吧。”。
利偉見哈巴就這樣走了。而小木屋的門卻大開着,於是就叫道:“門不鎖嗎?”。
哈巴回頭看了一眼,輕叫道:“鎖它幹嘛?裡面又沒什麼東西,再說了,除了我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來這裡了!”。利偉想想也是,裡面除了一張爛牀和一條破毛毯外還能有什麼東西?於是就搖頭笑了笑跟着哈巴的後面向前走了去。哈巴並沒有帶着雷三人返回那條林間道路上面,而是在森林裡面穿梭着,據哈巴說可以節省一個小時的時間,但即使這樣幾人還是行走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整個天國農場到底有多大雷三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可以看到的地方全部被高兩米的木頭柵欄給圍着,一眼望不到際。哈巴看了看柵欄地入口處向雷三人講道:“好了,我們到了。”。
在入口處坐着兩個二三十歲樣子地青年,大概是守衛之類的吧,他們看到哈巴後似乎都有一些恐懼,慌亂站起來向哈巴打招呼道:“哈巴,很少見呀,你今天怎麼有心情來這呀?”。
哈巴衝兩人微笑道:“嗯,今天回來拿點吃的。哦,對了,知道愛斯克老爺在哪裡嗎?”。
那兩個青年見哈巴要找愛斯克老爺,於是就瞟了哈巴背後地雷三人一眼,輕聲問道:“你找愛斯克老爺幹什麼?”。
哈巴轉身指着雷三人講道:“他們三個是昨天來應徵的,後來下雨在森林裡面迷了路,所以我就把他們三個送過來了。”。
那兩名青年警覺地看着雷三人,冷冷地問道:“有憑證嗎?”。
一聽到對方要憑證,還沒等哈巴吩咐呢,利偉馬上就拿着昨天那個鐵牌一臉笑容地向那兩人走了去,嘴裡叫道:“有,有,在這裡呢,你們兩位看。”,說着就把鐵牌遞了過去。
其中一個青年接過鐵牌看了一眼後就還給了利偉,而後向哈巴叫道:“愛斯克老爺現在可能還沒有起牀呢。”,說完他就又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哈巴看到後就叫道:“有什麼話就儘管說,怎麼和娘們一樣!”。
聽到哈巴的叫聲之後,那名青年裝出一付笑容向哈巴講道:“只是你想要吃的可能有點麻煩。”。說完也不等哈巴問爲什麼就接着講道:“我聽說烏突彼那個小老婆昨天跑了,後來抓到時又被你的攪和了一局,早上我見到烏突彼的時候他是一臉的黑氣,我想他可能會故意找你的麻煩,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原來是這呀。”哈巴不以爲意地笑了笑道:“謝謝你了,不過不用擔心,有教主在,我就不信他敢不給我!”。
那名青年馬上陪笑道:“是,是。”。
哈巴向那兩名青年揮了下手叫道:“那就不妨礙你們兩個了,我先帶他們三個進去吃點東西!”。
“你請便!”,那兩名青年笑嘻嘻地給哈巴讓開了一條道。
跟着哈巴通過柵欄之後,利偉快走兩步向哈巴問道:“剛纔你說的那個愛斯克是什麼人?我們爲什麼要去見他?”。
哈巴邊走邊向雷三人解釋道:“這裡的一切用人都得聽愛斯克的,如果缺人手的話,那得先提出申請,等愛斯克見過後認爲合格的話,那樣纔會分給下面需要用人的地方。如果愛斯克認爲不合格的話,又或者他懷疑你們”,說到這裡,哈巴看着雷三人輕搖了一下頭不願意再往下說下去了。
雷三人隱隱感到了一種危機,雖然對這天國農場還不瞭解,不過也已經知道這裡非常的神秘了,而且是封閉式的。如果三人應徵不合格的話,那麼這裡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讓雷三人離開呢,一想到這些,利偉忍不住嚥了口唾液。雖然三人都是本組織裡面的人,在別人眼裡面全都是不要命的恐怖分子,可是現在孤身處於這到處都充滿神秘的天國農場,卻又忍不住感到膽怯。利偉不敢再多問什麼了,而郭偉這時卻又向哈巴問道:“剛纔那兩個人不是說愛斯克還沒有起牀嗎?那我們要到哪裡去等他呀?”。
哈巴這時突然有一點緊張地停下來左右看了看,而後向雷三人小聲叫道:“以後不能直接愛斯克老爺的名字,要稱呼愛斯克老爺,明白了沒有?”。看到哈巴那認真的樣子,再加上哈巴和那兩名青年全都是叫愛斯克老爺的,所以雷三人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過要讓他們三個亡命之徒稱呼別人爲老爺,一時之間還真的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