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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事情有些突然,可是,在血書證據,和趙錢孫、潭公潭婆、、等人的證明之下,事實擺在了眼前,所有人都已經相信,蕭峰是契丹人身份,頓時,看向他的眼神,不同了。
甚至,有不少武人,望着蕭峰,目中再也沒了昔日的尊敬之色,而是變成了冰冷,兇怒,一個個的,都在緊握刀兵。
而蕭峰那,事情發展成這樣,遠遠超出意料,但他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丐幫幫主的位子,他沒有什麼貪戀,隨手扔出打狗棒。而後目露兇色,瞪着趙錢孫等人,質問帶頭大哥是誰,一時之間,他雙目微微充血,眼中,有兇光在閃耀。
殺母害父之仇,不共戴天,在他看來,丐幫幫主可以不做,離開大宋,千夫所指他也不怕,只是,這個仇,必須報?
“蕭峰,今日衆位英雄在場,你真以爲,自己還能逃得掉?沒有人會說的,昔日雖曾鑄大錯,可,你終究是契丹人身份,殺了你,以絕後患,纔是正理!”全冠清開始鼓動羣雄,這話一出,在場之人、丐幫弟子,頓時面色一變,形勢緊張了起來,卻一時間,沒有人敢出手,顯然懼怕蕭峰實力。
“憑你們也想殺我,簡直可笑!”喬峰猛地仰天狂笑。
“蕭峰,在我大宋皇朝,你還敢和天下英雄爲敵不成~~~~~~~~~~~~~~~~~~?”全冠清色厲內荏,他知道,只有場面混亂一片,自己纔有可能,趁亂逃出去,好保全自家性命。
“二弟,你想知道帶頭大哥是誰,這也不難!”林牧忽然雙眼一眯,站了出來,看向馬伕人,沉聲道:“是也不是?”
馬伕人則是咬牙,硬着頭皮站出來,說道:“這位少俠說的不錯,奴家夫君馬大元,曾在汪幫主的遺物之中,發現了一封書信,其中內容,就是和帶頭大哥商議,要不要讓蕭峰繼任,成爲丐幫幫主,而這封遺書,現在就在奴家的手裡!”
“大膽,馬伕人,你敢拿出來~~~~~~。”趙錢孫、潭公潭婆等人,一個個臉色狂變,顯然想不到,竟還有這等事。
如果被蕭峰知道了帶頭大哥的身份,後果不堪設想,那樣一來,唯有齊齊出手,聚集在場衆人之力,徹底斬除後患。
“如此,還請馬伕人取出遺書!”蕭峰聽了,急聲說。
“好!”馬伕人不敢違背,立即取出一封信,趙錢孫等人待要來奪,卻根本來不及,只能一個個拿起兵器,怒目而視,全冠清更是大吼:“諸位,不管如何,今日殺了蕭峰!”
“還有,此人與蕭峰義結金蘭,和契丹狗狼狽爲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要死,大家上哇~~~~。”全冠清咆哮。
他竭力鼓舞衆人士氣,也不是一點效果沒有,北宋和大遼近年來,雖然沒什麼征戰,但一直關係不好,屬於是敵國。
被鼓動之下,在場不少人,開始面露兇色,甚至,一名丐幫長老高,目光一閃,聽了全冠清的話,看向林牧,鄭重開口:“林少俠,你與蕭峰義結金蘭,是不知他爲契丹人的身份之前,現在,蕭峰身敗名裂,不融於北宋武林,我看你還是趕快離開爲好,否則,與天下人爲敵,你也要被牽連的。”
“不錯,就此退去,我們放你一馬,今日只殺蕭峰這狗賊~~~~~~~~~~~~~~。”趙錢孫面露猙獰,眼中奸詐,也附和。
頓時,有不少人,都是語帶威脅,呵斥林牧離開一般!
蕭峰身高七尺,手裡抓着書信,正要仔細去看,聽在場之人居然逼迫林牧,不由臉色難看,也擡頭,看向林牧,他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似也認爲,林牧應該和自己劃清界限一般,畢竟,兩人雖然結拜,卻只不過是剛認識不久而已。
如果這個時候,林牧選擇撇清自己,和自己劃清界限,蕭峰完全能夠接受,因爲,在他看來,於情於理,這很正常。
“呵,趙錢孫,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在我古越林牧眼裡,你趙錢孫、潭公潭婆、、簡直豬狗不如,昔日,你們可以說是被人矇騙,雁門關外,鑄成大錯,現在呢,你們若是真英雄,大豪傑,就準備這般一錯再錯了?”林牧目光冰冷無比。
“現在事實已經很明顯,你們這些北宋武人,許多年前,殺我二弟父母,使我二弟家破人亡!而後,爲了想給自己的良心,買一份安寧,假惺惺收養我二弟,少林僧人,自小傳授武功,更是想把我二弟,培養成大仇人汪劍通,丐幫幫主的繼承人!這等居心,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哈,哈哈哈,不是宋人,又能如何?你們莫非以爲,宋人的身份,有多麼高貴,多了不起!”林牧冷笑,他目露譏諷,站在天下羣雄的面前,沒有絲毫膽怯,字字誅心,聲色俱厲:“兩宋昔年或是中原東部,這片廣袤土地上的霸主,然而,現在只是一個風雨飄零,即將覆滅的弱國而已!我二弟是遼人又如何?兩宋周邊,大遼、大理、吐蕃、大金、大清、、等王朝以及其餘列國,這些年來礪兵牧馬,自謀、自強,而大宋呢?
到現在爲止,朝堂腐朽,奸臣當道,昏君禍國,而你們這些宋人,都還沉浸在昔日東部第一帝朝的夢幻裡,卻不知天下龍蛇起陸,早已不是昔日的天下。”林牧語帶嘲諷之色。
“你,林牧,你居然敢當着在場羣雄的面,侮辱我們宋人,簡直豈有此理,大家一起上,殺了此人,他和蕭峰這契丹狗賊同流合污,都該死。”全冠清猙獰的狂笑,咆哮連連。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居然是這樣,帶頭大哥,居然是少林派方丈玄慈大師,怪不得,也只有此人的威望,才能號召丐幫汪劍通、和你們這些武人,殺我父母,也只有他這種身份,纔會讓你們寧死都不肯說出來?”蕭峰忽然大笑。
聽了林牧的話,他身軀狂顫,十分感動,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手中信件的內容,給激怒了。原來,馬伕人這封信,被林牧提前做了手腳,在本來的基礎上,加入了更多當年的事情真相?直接點明瞭,帶頭大哥身份?蕭峰暴怒。
只感覺,胸中怒火轟然,待要爆發,燒他個烈焰滿天,卻陡然眼中一瞪,因爲,信件之中,下面的話,讓蕭峰更爲不可思議,他臉色漲紅,顫抖了好久,突然面露悲狂,一聲嘶吼:“姑蘇慕容世家,原來,當年給玄慈方丈,傳遞假訊息,害我全家的罪魁禍首,竟是姑蘇慕容世家,哈,哈哈哈。”
“蕭峰,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公子光明磊落,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一聽這話,在場之中,沒什麼存在感的慕容世家兩位家將之中,頓時一人跳出來,指着蕭峰,一聲怒喝。
“非也,非也,蕭峰,你死到臨頭,居然還要敗壞我慕容世家的名聲,簡直可笑。”一旁包不同,也都是瞪眼大怒。
蕭峰雙目充血,眼露恨色:“慕容世家,玄慈,我蕭峰定要找你們清算這筆血債,哈,哈哈哈~~~~~~~~~~~~~~~~。”
人生之大起大落,大悲痛之下,讓蕭峰身軀狂顫,忽然神情悲狂,整個人一聲大吼,周身上下,武道氣勢,沖天而起,這是一種堅定,雖千萬人,而吾往矣的豪情,在他的身上體現出來,林牧雙眼一眯,大笑道:“二弟,你要突破了?”
“不好,蕭峰這狗賊,要突破皇座,大家一起上~~~~~~~~~~~~~~。”全冠清一聲嘶喊,在場之人,一片譁然。
“不錯,蕭峰武功高強,今日若讓他跑了,報復起來,我江湖之中,不知多少人會死在這狗賊手中,殺!”陡然趙錢孫一聲陰厲的嘶喊,竟是第一個出手,想要起帶頭作用般。
“二弟,你看到了吧,這就是宋人的卑劣性,昔日之事明明是自己錯了,不僅不承認,還意圖隱瞞,現在事發,卻開始殺人滅口?冠冕堂皇,說你不是宋人,不是宋人又如何?我古越林牧,同樣也不是宋人,那又怎樣?二弟,你我殺出重圍,再商量接下來,報仇之事。”林牧猛地一聲大喝。
“好,蕭峰這輩子,最正確的事,就是有你這位結義大哥,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哪個有本事殺我。”蕭峰大吼。
他不是矯情之人,林牧選擇站在自己這邊,在這樣的情況下,力挺自己,他十分感動,但他不會哭,只發出一聲暴怒嘶吼,雙目充斥血光,眼神裡,帶着兇怒,更有堅定之色。
轟,擡手打出降龍十八掌,當先衝來的趙錢孫,剎那就被拍飛出去,噴出一口鮮血,當場氣絕身亡,這一幕,似激怒了在場武人,全冠清更是趁機咆哮:“大家上,殺了他們!”
“殺哇,契丹狗賊,還有你這同流合污的,今日讓你們不能活着離開大宋~~~~~~~~~~~~。”羣雄嘶喊,頓時出手了。
丐幫長老,帶着弟子,撲向林牧、蕭峰,潭公潭婆,眼中殺機狂燃,那太上徐長老,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猙獰,也是瞬間撲向二人,林牧和蕭峰,似瞬間就陷入重圍,不過兩人卻絲毫不懼,對林牧來說,這些武人,除了不遠處,舉棋不定的吐蕃國師鳩摩智,其餘都是土雞瓦狗,人多,又如何?
便是陷入圍攻,重劫加身,又有什麼懼怕?上輩子,比這兇險的場面,林牧遇到過不知多少次,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場面,然而,在這樣的氣氛渲染之下,尤其是在喬峰心裡,卻是林牧義薄雲天,爲了自己這結義兄弟,不惜赴死。
“大哥說得對,我兄弟二人,殺出重圍。”蕭峰大喝。
羣雄圍攻而來,林牧和蕭峰,選擇出手,生死搏殺,一瞬就要展開,不遠之處,吐蕃國師鳩摩智,眼中念頭狂閃之中,一時舉棋不定,似暫時沒想好,要不要趟這趟渾水一般。
“想不到,北喬峰,居然是大遼王朝之人?嗯!”鳩摩智眼中急速思考之中,身後阿朱、阿碧、王語嫣三個少女一臉焦急,眼見如此血腥的廝殺場面,頓時花容失色,都低頭。
而距離此處,更遠一些,杏子林邊緣,一棵大樹之下,木婉清和段譽,離遠觀看這一場大戰,段譽震撼:“好厲害!”
“夫君,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木婉清擔心着自語。
原來,之前馬伕人指責全冠清時候,林牧就讓木婉清和段譽兩人趁着沒人注意,離得遠一點,躲起來,免得被殃及。
杏子林大會,直接衍變成一場混戰,林牧、蕭峰,二人豪氣沖霄,大義巍峨,以寡敵衆,卻沒有畏懼,二人在大笑,在嘲諷,在蔑視北宋皇朝,這是生死搏殺,沒有絲毫的留情。
殺殺殺,血流成河,這些丐幫弟子,江湖上,二三流的武者,如何是林牧、蕭峰的對手?一時間二人兇猛無比,似虎入羊羣,一個個南宋武人的屍體,倒在地下,躺在了血泊之中,馬伕人早就嚇得瑟瑟發抖,直接尿了,尖叫:“啊!”
“林少俠,救我,救救奴家,你想怎麼樣都行,奴家會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嗚嗚嗚,啊~~~~~。”馬伕人尖叫之中。
“呵,伺候我,憑你,還不配!”林牧可是聽到了這話,施展出詭異身法,陡然,出現在馬伕人身前,語氣冰冷,話中無情,帶着諷刺之意,就在馬伕人驚悚下,直接一掌落下。
“林少俠,饒命啊,饒了奴家,不~~。”馬伕人悲鳴。
全冠清想要趁亂逃跑,可惜,蕭峰早就盯上了他,愣是在羣雄圍攻時,殺出一條血路,獰吼:“全冠清,你哪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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