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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座實力,超越先天太多,幾乎已是陸地神仙,而骷髏林牧眼下的修爲,在皇座強者之中,也是極爲強悍的!他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從踏入南宋皇朝境內開始,幾乎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已臨近終南山腳下,當真是不可思議?
終南山上,全真教,乃重陽真人所建,此山雄奇,離遠望去,山清水秀,仿若畫中仙境一樣,然而,在骷髏林牧眼裡看到的,那山的四面八方,赫然有着無數陰氣、死氣瀰漫。
這片土地,下面,定是曾經埋藏了無數屍骨,極有可能就是一片戰場,否則,絕不可能,凝聚出如此濃厚的陰氣?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呵,這麼多死氣、屍氣也難怪能形成屍穴,看來在那個方向!”骷髏林牧,陡然雙眼一眯,他的視力和常人不同,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驚訝道。
“咦,居然還有一個人,盯上了活死人墓?”骷髏林牧正踏步而去之時,陡然,卻感西南方向,一道強悍氣勢比自己晚一步,也踏空而來,凝目看去,卻是一個皇袍身影一般。
“也好,就會回你!”骷髏林牧目光一沉,冷然一笑。
吼聲之下,縱身一躍,速度竟是再度飆升,幾乎瞬間就衝到了陰氣、死氣最爲濃郁之地,同樣的,那人也隨後降臨。
“皇座強者?閣下是誰!”見林牧出現,比自己速度還要快,氣勢更爲猙獰,那身穿皇袍之人,陡然目中一獰,冷喝一聲之下,竟是毫不猶豫,臨近時,探手發出一道一陽指。
“大理段氏一陽指?皇袍加身?還是光頭?呵,從那個方向來,這麼說,閣下是南帝段智興了?想不到,所謂南宋五絕之中,除了生死不知的王重陽之外,你卻是第一個突破到了皇座實力,比洪七公、黃藥師、、等人,都早了一步啊。
呵呵,說來也對,你曾是大理國君,昔年藉助國之氣運實力進展神速,後來得王重陽《先天功》,即便不能修煉其中內功心法,其中武學之理,也可借鑑,讓你提升無數,一陽指比段延慶還強,看來,是一品了?”骷髏林牧冷笑一聲。
面對南帝段智興的出手,他絲毫不懼,眼窩內,鬼火跳躍着,望之陰森,猛地探出骨爪,向前一指,頓時,一道指芒凝聚而出,幽芒閃爍,捲起一道大凶之氣,向一陽指激射。
兩人皇座修爲,力量當真是強橫到了極致,指力相互對抗之下,轟,猛地一聲超級巨響,段智興臉色一沉,瞬間蒼白起來,後退了五步,他霍然擡頭,死死地看向骷髏林牧面露驚叫之色:“這不可能?天下武學,居然還有比我一陽指威力更大的指法?這怎麼會,你,閣下是何人,什麼實力?!”
“段智興,我是什麼人不用你管,不過,說起實力嘛倒是比你這皇座初期,強了一籌。”骷髏林牧,語氣平淡的說。
“你是人是鬼,來此何意?嗯!”段智興臉色一變問。
“好一個出家爲僧,現在還穿着龍袍?段智興,你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骷髏林牧語氣之中,有着譏諷,冷喝。
“如此,你我各憑手段!”段智興臉色一沉,面對骷髏林牧,之前試探之下,他心中就咯噔一聲,現在聽了這話更是念頭百轉,不過,他心機深沉,縱思緒翻涌,卻神色如常。
“我觀之,這地穴之中,陰氣沖天,至多再有九天九夜,下面的東西,便會自己出世了,那將是他開始衝擊帝座,並且陷入狂暴狀態的時候,你我二人,等着好了。”林牧說道。
“好!”段智興驚疑不定,卻也並沒反對,他野心勃勃,哪怕這個時候偷襲,成功制住王重陽的機會不小,可,他要的是晉級帝座的傀儡,不是皇座,而這兩者之間,差距甚大。
再有,骷髏林牧的出現,對南帝段智興來說,絕對是個巨大的障礙,此刻警惕之中,暗暗思考,如何對付骷髏林牧。
“這樣看,我趕來的,也還算及時,距離徹底轉化殭屍,還有九天時間,它,還差最後一步,嗯!”林牧雙眼一眯。
於是,骷髏林牧和段智興,兩大皇座實力者,等在終南山不遠之處,彼此防備,也不多說話,死死地盯着下方之處。
與此同時,終南山十里之外,一個偏僻洞府,歐陽克極爲狼狽,披頭散髮,傷勢不輕,擔心的看向歐陽鋒問:“叔父,你傷勢怎麼樣了?那人,真是王重陽,他居然還活着?”
“我還死不了,林朝英也被我拼死重創,不過,此女殺我之心不死,定是隱藏在附近修復傷勢,等我出現!咳,想不到此來終南山,不僅沒得到《九陰真經》,更是碰到詐屍的王重陽,該死,是他,我絕不會認錯的。”歐陽鋒仇聲道。
“這,叔父,王重陽沒死,而且快要修成帝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歐陽克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問。
“靜觀其變,先對付林朝英,至於王重陽,他的狀態很奇怪,我們等等看再說,咳咳、、”歐陽鋒說着,一陣咳嗽。
陡然,卻在他準備繼續療傷之時,忽然面色大變,站起身來,快速向着終南山方向望去,驚叫道:“兩個皇座,這怎麼可能?嗯,等等,這股氣機是,南帝,段智興這老傢伙?”
“啊,叔父,你是說....重陽宮方向,出現了兩尊皇座高手,其中之一,便是和你齊名的南帝段智興?”歐陽克驚問。
“不錯,這股氣機不會有錯,我受傷無數,氣機微弱到了極致,一時間他不能發現我,但他皇座實力,氣機猶如黑夜裡的明燈,我怎會感應不出?南帝,出家?哈哈,你騙了天下人,所有人都小瞧了你,這些年不見,你居然已經是皇座實力了,哈,哈哈哈哈。”歐陽鋒苦澀的慘笑,一陣咳血。
“叔父,別激動,侄兒相信,你一定也能突破瓶頸成爲皇座高手的,不過叔父,另一個皇座,是誰?”歐陽克忙問。
“不知道,此人恐怖,氣機陌生,但比段智興還要讓我心驚肉跳,看來,不久之後,終南山下,有一場激鬥啊?活死人狀態,人不人鬼不鬼的王重陽,隱忍多年的南帝段智興,還有另一個,深不可測的皇座?呵,咳咳,我們不能走,我必須快速療傷,要等下去,說不得坐收漁利。”歐陽鋒自語。
“是,叔父療傷,侄兒爲你護法。”歐陽克馬上開口。
歐陽鋒死死地看了終南山方向一陣,眼中念頭狂閃,寒芒流露,終究點了點頭,在山洞之內,盤膝坐下,修復傷勢。
距離此洞府不遠之處,一棵大樹之上,古墓派祖師林朝英面色陰沉,蒼白無比,恨聲低吼着:“歐陽鋒,好一個老毒物,被他一陽指,第二次破了蛤蟆功,居然還能重創於我。”
“咦,那是,遭了,南帝段智興,另一個人是誰?”正恨聲吼着,其面露猙獰之色,林朝英突然眼露驚惶,顯然憑她的武學修爲,也是感應到了,重陽宮方向的,強悍的氣機。
“段智興成就了皇座,還有另一個,更強的皇座,也不知你,能不能應付?王重陽,當時我就不同意你冒險,現在好啦竟弄成這個樣子,咳咳,噗~~~~~。”林朝英也是咳血。
提起王重陽,她面部一陣扭曲,眸子裡愛恨交織,有無盡的怨恨,無窮的癡戀,當真矛盾之極,盤膝接着修復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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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卻說,北宋皇朝,杏子林丐幫分舵,本來是抨擊、問責慕容復的武林大會,可是,正主慕容覆沒來,只派出兩員家將,丐幫之人臉色難看,各路捧場的英雄豪傑也是一陣鬱悶,只覺凝聚所有力量的一拳,一下子,打在空出。
然而,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失望,卻看,丐幫忽然竟內訌起來,以全冠清、四個九袋長老爲首的,一衆弟子,陡然間叛變而起,要求喬峰卸去幫主之位,交出打狗棒?甚至還有的人,胡言亂語,指責喬峰殺了馬大元,場面,一時混亂。
“這怎麼可能,我本不在意,可,居然被大哥說中了~~~~~~~~~~?”面對這一幕,丐幫弟子的造反、逼迫,讓喬峰身軀狂顫,整個人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下意識的不由看向林牧,不過,他很快就怒了,一聲大吼:“全都給我閉嘴!”
“我喬峰,承蒙前任丐幫幫主汪劍通大恩,自接手丐幫以來,也算兢兢業業,與衆兄弟,情同手足,更沒做過對不起大宋之事!四位長老,全冠清全舵主,你們今日造反,不知究竟是什麼原因?還有,全舵主說我殺了馬大元,這更是荒謬,我喬峰和馬大元,如親兄弟,豈會殺他?”喬峰怒問。
這一切的指責,來的太過突然,他尚且沒來得及反應,甚至都顧不上思考太多,便怒聲質問,一聲大吼:“今日在座各位,若不拿出證據來,我喬峰,誓不罷休,至於你們想要殺我,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在場之人,誰有這本事。”
“喬峰,你要證據?呵,很快就來了,馬伕人很快就到,她會和你當面對質!馬伕人是副幫主遺孀,她說的話,在場之人,自然會相信!”那全冠清,一臉大義凜然,厲喝之中。
“好,等馬伕人來!”喬峰眼露陰沉,不由一聲低吼。
不久之後,馬伕人果然來了,她一出場,周圍不少男人便是目光火熱,呼吸急促,不過,她卻沒有往日的得意,也沒了報復喬峰,毀掉自己得不到的男人的想法,因爲吞服了毒藥,只能按照林牧的吩咐,一臉哀慼的看向在場衆人,盈盈一拜,似極爲可憐的說:“小女子見過諸位,大家應該很想知道,我夫君馬大元之死的真相!因爲怕被殺人滅口,我只能忍辱負重,等到今天這樣的場合,喬幫主、衆位丐幫長老、英雄豪傑在場,說出此事,殺死我夫君馬大元的高手並非姑蘇南慕容,也不是喬峰,而是他,全冠清~~~~~~~~~~。”
“什麼?馬伕人,你瘋了嗎!”全冠清陡然臉色狂變。
馬伕人則是忽然仰天大笑,面部猙獰,扭曲,似仇恨滔天的怒瞪全冠清,嘶聲吼着:“全冠清此人,人面獸心,我記得那一晚,他趁着我夫君馬大元和喬幫主商議大事,摸進我的閨房,對我.......,我自拼死抵抗,然而,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是全冠清的對手,事後,他更是威脅我。
我擔驚受怕,不敢說出去,然而此人貪得無厭,一次次找我,終於慢慢被馬大元發現蛛絲馬跡,有所懷疑,我將這事說出來,本以爲全冠清就此罷手,不再糾纏我,想不到他居然動了殺心,他的武功,自然打不過馬大元,然而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有心算無心,馬大元還是沒能逃過一死。
哈,哈哈哈,全冠清啊,你殺了我夫君,更是威脅我讓我嫁禍喬幫主,從而,好在丐幫之中,攪動風雨,獲取地位。”
“你以爲,我還會與你同流合污,我假意答應你,就是要在今日,當着天下英雄的面,揭穿你之真面目!”馬伕人極爲猙獰,演技狂飆,按照林牧的吩咐,將自己說成受害者。
這話一出,所有的矛頭,全都指向全冠清,衆人目光陰沉無比,鄙視的看去,卻見,全冠清滿臉不可思議,身體顫抖的望着馬伕人,陡然一聲怒吼:“賤人,你敢污衊我,死!”
他惱羞成怒,頓時一聲大喝,吼聲之際,朝馬伕人殺去。
“啊,救命~~~~~~~~~~~~~~。”馬伕人立即一聲尖叫。
“混賬,全冠清,你想殺人滅口。”喬峰自是大怒,這時候,他似乎‘有些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原來,罪魁禍首是全冠清,自然不會任由馬伕人被殺,一聲怒喝,探手一掌。
砰,全冠清如何是對手?被打飛老遠,噴血倒地,四周的一衆英豪,卻沒有憐憫,衆丐幫弟子,也都冰冷的看着他。
“你,你們,哈,哈哈哈哈,喬峰,且不提馬大元之死,你以爲若沒有足夠的理由,只憑我的遊說,還有馬伕人指責,四大長老,會帶領衆位兄弟,一起造反嗎?”全冠清猙獰問。
“哦?怎麼,你莫非還有什麼指責我喬峰的?”喬峰自問光明磊落,不懼一切,聞言,目光冰冷的看向全冠清之中。
全冠清大笑,咆哮連連:“喬峰,我全冠清鼓動丐幫幾位長老,逼你退位,交出打狗棒,那是因爲,你根本不是大宋之人,你是契丹人,身具契丹血脈,大遼王朝之人,哈哈。”
“你賴不掉的,人證馬上就會來了,哈哈,哈哈哈~~~~~~~~~~~~。”他自知身敗名裂,也豁出去了,大吼之中。
“什麼,簡直一派胡言!”在場衆人,各路英豪,還有丐幫長老、、等輩,紛紛大怒,顯然全冠清的人品,不足以令他們相信,而且沒有證據,自然不會有人幫襯,一片怒斥。
“好,今日不將真相,弄個明白,我喬峰誓不罷休,就等你的人證、物證送到,讓你死個心服口服。”喬峰大怒。
“契丹狗,不配爲丐幫幫主!”全冠清猙獰冷喝之中。
氣氛壓抑,馬伕人乖乖閉嘴,不敢多說,林牧、拉着木婉清,站在衆人之中,不發一言,目光卻是四處打量,忽然看向人羣后面,不遠之處,一個大和尚,臉色難看,卻驚奇的望着這場丐幫內訌,大和尚身後,卻是三個年輕的女子?
這和尚十分的低調,彷彿事不關己,看熱鬧一般,林牧雙眼一眯:“吐蕃國師鳩摩智?呵,你這實力,卻也是不弱。”
“嗯!”鳩摩智似有所感,扭頭看來,衝林牧微微一笑。
林牧也不再多言,如此,就在所有人等待之下,事情的發展,沒有超出林牧的預料,不久之後,在全冠清猙獰咆哮之中,徐長老、潭公潭婆、趙錢孫、、等人證,一個個出場。
衆人開始講述起很多年前,雁門關那一場伏擊,尤其徐長老這個德高望重的,一說,在場之人大驚,紛紛不可置信。
“哈,哈哈,喬峰,不,蕭峰,你明白了吧,我鼓動衆人反你,不是因爲別的,只爲了你是契丹人。”全冠清大吼。
“這不可能的,徐長老,趙錢孫,你,你們是騙我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是契丹人?不~~~~。”喬峰有些無法接受。
趙錢孫則是忽然冷笑,嘲諷道:“蕭峰,這就是當年的真相,當年的事情,後來仔細一想,確實有些奇怪,那蕭遠山若真的入我大宋圖謀不軌,盜取武學典籍,絕不會帶上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妻兒,只是知道了,卻爲時已晚,蕭遠山和你娘死了,我們着大批高手,也多半被你爹當場擊斃,後來,帶頭大哥和汪劍通幫主沒有殺你,將你交給少室山下,一對兒喬氏夫婦撫養,十八年後,你長大成人,汪幫主傳你降龍十八掌,引你加入丐幫,將你當做幫主來培養。”
“這是你父親,當年在雁門關,跳崖之前,留下的血書,帶頭大哥從山崖峭壁之上,拓印下來的。”潭公潭婆也冷笑。
說話間,取出一張血書一般,上面記載的,赫然是蕭遠山‘絕筆’?面對這一切,喬峰目瞪口呆,身軀狂顫,即便再是無法接受,他也只能相信了這個事實,猛地仰天狂笑一聲大吼:“既然如此,這丐幫幫主,不當也罷,哈,哈哈哈!”
“不過,殺母,害父之仇,不得不報,你們幾個,給我說出來,帶頭大哥是誰?嗯!”喬峰癲狂的大笑,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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