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一件事的結果,無非成功或不成功而已。只是韓名勁沒想到,往往也會出現另一種怪異的現象。yuri成功地被引導出來了,別覺得爲什麼會這麼快而且手到擒來。因爲yuri不再像小孩一樣呆呆傻傻,卻陷入其他的情緒。
當被權赫俊找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情景。yuri哭泣着拽着韓名勁,反覆地道歉述說着自己的愧疚。這當然是好事,至少說明她正常了。可是權赫俊沒等開心,緊接着臉sè就變得難看起來。因爲yuri只是重複着道歉的話,韓名勁說什麼都沒用,也根本聽不進去。
這這不還是無法正常交流嗎yuri就跟魔怔了一般,不停哭還不停唸叨,沒有歇氣的時候。韓名勁不管說什麼,她都用這些話回答:“對不起名勁嗚嗚名勁對不起嗚嗚我不該不相信你嗚嗚我該明白你不會那麼做的嗚嗚可是你偏偏自殺嗚嗚”
韓名勁一邊安撫着yuri,一邊看着找到這來的權赫俊。扯起嘴角無力笑着:“你妹妹變身復讀機了。”權赫俊看着yuri,深深嘆口氣。他知道韓名勁的調侃,其實是爲了掩飾他的難過。他不能理解,但是相信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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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yuri如此,韓名勁這個弟弟,比他這個親哥哥還傷心自責。看着趴在韓名勁懷裡哭泣的yuri。權赫俊無奈搖頭:“先回去吧。爸媽都擔心”“我想帶她回漢城。”看着韓名勁平靜地表情,權赫俊愣住了:“現現在”
韓名勁點頭,看着懷裡的yuri。權赫俊眉頭輕皺,沒有急着回家,在一邊坐了下來:“yuri早晚是要回去的,不用你說也是如此。不過她現在這個狀況”權赫俊突然直視韓名勁的眼睛:“是說你也沒有辦法了,要將她送到醫院去”
韓名勁拍着yuri的背,聽着她喃喃反覆說出的那些道歉的話,輕輕搖頭:“送醫院就等於真的確定她jing神上有問題。以後哪怕治好,也會留下yin影。我不想她真的經歷這些。再說也沒用。”權赫俊一愣:“那你”
韓名勁吸了口氣,看着權赫俊:“我還有一個辦法,但是不能告訴你。只是希望你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把一個完整的yuri姐還給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韓名勁說到“完整”這個詞的時候,似乎嘴角抽動一下,眼神也怪異起來。
只是見識過也聽說過韓名勁的本事,明白他和妹妹之間的糾纏。權赫俊聽說他還有辦法,本能的被吸引了注意力:“你真的還有辦法一定能成功嗎”韓名勁一頓,笑着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一定可以的。”
“這是什麼話”權赫俊皺眉就要開口質問,你都不知道能不能行,還一定可以的。這種毫無來由的信心你怎麼得來的只是看着韓名勁平靜的表情,權赫俊感覺他不是開玩笑。而且如今這種情況。他也不可能有心情開玩笑。
沉默半響,權赫俊看着始終哭泣嘀咕着道歉話語的yuri。最終嘆口氣:“如果你真有辦法,那你就帶她走吧。我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如果說誰能傷害她,我想你也不會。而且我明白,還有誰能真的讓她從自責裡走出來,估計,也只有你了。”
轉身離開,權赫俊的話語傳到韓名勁耳邊:“我會和爸媽說的,希望你真能讓她好起來。”韓名勁怔怔地看着權赫俊的背影:“赫俊哥”權赫俊擺擺手。消失在不遠處的拐角。韓名勁沉默一會,攬着yuri起身,召喚鐵戰,帶着yuri上車朝着漢城方向駛去。
新買的那兩棟住宅,本來已經送給了樸智妍和krystal。可是如今韓名勁也沒有了馬上要走的意思。文件上房產的所有者是兩人。但是此時住着的還是韓名勁。到了門口,鐵戰停好車。朝着另一棟房產走去。韓名勁攬着yuri,走到自己那棟。
打開燈,讓yuri坐在那。此時也許是哭累了,yuri淚痕未乾,只是坐在那看着韓名勁,喃喃自語。就好像停不下來一樣,一直重複着道歉的話。韓名勁無奈看了她一眼,輕輕上前將她眼淚擦掉:“餓了吧”“對不起名勁我不該不信你”
韓名勁搖頭,朝着廚房走去。挽起袖子打開冰箱,拿出食材做點東西吃。不再理會yuri的“嘮叨”。只是沒想到一大桌子飯菜都擺上來了,yuri雖然給飯給菜也都吃,卻還是不停嘀咕着。韓名勁沉默着給她夾菜夾飯,就是聽着,也不說什麼。
“對不起名勁”“恩恩,沒關係吃點這個,你最愛吃的。”“我不該”“是是,知道把湯喝了。”“都是我的錯”“知道錯了就把飯吃完不許挑食吃青菜”韓名勁瞪着yuri,看着她什麼都正常,吃飯吃菜還知道挑東西。可是反覆說出的話,卻還是不離那幾句。到底是真的jing神失常還是乾脆玩我呢
吃完飯收拾好之後,韓名勁用榨汁機榨了杯山藥汁遞過去:“來,喝了。”yuri接過來小口抿着:“對不起名勁”韓名勁失笑搖頭:“服你了。你喝完再說吧。別嗆着了。”也許是多年來喝山藥汁的本能起了作用,這次yuri倒是聽話,沒有再說什麼,將一杯山藥汁都喝完了。把杯子放下,yuri開口就要繼續。韓名勁突然一把將yuri抱起,朝着臥室走去。
把yuri放到牀上,看着yuri眼神似乎有些變化,不過說出的話語還是那些道歉的詞彙。韓名勁伏在yuri身上,摩挲她的臉頰:“聽我說幾句,行嗎”“對不起名勁我不該”韓名勁無奈笑了笑,也不理會她的嘮叨。只是出神看着她:“我知道,其實你應該能聽懂,也明白自己做什麼我說什麼。但是壓力和自責過大,哪怕我將你拽出來了,你還是不停反覆唸叨這些不由自主的。”
見yuri還是不停地說着,韓名勁眉頭輕皺,探身吻住她的脣。yuri眼睛瞬間睜大,雙手也下意識推拒着。一沾即分,韓名勁笑着擡頭:“其實我的確還有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用。甚至我都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對你恢復過來有什麼幫助。”
“我不該不信你對不起”韓名勁側過身,將她抱在懷裡,隨手將檯燈熄滅,室內一片黑暗:“其實這麼做,對我的底線挑戰是很巨大的。畢竟你現在的jing神狀態根本就不正常,如果真的這樣和你發生什麼,你不醒來那我就真成混蛋了。”
“對不起名勁”“可是我不想送你去醫院,那個地方你常去,因爲我的關係。但我不想你用病人的身份去。我不想你有那種經歷。”“我不該”“你不該,我現在也不該。不過yuri姐,你如果醒了,怎麼都好說”
將yuri的臉捧着面對自己,韓名勁看着她喃喃嘀咕地樣子,輕聲開口:“如果我不確定這算是一個辦法,但是我能確定,這是我的決心。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一定會。沒有不行的說法。yuri姐,爲了你能好起來,你就當我無恥下流混蛋,只要你能恢復如初。”
韓名勁眼中閃爍一陣堅定,輕輕湊上前,對着她不停動着的脣湊過去,將yuri喃喃嘀咕的道歉全部封住了。“名名勁對不起唔。”此時的韓名勁,如同一個變態一般,無恥沒下限地侵犯着還在不停道歉的yuri。
與其說是一種辦法,不如說是一種莫名的決心。他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成功,揹負這樣的名聲。不管承不承認,可是現在的yuri根本就不是正常狀態下的她。韓名勁如此做,如果被外人知道,會被唾罵到什麼程度都絕對有可能。
真能如願嗎韓名勁一丁點把握都沒有。如果之後yuri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早晚會被少時衆女或者是yuri家人知道自己把她侵犯了。那是一種怎樣的負擔別人的,和他自己的。可是死過一次兩次,經歷了這麼多,韓名勁已經顧不了這麼些,也不在乎了。
我就是要讓她恢復過來,一定要。怎樣的唾罵和斥責也都無所謂了,直覺用這種辦法,一定可以,一定行的。將被子掀起蓋住兩人,明明兩人糾纏在一起,明明即將發生什麼。可是現在沒有那種曖昧的互相吸引,有的只是一種深深的哀傷和決然。
一件一件衣服從被子裡丟出來,韓名勁的,yuri的。yuri的話語還不時傳出來。只是聲音變得軟軟的,也有些異樣:“對不起名勁唔。”不時翻滾的被子,讓yuri的話斷斷續續,沒法說得完整。在最後時刻,韓名勁壓着已經臉sè發紅的yuri,出神摩挲她的臉頰。湊到她耳邊低述着:“yuri姐如果要後悔,也是恢復之後。隨你怎樣打罵都行,哪怕再讓我死一次,我都願意。但是我知道,這樣一定可以的。只是希望你能好起來。”
“名勁對不啊混”yuri一聲輕叫傳來,皺着的眉頭和早就不曾掉下的眼淚,再次出現在臉上。韓名勁沒有看到她瞬間清明的眼神,在yuri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堵住了她的脣。而月sè照在牀上見證慢慢開始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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