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5

大明王朝的採礦,時開時停。它是官辦的,弊端極大。按理說礦產資源豐富,百姓日子好過,事實卻相反,哪裡礦產豐富,哪裡百姓遭殃,原因是課稅太重。

延平是有銀礦的,所以百姓的日子難過。朝廷課的是定額稅,而且定得很高,產量多寡朝廷是不管的。徵不足稅咋辦?攤派到百姓的田賦裡。開礦既是官辦,且又稅重,那麼官府就與地方勢力勾結來個非法開採。這樣,延平百姓就雪上加霜了。被脅迫去當礦工的,糧食自理,工具自備,採到銀礦,舍以微利,還不足以抵日常開銷;採不到呢,那就白乾,而地方勢力與官府猾吏則富得冒油。

此事擺到徐階案頭,徐階犯難了。來延平一年有餘,走訪不少百姓,深知盜採銀礦積弊已久,且盜採者皆有背景。咋治?

徐階崇尚的陽明新學,這陽明新學與坐而論道的程朱理學不同,強調務實。盜採銀礦之痼疾不除,國家受損,百姓遭殃。朝廷律令也形同空文,影響整個延平府的治理。徐階此時想起了自己殿試時的得意之作《廷試策》來,法令虛設,老百姓知道法可不守,人心必然渙散;教化不到位,老百姓不知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民風就澆薄。

嚴格執法,強化教育,徐階就用這兩手治理盜採。眼下自己代理知府,手中有權,爲實踐主張提供了條件。“一府之不治,何以治天下?”徐階蠢蠢欲動了。

第一手是軟的,徐階在延平府強力推行教化。他把府學教授會稽人董平請到大理樓,向他討教強化教育的辦法。坐下後,徐階拱手說:

“董先生治府學多年,強教化必有良策,請開懷一說,徐某洗耳恭聽。”那董平還有些紹興口音,便用他那紹興官話說:“杭(那)個,杭(那)個恭聽卑職不敢當,若欲申先王之道,孔孟之教,自然以杭(那)個三綱五常爲體,命各縣學教習,然後命縣學生員,散入各村各寨傳習,不知可否?”徐階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只是單憑學校傳習,似乎不足。本官還想邀各姓宗族族長、耆老,在本宗族祠堂中聲張教義,致各族子弟,均能得沾王化。不知可行否?”董平沉思說:“杭(那)個雙管齊下,自然極好!只是延平地方雜姓聚居爲多,倒不如以圖爲中心,講授道德人心。可惜各圖的儒學人才參差不齊……”徐階接着說:“不妨,可讓縣學秀才充當講師,輪流到各圖講授。講授內容當以修身養性爲主,須聯繫延平府情況,以期實用。”

商議下來,這講授要旨,就由董平撰稿。同時,徐階又大力興辦社學,擴大子弟教育面;毀廢淫祠,除佛道兩教外,那些各村林立的莫名其妙的神道,一概予以廢除。接着徐階行文各縣,令遵照執行。

徐階同時還發現,當地居民有病不治,只用滾水洗澡、洗腳祛病,還說窮人沒藥,滾水兩勺,以致延誤病情而死。針對此種情況,徐階提倡中醫治病,延請各縣懸壺醫家,設堂低價爲貧困百姓診病,煎草藥治病,漸漸推廣。緊接着,徐階就推出硬的一手,整治盜採銀礦,不料,演繹了一場與惡勢力的生死對決。

中國有句古話,叫“破人買賣,如殺人父母”。徐階整治盜採,盜採者就如喪考妣,非與你拼命不可!但是開始時,拼命的現象沒有出現,出現的倒是軟頂。那年頭的採挖現場叫坑。猾吏消極怠工,敷衍塞責;礦主表面收手,宣佈停產。事實是:官府人到,坑上不見人影;官府人前腳走,礦主後腳跟進,又偷偷地大幹起來。徐階心知有猾吏在爲礦主通風報信。於是向王畿求援,撥五十馬戰兵,經常出其不意長途奔襲,礦主措手不及倒也被逮住了幾個,下到獄中,但那麼多盜採,杯水車薪啊。

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6第14回 倖進長袖善舞忠良引退議禮脣槍舌劍貶謫延平3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1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2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1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4第8回 跨塘橋下拋屍慘不忍睹囹圄之中僱兇斬草除根2第28回 擅權代帝擬詔否極泰來內閣紛亂徐階急流勇退4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6第17回 政績優官升五品赴杭州強教化提舉學政推嶽詞2第18回 任祭酒力挽頹風育人才回故鄉祭掃亡妻丁母憂1第9回 擂戰鼓生子當如孫仲謀揚州城以德報怨救藍果3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3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2第28回 擅權代帝擬詔否極泰來內閣紛亂徐階急流勇退1第24回 戊午三子以卵擊石命憂小知也僧雪中送炭災消1第14回 倖進長袖善舞忠良引退議禮脣槍舌劍貶謫延平2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2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7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4第9回 擂戰鼓生子當如孫仲謀揚州城以德報怨救藍果4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4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7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2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4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8第33回 馳書張居正拯民於水火生浙還於浙魂歸惟新裡2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3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1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8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1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1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2第24回 戊午三子以卵擊石命憂小知也僧雪中送炭災消2第21回 勵精圖治徐階運籌帷幄借刀殺人嚴嵩枉費心機2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4第24回 戊午三子以卵擊石命憂小知也僧雪中送炭災消2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3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8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6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1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6第21回 勵精圖治徐階運籌帷幄借刀殺人嚴嵩枉費心機5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3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2第9回 擂戰鼓生子當如孫仲謀揚州城以德報怨救藍果4第25回 大明王朝國運勢如累卵一代權相家宴投石問路5參考文獻第11回 大禮議金鑾殿風起雲涌探花郎翰林院走馬上任5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3第4回 質疑汪先賢徐階吐狂言託夢王教諭五神求安寧1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5第4回 質疑汪先賢徐階吐狂言託夢王教諭五神求安寧1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2第29回 全身而退歸故里晤故人飛揚跋扈亂綱紀獲惡名2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5第15回 任延平一府六縣小推官理案獄明察暗訪老獄吏5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1第30回 海瑞躊躇滿志不負衆望徐階息事寧人危機四伏1第26回 鄒應龍一封彈章嚴嵩倒徐華亭三條政綱氣象新1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6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10第23回 漸獲帝信謀劃北御南征剿撫兼施蕩平東南倭寇1第3回 岳廟道說疑惑慢了半拍知也僧談因緣順從天意2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4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7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6第27回 機關算盡嚴世蕃斬立決殫精竭慮徐首輔救海瑞7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4第21回 勵精圖治徐階運籌帷幄借刀殺人嚴嵩枉費心機1第16回 失帝寵議禮新貴勢漸衰解倒懸代理知府氣日盛7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10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6第18回 任祭酒力挽頹風育人才回故鄉祭掃亡妻丁母憂4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2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5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3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4第8回 跨塘橋下拋屍慘不忍睹囹圄之中僱兇斬草除根1第10回 履名山臨大川脫胎換骨中舉人題金榜奉旨完婚1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3第33回 馳書張居正拯民於水火生浙還於浙魂歸惟新裡2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6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6第5回 寒窗苦讀思人生竟如何倭寇襲擾知桑梓疾苦深4第19回 供職吏部變風氣聲名揚結交清流選賢才羽翼豐3第21回 勵精圖治徐階運籌帷幄借刀殺人嚴嵩枉費心機1第9回 擂戰鼓生子當如孫仲謀揚州城以德報怨救藍果4第22回 彈章連篇權臣變本加厲積聚能量賢良志存高遠6第11回 大禮議金鑾殿風起雲涌探花郎翰林院走馬上任3第31回 得寸進尺退田須退過半心灰意冷崇佛行善積德2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7第2回 樂善公望孫成龍尋龍穴藍老道胡言亂語誑錢財2第20回 張居正侃侃而談應對策徐尚書絕處逢生緩兵計9第8回 跨塘橋下拋屍慘不忍睹囹圄之中僱兇斬草除根2第33回 馳書張居正拯民於水火生浙還於浙魂歸惟新裡2第32回 排除異己高拱恩將仇報命懸一線徐階牆倒衆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