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兩天一夜的停電!!!!!!熱死鳥!!!
一會兒還有一更,就當補上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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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隊伍太龐大了,龐大的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建奴左翼的騎兵被並不算太多,周虎臣一直沒有機會出手,對手全部被前面的騎兵清理掉了,眼前掠過的除了屍骸,就是無主的戰馬,這讓他鬱悶非常。
柳七不愧是一名老手,在他的引領下,明軍的中路的騎兵順利靠近建奴的步卒。
戰馬的速度快如奔雷,建奴的步卒這次真的成爲了羔羊,襲擊的效果就是突然姓,這些建奴步卒根本就沒有形成有效防禦,當柳七的刀在那恐懼的眼神下揮出,除了收割生命,只剩下那飛濺而起的獻血。
周虎臣視線很清晰,在戰馬掠過的剎那,他看到了一名己方的騎兵,距離如此之近,幾乎觸手可及。這名騎兵落馬了,他正艱難的試圖站起來,可以看到,他右手的戰刀與手臂還緊緊捆綁在一起。
騎兵依靠的是機動,落馬的騎兵幾乎等於失去了抵抗力,雖然沒有看到這名己方騎兵如何落馬,但顯然這名士兵將失去自己的生命,騎兵的速度太快了,戰友不可能顧及到他的生死。
儘管騎兵速度很快,但隨着戰鬥的延續,當建奴反應過來,抵抗會越來越強,所以突襲追求的就是最大的殺傷與最快的速度。周遇吉已經衝過了建奴大部隊的尾部,讓他有些愕然的是,左翼沒有了建奴的步卒大部隊,但後面竟然出現了一大羣騎兵隊伍。
周遇吉不愧是周遇吉,他沒有猶豫,戰馬加速,他奔向了那個對他來說有些巨大的騎兵隊伍,這次的突襲不就是殺傷建奴嗎!
這些騎兵雖然陣容強大,但好像並不專業,竟然沒有依照騎兵的常規戰術迎上來。在周遇吉的注視下,更加令人意外的情況出現了,爲首的那些騎兵竟然有迴避的意思。
這是令人震驚的一幕,那支騎兵隊伍竟然......
他們在逃跑,這麼遠的距離,完全有時間準備戰鬥,他們竟然毫無節艹的開始逃跑。
“蒙古人,竟然是蒙古人!”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周遇吉看清楚了,那身皮袍,典型的大皮帽子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殺掉他們!這些鼠尾兩端的搔韃子!”周遇吉充滿了熊熊的戰意,這些韃靼人從來就未真正臣服,他們總會在大明虛弱的時候給你來上一刀,幾乎就是華夏民族永遠的敵人。
冬季的荒野中塵土飛揚,一條騎兵長龍帶着滾滾黃塵迎面而來。
蒙古人是天生的騎手,他們自小在馬上長大!但這個理由與優勢今天遠遠不夠,真正的騎兵與騎手顯然不是一個概念,它不僅僅表現在裝備上,那種捨我其誰的滔天戰意絕對不是這些牧民所擁有的。
面前足足超過自己三倍的敵人,他們竟瞬間崩潰,沒有人抵抗,更沒有人回頭。周遇吉發現,這些膽小如鼠的蒙古人也有他們的優點;不愧是馬上民族,他們跑得非常快,快的周遇吉只看到了一個留着塵煙的尾巴在狂奔,他竟然沒有絲毫斬獲。
周遇吉很無奈,但也發現,這些牧民根本就不值得他去追趕。
“迂迴!在建奴的尾部開始!讓這些骯髒的建奴知道什麼是騎兵!”
周遇吉開始咆哮,這個戰機太好了,趁建奴立足未穩,絕對不能放過,一旦建奴做出了防禦準備,這樣龐大的隊伍根本無法撼動。周遇吉非常清楚,一旦有所準備,敵軍的弓手與長槍手會成爲他們最大的敵人,建奴的弓箭破甲能力是非常有名的。
這是周虎臣第一次殺人,他夾在隊伍的中間想着那些建奴步卒揮刀,再次的揮刀。戰馬帶動鋒利的鋼刀,給它帶來更大的力量,周虎臣不知道有多少建奴士兵命喪他的刀下,他感覺到了暢快,荷爾蒙在兇猛的分泌,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那種快感超越了一切,讓周虎臣第一次領略了殺戮帶來的刺激。
蒙古人跑了,但建奴巨大的隊伍卻無處可去,在周遇吉快如閃電般地迂迴後,他身後的騎兵長龍也跟着來了一個漂亮的迂迴。毫無作戰準備的建奴步卒隊伍太龐大了,建奴的軍官根本來不及整理隊伍進行防禦,殺戮再一次開始了。
狂龍般的騎兵隊伍就如同在旋轉的刀鋒,當他們在建奴的大隊之旁掠過,留下的只是一片恐懼與鮮血。明軍騎兵只需要伸出自己的戰刀,藉助馬匹的速度,戰刀會發揮它最大的殺傷力。只需要一次輕輕的接觸,刀鋒所過之處就會是一片血雨。一個騎兵揮刀而過,兩個騎兵揮刀而過...這就是一個沒有休止的車[***]戰,處於最外圍的建奴步卒根本避無可避,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是向後拼命擁擠,而擁擠的結果就是互相踩踏,這樣的後果甚至要超過明軍騎兵的殺傷。
羔羊雖弱,但畢竟建奴不是真正的羔羊,他們還會反抗。
距離建奴大隊不遠的地方,一名明軍騎兵步履蹣跚的慢慢起身,他左側腋下的鐵甲幾乎消失了,鮮血正在順着傷處滲透。這是一名建奴騎兵的騎矛給他留下印記,這名騎兵艱難的用右手的戰刀戳在地上,隨後,他搖搖晃晃的終於站起了身。
“建奴~爺爺是周遇吉周大帥手下騎兵百戶孫大勇...哪個放馬過來,敢與你家爺爺一戰!”
建奴的大部隊近在眼前,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孫大勇明白自己可能已無法倖免,但天生悍勇的孫大勇不會妥協,他知道這些建奴不會放過他,但他不會給自己的大帥丟臉,他要用男人的方式去死。
周遇吉的奇襲給建奴造成了很大的恐慌,當狂暴的騎兵一掠而過,反應過來的建奴步卒中開始有軍官壓制隊伍,以防止出現更大的混亂。
很久之後,一名建奴的長矛手走出了龐大的隊列,他謹慎的向孫大勇前進着,顯然這些從未見過的強悍明軍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也留下了陰影。
這名建奴的槍手不緊不慢的在靠近,孫大勇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的腿在顫抖,這身鐵甲太沉重了,受傷的地方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楚,但憑藉着自己的意志力,他仍舊在堅持。孫大勇不想倒下,他需要的只是像一個男人那樣,一個不屈辱的死法。
但這名建奴好像不隨他所願,在建奴士兵長矛遞出的一瞬間,孫大勇明白了,他想要活捉自己,因爲,這杆長矛並沒有刺向他,而是兇狠的橫向掃向他受傷的左側。
稍稍擡起了自己的左臂,建奴士兵的槍桿重重的擊打在孫大勇的傷處。
孫大勇是倒下了,這名建奴長矛手想順手抽回自己的長矛,可長矛竟然沒有順利收回。孫大勇惡狠狠的盯着眼前這名建奴士兵,他的左腋緊緊夾住了長矛。敵對的雙方都兇狠的看着對方,建奴士兵再次的加大了力量,他的雙手開始拼命用力,長矛終於動了,但異常的費力。
孫大勇很痛很痛,但他仍舊沒有妥協,毫無畏懼的緊緊夾住了腋下的長矛,孫大勇瞪大眼睛,他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建奴士兵再一次的加大力量,孫大勇被拖動着,他眼中的怒火更勝:“搔韃子...**的建奴...你爺爺是孫大勇...老子就是變成厲鬼,也會繼續殺你們這些骯髒卑賤的建奴...”
再次用力拖了幾次,建奴士兵感覺有些彷徨無計,他不敢上前,雙方就這樣開始僵持。終於,在在這名建奴士兵嘗試了幾次,總是無法抽回長矛之時,另一名建奴長矛手走出了隊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