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大婚之前,小杜兜,西方國度的詭異
起點孤兒院,輕音小樓。
這小樓是般若入京後的起居之地,其實以般若現在龍影衛指揮僉事的身份,完全可以在應天府內城自己搞一套宅子,畢竟這也算是武職高官了。
不過般若並沒有選擇搬出去,而是依舊住在孤兒院中。
在般若的心中,起點孤兒院早已經如家一般的存在。
小樓二樓依窗臨欄,有着幾支梅花從窗前探入充滿着女子幽香的閨房。
而在閨房之內,大法師陛下,臉都快黑了。
朱雄英看着跟前這再次倒滿的茶水,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方纔與般若說自己渴了,要喝水。
結果般若還真的就把他領到閨房,認認真真的給他燒了一壺上號的龍泉毛尖。
“陛下,可是這茶水不合口味?卑下這就爲陛下換一種!”
般若見皇帝陛下遲遲不喝,誠惶誠恐,輕咬着嘴脣問道。
“不用了,朕突然覺得不渴了。”
朱雄英起身,抻了抻腰,接着閒庭漫步般走到般若的香牀旁,仰頭便是倒了下去,以手倚着腦門,微皺起了眉頭,淡淡自語道。
“朕突然感覺,有些乏了。”
般若一怔,若說‘渴了’這件事她沒有領悟到皇帝陛下的精神,那‘乏了’則是瞬間明白。
雖說在寧地的時候,但有尺度所需都是用的紙人,但般若真身也是藏在一旁觀看的,十八般武藝都學會了,只是沒有機會施展。
“陛下稍候,卑下這就爲陛下解乏。”
般若輕咬着下嘴脣,臉色微微羞紅。
朱雄英則是心嘆,終於上道了,不然再暗示下去,都要索然無味了。
微微睜眼,瞥過般若。
只見般若動作輕巧,將屋內簾子微微打下,接着解開腰間細帶,外穿的琉璃紗裙頃刻間滑落。
玉立、精緻。
‘有情調。’
般若琉璃裙下,竟是一件繡着神鳥桃花的小杜兜。
尤其,這兜還被撐起來了。
玉足踏步,點點若風。
……………
………
兩個時辰之後。
落紅有情,伊人尤在。
當朱雄英離開輕音小樓的時候,般若的身份已經變了,她不再是龍影衛的指揮僉事,而是皇帝陛下的妃子,至於具體的妃號,暫時不定。
不僅是般若,如薰兒等人,他們的妃號都沒有定。
等明日與徐妙錦大婚之後,冊封皇后,住入摘星樓,再行冊封。
轟~!
朱雄英前腳剛出輕音小樓,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隆聲便是炸起,朱雄英眉頭一皺,大挪移之術施展,身影瞬息於原地消失。
孤兒院北苑,專門用於飼養靈獸之地,方纔這爆響就是從此地傳出。
這些年來,朱雄英做任務得到的靈獸蛋,全部都是放在了孤兒院孵化,然後由孤兒院來撫養長大,主要是藥老親自負責。
佔地面積極大的假山,各式靈獸活躍其間,有長着翅膀的駿馬,有四不像的麒麟,也有披着鱗甲的大蛇。
這些靈獸,都是來自於系統,故而他們的奇異,朱雄英並不意外。
假山有着結界籠罩,能夠確保這些靈獸不從中跑出。
這些靈獸大多都是在睡覺,可一見到朱雄英出現,頓時都是亢奮了起來,皆是發出興奮的鳴聲,就像是狗見到主人回家一般。
“怎麼回事。”
朱雄英沒有在意這些靈獸,看着跟前頂着一個爆炸頭,滿臉黑灰的藥老,心想這老頭還挺時尚,都知道搞爆炸頭。
藥老還沒從爆炸中反應過來,聞聲一頓,連忙是起身行禮。
“回陛下,我將八首大蛇的血液注入了這枚蛋中,結果便是引發了剛纔的爆炸。”
藥老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透着困惑,他怎麼都想不通,這爲什麼會引起爆炸,他又不是陶成道那貨搞爆炸藝術。
順着藥老的目光,朱雄英看向在桌上的一枚足球大小的火色蛋。
至於爲什麼只有桌子,是因爲屋子直接被崩裂了,四處都是碎裂的木板,這原本是藥老修建用來專門看管靈獸的小屋。
注入血液,引起爆炸。
這兩件事,怎麼看都沒法聯繫起來,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
而且,這老頭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生殖隔離這種最基本的生物學常識懂不懂啊?!
啥玩意都能混一起?你丫做實驗也沒這樣做的啊!
朱雄英看向這枚火色蛋,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枚蛋是他半年前給到起點孤兒院的,當時猜測應該是一枚鳥蛋。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
這火蛋突然裂開了。
“陛下破殼了。”
藥老見到這火蛋裂了,一時興奮,說話都不斷句,這話聽的朱雄英一愣一愣。
啥玩意破殼?
你特麼才破殼了!
藥老也是反應過來,連忙是嘿嘿笑着,爆炸頭配上黑不溜秋的臉,那牙顯得格外白。
“陛下,老臣的意思是,這蛋要破殼了。”
朱雄英不理會藥老,目光落在蛋殼之上,他也有些好奇,這枚注入了八岐大蛇精血的鳥蛋,究竟會孵化出個什麼怪胎玩意。
‘啾啾啾…’
鳥聲響起,蛋殼裂縫頓時變得更大了。
‘嚓’的一聲。
終於,一隻長着三個頭的火鳥從中探了出來,這三頭鳥雖是剛出生,卻是與尋常鳥不同,羽翼豐滿,且能蹦能跳。
“陛下,此法果然有效!”
旁側的藥老興奮了起來,這三首鳥的出現,說明他的猜測和實驗都成功了,這八首大蛇的血液,確實能夠改變靈獸。
朱雄英也是皺起了眉頭,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上過的生物課是不是都是假的,這玩意也能行?!
“礦石採回來了沒有。”
朱雄英擡手,任由這剛浮出的三頭火鳥跳上他的手心。
他所說的礦石,就是那兩座放射性礦。
“回陛下,已經採回來了一部分,目前正在加派人手,陶萬戶專門爲採礦研製了礦雷,這位開採礦石省了不少功夫。”
藥老目光全部集中在朱雄英手心的這隻三頭火烈鳥,恨不得立刻上手。
“嗯,記住,只能派遣擁有靈根之人前去採礦。”
“另外,將此鳥單獨馴養,以採回的礦石擱置其中。”
“朕先前與你說的防輻射措施,進度如何。”
朱雄英將手心的三首火烈鳥遞給藥老,又是問道。
藥老小心翼翼的接過,一臉滿意的撫着三頭火烈鳥的腦袋。
“陛下放心,老臣第一時間命人建造了石庫,整個石庫的四面都是以鏤空鐵板,注水而制。”
輻射這玩意,最好的阻擋方式是鋼筋混泥土,但是朱雄英不懂建築,只知道鋼筋混凝土的一些原理,剩下的交給工部去開發。
而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做個殼子,往裡面灌水,以水來阻擋輻射。
畢竟這些玩意囤積一處,如果不加以預防,指不定會對周邊產生一些損害,尋常人但凡是靠近個幾秒鐘,也會落個基因受損。
“嗯。”
朱雄英點了點頭。
接着,身影於原地消失。
…………………
紫禁城,太液池之上,矗立着一座巨大的九層高樓,單層便是有三丈之高,以硃紅爲基底色彩,環繞這九層高樓,還有着七座七層樓,寓意北斗七星,環繞中心的摘星樓。
環繞的七樓與主樓,在第三層和第六層的位置,以廊橋相互相連。
整個樓體,最初原定是設立在太液池畔,但是後爲了方便皇帝陛下釣魚,臨時改動之後,把樓體設立在了太液池中央,佔據了太液池中間大半區域。
雖然整個摘星樓的工期耗費的時間不長,但是爲了建成這摘星樓,工部足足調集了數萬民工匠,其中單單是用於雕花的工匠就達到上千,其他的各式工匠就更是繁類衆多,數不勝數。
畢竟這是皇帝陛下的龍息之地,一切都要是當代之最高工藝。
摘星樓的任何一處,都可見工匠之技藝,栩栩如生。
摘星樓第九層,絕佳的觀景位。
從這一處,可以望見整個皇宮之景緻,更是能夠俯瞰大半個應天府。
這也是皇帝陛下的龍居之地,其內之陳設,與太孫府的觀星樓一般無二,但是相比之下,更加精緻,更加奢華,面積也更加寬闊。
比如等同於觀星樓觀星臺的摘星臺,放下足夠兩人翻滾的逍遙椅之後,還有三十多個平方可以自由活動,完全就是一方露臺,更是有着各式精緻擺件,甚至都在這百米高樓上種了幾顆桃花樹。
按照皇帝陛下的意思,這摘星臺還有‘吊牀’、‘榻榻米’、‘鵝絨沙發’等方便鍛鍊之物。
“陛下,應天府尹宋翊於宮外覲見。”
小寶聲音,從移門屏風外傳來。
太孫府的觀星樓已經搬空了,人員自然也都挪到了摘星樓,如薰兒采苓等人,都是分配在‘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這七星樓中,各自有各自的居所。
畢竟居中的摘星樓,只有皇帝和皇后能夠居住。
“嗯。”
朱雄英淡淡‘嗯’了一聲。
搬到這摘星樓,視野寬闊許多,風景也美致許多,釣魚更方便了,直接摘星樓扔下魚竿就成,但是唯獨有一點麻煩了起來。
那就是朝臣覲見的流程,將變得很複雜。
畢竟之前在太孫府,只需要來太孫府覲見就成了。
可當下在摘星樓,摘星樓在皇宮之中,還在皇宮的後宮。
朝臣覲見皇帝,需要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程序,最後得到皇帝陛下準允之後,才能夠在某個偏殿等待皇帝召見。
老朱在病重之前,從不在幹清宮見朝臣,畢竟那是龍御之地。
至於摘星樓,在區域上,這裡屬於後宮,更不可能讓帶着把的朝臣入內,除非把他們的吉爾都給嘎了。
這讓朱雄英想起五代十國的南漢劉繼興,就是這麼一個把朝臣吉爾都嘎了的人才。
“命其武英殿待召。”
一語出,屏風外小寶稱是的聲音傳來。
微微扭了扭略酸的腰,朱雄英想到方纔與之一戰的般若。
這妮子本事真不小,不僅能水漫金山,還能口蜜腹劍。
看來在寧地,雖未真正失身,但是通過觀看紙人與朱權那小子的表演,招數沒少學,竟是連倒掛金鉤、旋轉木馬這等秘法,也能夠輕易施展。
嗯,真不錯。
朱雄英越發感興趣,他期待未來在般若身上看到更多的閃光點。
隨意瞥了眼下方,此時的摘星樓,不論是主樓,還是七星輔樓,這時候宮人們都是進進出出,張燈結綵的佈置着。
明日,就是皇帝陛下大婚之時。
這可是國之盛典,舉國歡慶。
當然,最高興的應該是監牢裡的囚犯們,這意味着他們即將出獄回家。
皇帝登基、大婚,大赦天下是常規操作。
而對於朱雄英來說,明夜也是他力戰白虎之時。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
一刻鐘之後。
武英殿。
宮城佈局,奉天殿廣庭左右,各有一方殿羣。
左側爲文華殿,右側爲武英殿,一般都是帝王用來日常召見朝臣之地。
與奉天殿的莊重威嚴不同,武英殿和文華殿,相對來講給人的壓迫感較低,沒有金鑾階梯,皇帝與臣子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何事。”
朱雄英坐在御前,掃了眼戰戰兢兢站着的宋翊。
宋翊戰戰兢兢也是正常。
因爲,於他而言,太不正常了。
歷朝歷代,新皇登基,第一批要換的官員,京城府尹絕對是在這第一批之中,畢竟這是帝都之主政官,必須是皇帝心腹纔是。
甚至在宋朝,帝都府尹都是內定的儲君親王擔任。
如果是新皇看好的,那就直接升,不看好,那就回家種田。
如宋翊這般,新皇登基之後,不升不降者,幾乎罕見。
“回陛下,今日上元門出現兩個可疑之人,被守城的將士扭送至府衙之中,這二人自稱爲晉王朱棢和晉世子朱尚炳,但又拿不出任何身份證明。”
“茲事體大,臣不敢擅自妄斷,這才斗膽覲見陛下,懇請陛下聖裁。”
宋翊快語說完。
‘厲害啊。’
朱雄英面不改色,威嚴依舊,心裡卻是差點笑出聲。
從西北到應天,這兩父子也算是個人才了。
“宣。”
朱雄英淡淡一語。
他倒要看看,自個這位三叔,現在是何等威風模樣。
…………………
徐氏祠堂。
大婚之前,尤其是嫁入皇族,還是嫁給皇帝陛下。
自然要祭拜祖宗,稟報一下這天大的喜訊。
剛從祠堂祭祖完畢,正跟着大哥徐輝祖回府的徐妙錦,兄妹二人同座一輛馬車之上。
“大哥,陛下命你鎮守琉璃布政使司,你豈可擅自回京。”
徐妙錦娥眉微皺。
“明天是小妹你大婚之日,爲兄豈能不來,縱是陛下得知,也不會怪罪,而且陛下只是命我鎮守琉璃,又沒說不讓我回京,現在乾坤監遍佈大明各布政使司,來回也就一炷香的時間罷了。”
“說起這乾坤監,真是個好東西,完全改變了大明的出行方式,小妹你知道嗎,爲兄這一次回京,在乾坤監遇到了諸多尋常百姓,竟然都是要去琉璃玩耍,說是去什麼旅行。”
“旅行是個什麼東西?爲兄聽說了,乾坤監之下,已經開設旅遊司了。”
“這番光景,和數年前可是截然不同,那會尋常百姓就算是走遠一些,都需要路引憑證,更別說跨海去遊玩,簡直是天方夜譚。”
徐輝祖嘖嘖稱奇着。
他此次出征,前後也就是離京不到十天的工夫,結果再回京,已經感覺是煥然一新。
徐妙錦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對於這些新政,她也很驚奇,但更多的是欣賞,更能證明當朝陛下是萬古第一聖君。
而自己,即將嫁給這爲萬古第一聖君。
‘明天。’
一想到明天,徐妙錦就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又想到昨夜老婦的小人畫上的教學,尤其是老婦說的那個極其舒服的角度,腿不禁加緊了一些。
“小妹,有些事,爲兄本不該問。”
突然,徐輝祖沉默了起來。
“你大姐那邊,現在情況如何?”
很明顯,徐輝祖是想了解,但是又不敢自己去找徐妙雲。
“大哥放心,阿姐現在並無大礙。”
聽聞這話,徐輝祖才點了點頭。
“尋個時間得和她說道說道,朱棣造反,陛下不僅沒殺他,反而讓他領兵攻伐南境,這明顯就是希望他戴罪立功。”
“陛下對其寬仁至此,該知足了。”
徐輝祖長嘆了口氣,他這徐氏一家和大明皇族牽扯實在是太深了,左右都是親戚。
壞處是,出了啥事,他徐家都沒法置身事外。
好處是,不管誰贏,只要是姓朱的當家,他徐家都能昌盛不衰。
…………………
肅地,韓不立和林棟從肅王府出來之後,兩人並肩走在甘州城大街之上。
隨着乾坤分監的設立,大批物資運抵邊城,原本荒涼的大街,這時候也是變得有些熱鬧了起來。
畢竟對於這些常年居於邊地的百姓來說,江南水鄉的繁華之物從未見過,很多人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綠豆糕是個什麼玩意,自然是好奇不已,紛紛是上街逛了起來。
韓不立和林棟此時所說的事情,與在肅王府所說的完全不同。
有些事,他們並不會告訴朱楧。
“真實度能完全確定?”
韓不立凝聲道。
他的眼中透着疑慮,方纔林棟所說的話給他帶來極大的震撼。
“此事雖還未完全確鑿,但準確率在九成之上,我已經讓弟兄們繼續探查了,但是從稟報消息的那位兄弟來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林棟沉聲,儘管這消息是他收到的,但同樣也感到很是不敢置信。
“這位兄弟在信中直言,他親眼見到一個身穿灰袍子,手中握着一根長杖,帶着長角帽子的老頭,突然出現在帖木兒軍中,就像是瞬移一般,這和乾坤挪移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通過探查,也得知在西方國度中,這類人被稱之爲‘巫師’。”
聽着林棟的這番繼續補充,韓不立眉頭皺的更緊,這事情聽起來就很詭異。
“茲事體大,這件事我需要入京親自向陛下彙報,我不在北境的這段時間,就全拜託你了。”
林棟點了點頭。
尋常之時,林棟是負責國境之外西北的情報刺探,韓不立則是負責國內北境的全盤情報,而韓不立入京,自然這些都要林棟來臨時接手。
接着二人在街尾分開,林棟去召集肅地的影衛,韓不立則是徑直往肅地的乾坤分監而去。
…………………
北漠之地,風沙漫天。
捕魚兒海畔,連綿的蒙古包,這是北元駐紮之地。
天氣算是不錯,這一次王保保的出場,並不是在洗腳,而是罕見的在釣魚。
老話說的好,一個男人的成功與否,就看他茶泡的好不好,釣魚厲不厲害。
總歸是離不開‘泡’和‘釣’這兩個字。
捕魚兒海雖然叫做海,但本質上還是內陸湖。
“藍玉如何。”
王保保端坐在釣魚臺上,周圍都是挎刀的侍衛守着,身側的李秋甫皺着眉頭,凝聲道。
“回大丞相,藍玉並未有動作。”
“那感覺,像是並不在乎。”
聽聞這話,王保保笑了起來。
“這纔是藍玉的風格。”
接着,王保保起鉤,將一條不知什麼名狀的魚釣了上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着一侍從快步跑上來,在李秋甫耳邊耳語了幾聲,只見李秋甫的臉色驟變。
待侍從說完離去之後,李秋甫連忙開口。
“大丞相,鐵帝國不丹特使到了。”
王保保正在取鉤的手微微一停,眉頭皺了起來,擡頭瞥了眼李秋甫。
那意思,你特麼在逗我?
你他孃的知道從帖木兒目前的軍隊位置到捕魚兒海要多久嗎?
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到不了! ●ttκΛ n ●¢ o
“大丞相,確實到了,隨行的還有幾個打扮很是奇特之人,有幾個手中拿着長杖,有幾個手裡握着根筷子一樣的東西。”
李秋甫繼續說道。
王保保眉頭皺的更緊了,心想老子這輩子最煩奇裝異服。
但畢竟是帖木兒的特使,不見不行。
“請他們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