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那抵住門不讓她柳文靜沉淪的又會是誰呢?
只有一道虛掩着的門縫,柳文靜能看到的,只有一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這雙乾淨又堅毅的眼睛令得柳文靜怦然心動。
當柳文靜注意到那雙眼睛似在叫柳文靜不要把房門關上時,柳文靜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竟然真就只是象徵性地推了推門,然後就轉身走向病牀。
“門已經關了嗎?”李關羽見柳文靜關個門都用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以爲柳文靜是故意磨蹭時間,心中略微有些不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生硬。
“是的。”柳文靜心虛得不敢擡頭看李關羽,因爲她並沒有關門。只不過,房門本來就只留了一道很小的縫隙,而李關羽又沒有仔細看,所以纔沒發現。
柳文靜非常清楚接下來李關羽會要她做什麼,所以,她現在非常緊張,因爲她現在不僅只是面對了李關羽一個男人,還有門外那位她假想中的“劍仙男神”。
柳文靜本就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孩,所以,如果要當着兩個男人的面脫衣服褲子,她實在做不來。
李關羽將柳文靜的心虛和緊張看成了女孩子的害羞,柳文靜越是埋着頭不敢看李關羽,李關羽越是心動難耐。
看着站在牀邊垂着頭的美女,李關羽要不是腳不能動,早撲下去把柳文靜給推了。
“把你身上的護士服脫了吧,我很好奇你裡面穿的是什麼。”暗自吞嚥了一口口水,李關羽強壓着心頭的激動說道。
聽了李關羽的話,柳文靜猶豫了好半天,因爲屈辱,因爲緊張,因爲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流下了眼淚。
不過,除了照着李關羽說的話做之外,她別無他法。
顫抖着手將護士服的第一枚鈕釦解開,柳文靜那潔白的脖子就暴露了出來,胸前隆起處的雪白更是耀眼。
見柳文靜開始解鈕釦,李關羽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催促說:“繼續,把釦子全都給我解了!”
柳文靜咬牙,繼續解衣服上的鈕釦。
第二枚鈕釦解開的時候,她胸前的溝壑就暴露出來,好在護士服裡還有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包裹着,要不然,柳文靜胸前的春光要暴露出大半。
注意到柳文靜的護士服裡竟然還套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李關羽乾脆說:“直接把護士服脫了吧。”
這時候,柳文靜胸前的鈕釦已經全解開了,衣襟敞開着,裡面那件白色的小背心清晰可見。
小背心是緊身的那種,緊緊地包裹住柳文靜那惹火的上身,而且還是低胸的那種,護士服的衣領敞開後,她胸前的隆起處就暴露出來一大片,溝壑深邃,兩隻飽滿的軟玉露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要多香豔就有多香豔。
把鈕釦全部解開後,柳文靜就擡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手指輕輕一帶,身上那件粉紅色的護士服就順着她圓潤的小香肩輕輕滑落。
伴隨着護士服滑落在地,柳文靜上身的白色小背心和下身那條天藍色的超短牛仔褲就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橘色燈光下。
身材妖嬈,皮膚嬌好,前凸後翹,魔鬼一般的身材不僅令得李關羽目瞪口呆,甚至站在門外透過門縫看到柳文靜後背的週末都不禁一陣口乾舌燥。
這個女人,已經熟透了,從週末的視角來看,柳文靜纖細的小蠻腰和挺翹的臀股無疑是極品的誘惑。
“乖乖,趕快爬到牀上來服侍老子。”李關羽的喉嚨不停蠕動着,甚至於脣角都流了口水,說這話的同時,李關羽擡手就拉住了站在牀邊的柳文靜的小手,然後輕輕朝牀上拉扯,同時,他另一隻手則朝柳文靜胸前的洶涌波濤伸去。
見李關羽的手伸向自己胸前的隆起處,柳文靜心中那種屈辱更盛,她好想逃離,好想叫救命,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柳文靜緊緊咬着自己的嘴脣,乾脆直接閉上眼睛,在眼睛閉上的同時,眼角有兩行清淚滑過臉龐。
劍仙,我的男神,再見了!柳文靜在閉上雙眼的一剎那,她認命了,腦中那個日思夜想的劍仙男神的形象突然之間就變得模糊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柳文靜的耳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房門被踹開的悶響。
嘭!
這聲悶響來得太突兀,房間裡的柳文靜被嚇了一跳,猛的睜眼,同時下意識地轉身。
“怎麼是他?”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正是之前在走廊裡不小心撞到人家懷裡的週末,柳文靜一臉的驚訝。
其實柳文靜穿的白色小背心就相當於外套,雖然是低胸的,但如果就這麼穿着走在大街上別人也不會說什麼,可不知道爲什麼,冷不防看到週末的時候,她忍不住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甚至驚呼出聲。
“啊!”
那種被捉姦在牀的感覺令得柳文靜滿臉羞紅,甚至耳根子都一陣滾燙,被迫賣身這種事情被另外一個男人撞到,柳文靜恨不得當場挖一個地縫鑽進去。
站在門口的週末只是在柳文靜的身上輕輕地瞟了一眼,然後就將目光投到李關羽的身上。
盯着李關羽,週末擡腳一步步走進方便,然後隨手將房門反鎖上。
“週末,怎麼是你?”李關羽乍一下看到進門的是週末,一股無名之火瞬間竄上心頭,要不是週末,他如今不會躺在牀上,要不是週末,他現在已經把柳文靜這隻小白兔給吃了。
等等,不對啊!
李關羽眉頭深鎖,不由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已經被關進警局裡了嗎?”
“是因爲我聚衆打架被關嗎?”李關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口週末的眼中就閃過一絲狠辣,果然,隧道里那兩輛綠皮卡車的人是他李關羽派去的啊,即便李關羽是受了詩方圓的指使,週末依然憤恨,“羽少爺,你可真會享受啊,都害得我那些兄弟蹲局子了還有閒工夫在這逼迫良家婦女賣身呢!”
“你……你來幹什麼……”李關羽憤怒的同時,心中一陣慌亂,要知道,他現在躺牀上根本動不了,而他那些保鏢又被他臨時給遣散了,他如何是週末的對手?
“幹什麼?”週末冷笑,繼續朝病牀走去,連柳文靜都被週末身上那種無形的壓力給嚇得退到了牆角,“我來,自然是要幹你!”
這話一出,週末擡手一把將李關羽下身蓋着的被褥扯到地上。同時,他擡手輕輕搭在輸液器的塑料管上,一副大官人調戲小娘子的做派。
週末二指輕輕捏住輸液器的塑料管,立時,李關羽手背處針孔中就倒流出鮮紅的血液。
“啊……”李關羽大駭,張嘴就要尖叫。
“不想死得太快的話,我勸你還是閉嘴的好!”幾乎是李關羽張嘴尖叫的同時,本來一副大官人表情的週末突然冷眼瞪向李關羽。
週末那種橫眉冷對的神情看得李關羽心中一怔,強烈的恐懼感和壓迫感令得李關羽急忙強迫自己閉嘴。
下一秒,週末那隻捏着輸液器的手用力一扯。
針頭瞬間從李關羽的手背血管中拔出來,因爲血液迴流,立時,李關羽的手背上出現一滴指頭那麼粗的鮮紅血滴。
“啊!”李關羽再度難以自已地驚叫出聲,他不得不叫,因爲突然拔針實在是太疼了,而且週末的動作比扎針的女護士柳文靜要粗暴了一萬倍。
“啪!”
李關羽張嘴尖叫的同時,週末擡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清脆響亮。
“讓你別叫,你他媽沒聽到嗎?”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不說,聲音也非常之大,打雷一般的咆哮聲,差點沒把房檐給掀開。
站在牆角的柳文靜看到這一幕,她本想出聲制止週末的,畢竟怎麼說李關羽也是她的病人,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她付不起這個責任,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柳文靜幾次想要開口都又忍不住了,潛意識裡,她似乎更希望週末用更殘暴的方式對待李關羽。
週末突然甩出的一耳光實在是太響亮了,力氣也實在是太大了,李關羽冷不防被打臉,原本坐在牀上的他身體一偏就趴在了牀上。
他的肩上、腿上都中了槍傷,手背上扎着的針剛剛又被週末粗暴地扯掉,那種疼痛令得李關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長大了嘴巴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卻發不出聲來,不是不能發出聲音,而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再發出聲音會被週末打死。
“羽少爺,這滋味如何啊,好受嗎?”見李關羽如同死狗一般趴在牀上,週末冷冷地問了一句。
李關羽張着嘴,噁心的口水如同絲線一般躺在牀上,但是,他不敢說話,甚至不敢看週末一眼。
“嘿嘿,你以爲不說話就能活命?你以爲你裝死我就會放過你?太天真了!”週末一點都沒有留情的打算,說這話的同時,他一把揪住牀上趴着的李關羽的後腦勺,手腕一沉,直接將李關羽整個人給拋向牀下。
嘭!
李關羽的身體如同麻袋一般砸在地上,咔嚓一聲,手腕骨被砸斷,發出一聲脆響。
“啊……”李關羽慘叫出聲,一邊叫一邊瘋了一般罵週末,“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我會殺了你的……我要殺你全家……”
“殺我全家?”聽到李關羽盛怒之時說的這句話,週末臉上的寒意更盛,擡腳踩在李關羽的臉上,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羽少爺,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到,能不能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殺你全家!”李關羽的臉部被週末踩着,整個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被踩臉的屈辱令得他怒到了極點,也沒考慮這麼放狠話的後果,惡狠狠地說,“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全家人都死,讓你身邊的朋友都死……”
“你真的會這麼做嗎?”週末似不確定一般,再度發問。
聽了週末這話,李關羽以爲週末是怕了,忙說:“對!快放了我,你要是放了我,咱們倆就扯平了,以後我再不會找你的麻煩……”
“是嗎?”週末冷笑,那帥得掉渣的臉已經被殺意完全覆蓋,“可惜,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