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全部都看向了北圖,侍衛的一番話,確實是讓所有人目光都懷疑在了北圖身上,張角此時也目光盯着北圖,看來錦州也不像是表面上一樣的鐵桶一塊,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會有私心,便會有鬥爭。yuyV
“沒錯,就是我殺了他,誰讓他這麼大的年紀還要霸佔着州牧的位置,他該死。”北圖見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反正這些人現在都在他手中,已經沒有必要給他們浪費口舌。
周圍的人一聽,表情都很錯愕,紛紛開始遠離北圖。
“我要爲父親報仇!”華煙一聽,立馬變要奪過旁邊侍衛手中的彎刀,衝着北圖砍了過去。
“煙兒,小心!”張角見到兩名大漢護在了北圖的身前,憑着華煙的那點修爲,怎麼可能是王階修士的對手。
“北念給我拿下她,別傷了人,這可是我們的聚寶盆!”北圖當即下令道,掌握了華煙便掌握了主動權。
“爾等豈敢!”張寶張樑兩個人瞬間便衝了出去,自己未來的小嫂子可不能落在敵人的手中,先下手爲強。
華煙一擊被兩個人阻攔,整個人後退,還好胡三千反應快,立馬跟了上去,有了他和侍衛們的保護,這纔沒有被兩個王階抓住,有着張寶和張樑對上了兩個王階,他們才得以脫身。
華煙整個人擁入在張角懷中,他的父親已經死了,現在便只剩下所愛的張角了,之前他還懷疑過張角,所以現在覺得心中很愧疚。
“沒事吧!”張角的手華煙的後背鋝了鋝,安慰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既然會發生這樣的鉅變。
“角哥,幫父親報仇。”華煙用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現在只能懇求張角,原本的她的一切都隨着父親的死亡化成虛無,如果說現在她有的便只有自己還有名分,希望這些能打動張角。
“放心,一切交給我,我一定會幫岳父大人報了這個仇。”張角看着華煙的樣子,心中到是沒有辦法拒絕。
“衆將士聽令,殺了他們一人者賞百顆下品靈石。”作爲長史的北圖自然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當即宣佈道。
聽到一百顆下品靈石所有人的喉嚨都滾動了一下,對於他們這些當兵的來說,一百顆下品靈石可是他們幾個月的俸祿了。
北圖對着北念點點頭,北念眼神露出了肯定,他們北家的霸業便由我北念開啓吧!
因爲張角等人是創近來的,所以此時大廳外是圍着很多士兵的,聽着北圖的命令,一個人動,立馬便涌了上來。
“我看你們誰敢?”周倉和劉闢立馬擋在了張角的身前,至於他們的身後則是衆多不願意配合北圖的官員們,他們則是被胡三千和衆多侍衛們保護。
周倉的喝聲顯然是起到了作用,士兵紛紛停下了腳步,沒有人願意做個出頭的鳥,之前周倉等五人闖進來的時候,他們可是見識過威力了,現在紛紛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要如何處置。
“闖出去。”張角當即下令道。只要出了這城主府,便能用虎符調動了城中的大軍,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北念和北圖相視一笑,這些人必須死在這裡,這些人一死便沒有人知道了真相,只要第二天公告他們被城外的黃巾軍刺殺身亡,有着張角的人頭在,張角便可能坐上這錦州主人的寶座。
北念見到周倉和劉闢的勇猛,竟然在十數人圍攻之下,竟然毫不畏懼,反而遊刃有餘,“你們都給我上,十個人不行,便一百個,一百個不行,便一千個。”
“是!”兩千人都是北念帶來的心腹,自然是聽令形式,四面八方的涌入了張角他們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張寶和張樑也已經接近了兩個王階,重新退回來張角的身邊,四人將張角和華煙圍在中間,邊打邊撤。
大廳距離城主府的大門並不願意,這是這小段距離,六人走的到時候很簡單,至於那些被護衛護住的官員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就連侍衛首領胡三千也是死在了北唸的手中。
“快給我放箭,射死他們!”北圖當即命令道。
這時候士兵的後方一隊隊皮甲之上涌了出來,周圍的士兵也讓開了一些空位,防止箭矢的誤傷。
“嗖嗖嗖!”兩百弓箭手鬆開了弓弦,兩百弓箭手如同射靶子一樣,齊齊的射向了中間的六人。
“用真氣。”護着張角華煙的四人耳邊突然想起了張角的聲音,四人沒有任何猶豫,紛紛真氣外放,兩百多箭矢射在了真氣屏障上,紛紛嘩啦啦的掉落在地上。
“走!”張角見到所有人愣,也在情形他們沒有準備破氣箭矢,不然他們可就要折在這裡了,自從聖無敵之後,發明了破氣箭矢修士也就無法與大周的軍隊交鋒,破氣箭便是佔有了極大的成分。
畢竟誰也不願意冒着漫天箭雨,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追!”北圖眉頭一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可惡千算萬算竟然忘記了破氣箭。
趁着空隙殺出道路的六人,出了城主府大門邊朝着城中校場跑去,哪裡現在可是駐紮了三萬大軍,只有虎符才能調用。
錦城的四萬五千大軍分爲四座城門每一個都有三千人守軍軍,三萬人駐紮校場,剩下三千人爲城衛軍,負責錦城的治安,而北念控制的便是城衛軍的兩千人。
“北念,你親自帶人去追,千萬不能讓他們進入校場!”出了城主府大門的北圖眉頭皺起,心中的擔憂越來越不好,當即下令道,不是他們死,就是他們北家亡。
“是!”北念帶着兩千人一路狂追,可是晚了那麼一點點,張角六人順利的進入了校場之中。
憑着虎符剛剛進入校場大門六人先是來了一個大喘氣。
“可惡!”北念咂舌道,看着聚攏過來的校場士兵,他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