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圖你是要謀反嘛?”侍衛首領名叫胡三千,也是華容最信任的人,這纔將城主府的安全交給了他,現在州牧死了,自己絕對不能讓華煙再出什麼事情,整個人直接擋在了華煙的身前,一臉警惕。
“謀反,哼,城主府外已經有着兩千兵馬包圍,來人給我將這些失職的人拿下。”北圖見到局面已經成了,也就沒有必要隱藏下去,必須快點將這些人拿下,只要拿下這些官員,到時候什麼消息,誰對誰錯,便不都是自己說的算。
所有人都一驚,看着北念帶着人朝着自己包圍了過來,此時的華煙倒是有些慌,自己的這塊虎符竟然不管用了。
“你們幹什麼。”官員們立刻走出來一個人,直接指向了北圖。
就在這時候,官員的人羣之中,立馬再次走出一個,直接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劍殺死了前面指向北圖的官員。
北圖看着地下的屍體一笑,然後又看向衆人:“還有誰不服,站出來。”
官員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現在誰還敢站出去呀,不是去找死嗎?誰知道他們這些人當中會有多少人是北圖的人。
“哈哈哈,華煙丫頭,你改將虎符交給叔叔了,放心北叔叔不會殺你,畢竟你可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北圖整個人癲笑了起來,只要將北煙收做兒媳婦,就算軍中的那些老將領也無法說什麼。
“你,我死都不會嫁的。”華煙直接了當的回道,此時此刻心中期盼的張角卻依然沒有出現,難道殺死爹的兇手真的是太平教,真的是張角指使的?
北圖袖子一甩,突然嚴肅了起來,直接喝道:“你不價格我兒,難道還要嫁給城外的那個叫張角的逆賊嘛?”
“他不是兇手!”華煙咆哮道。
“來,看看我們的可憐州牧,女人竟然要嫁給殺父仇人,這樣的女人適合掌握咱們錦州嘛?”北圖見到華煙上鉤,指了指地上的華容的屍體,立馬伸出手臂大喊道,也是給那些有所圖謀之人打消念頭,這個女子可沒有華容那樣的掌握能力。
周圍的官員們也對華煙指指點點,顯然是心中動搖了。
“他不是兇手,我不相信!”華煙依然不相信,現在還沒有到最後一刻,角哥你可一定要來啊!
此時的外面傳出喧囂聲,大廳外,一連數十人被踹飛躺在地上哀嚎,一道聲音響起:“我聽說有人誣陷我太平教,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人。”yuyV
此時張角一個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張寶,張樑,周倉,劉闢四人,周倉此時捋起來袖子,顯然這十幾個人便是他的傑作。
“你是如何進來的?”北圖一驚,下一秒便反應了過來,立刻看向了華煙,沒有想到自己一個活了半輩子的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算計。
張角帶着四人走進了大廳,看着地上華容的屍體,至於那些殺手的屍體則是被堆放在大廳外,進來的時候他便已經看到了,看着已經哭成花兒的,顯然是受到了委屈。
“自然是走着進來的,既然說是我太平教派出的殺手,可是聽着我太平教頭上的頭巾?”張角一笑,他聽完華容被人殺死也是一驚,慌慌張張的便趕了過來,爲的便是證明清白,這個鍋他太平教絕對不能接着。
“哼,沒錯,除了你太平教誰還敢刺殺州牧?”北圖不屑的說道,這個理由說的過去,但有些牽強。
“哈哈哈,如此說來,我要是姓北,殺了州牧,也就是你北圖所爲了?”張角反問道,這個北圖突然跳出來便很可疑,就算不是殺害華容的兇手也必然有所關係,便繼續說道:“在場的諸位如果你要殺了一個人,還會將自己的身份帶在身上嗎?”
周圍人立馬便開始議論紛紛,這話說的一點沒錯,比北圖的話更有說服力,如果是刺殺的話,必然會將自己的身份摘的一乾二淨,就算他們黃巾教所爲,也不可能帶着頭巾而來,這倒不像是殺手,反而是故意爲之。
“你胡說什麼?”北圖一陣,立馬反喝道。
“當天侍衛何在?”張角將事情瞭解了一個大概,當即詢問道,這能將隔音陣法的陣基放到這大廳中的,城主府必然是有人幫襯,只要查詢一下,誰當天進入過這大廳之中,就算不是密謀之人,也是幫手,一切便可知曉。
此時兩個侍衛走了出來,剛想承認,想將心中當天的名單說出來的時候,北圖整個人便意識到了不好,可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說話,目光一寒,腰間的佩劍直接拔出,一劍刺死了侍衛中的一個人,另外一個人驚心動魄的時候,被侍衛首領胡三千拉了一把,這才僥倖活下了一命。
“原來是你們兩個玩忽職守之人,去死吧!”北圖見狀,警惕的看了看活下來的侍衛一眼。
張角也是一愣,看來這個北圖是真的和華容的死有關,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當天只有一個人找過州牧大人,而且就在晚上,就是長史北圖。”侍衛嚥了嚥唾沫,現在不說恐怕待會真的就要死了。
秘密一個人知曉是秘密,所有人知曉便不是秘密了,自己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這便是自己的活命之機,侍衛心中想着。
“原來是你殺了我父親?”站在胡三千華煙瞬間便明白了過來,他觀察了很久,兩個人只有這個北圖越來越可疑,父親生前便不喜歡這個人,北圖雖然爲長史,可是並不中重用,只是處理一些雜事,形同虛設。
見到現在樣子,北圖也不在隱瞞,自己有什麼好怕,自己可是有着兩千兵馬,只要將這些人拿下,特別是這個張角,拿下他便等於拿下了整個黃巾教,真是得來全部費工夫,自己還愁着怎麼對方城外的大軍呢?現在倒是好了,自己送上門來了,還真是要感謝華煙這丫頭,還真是自己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