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圖消失的時候,過來不久後,城主府中便想起了一聲慘叫,一個侍女一臉驚恐的看着華容的屍體,手中的端着的茶杯掉落在地,杯中的茶水四濺。
華容有一個習慣,每天晚上都會喝一杯碧螺春,碧螺春是西境的名茶,有助睡眠,這年紀大了自然睡眠不好,侍女也是日常前來送茶水,誰能想到就見到了這一幕。
“快,來人啊,州牧死了。”
很快便很多侍衛趕了過來,見到地上的屍體,還有周圍的屍首,顯然是經過一段廝殺,可是他們爲什麼沒有聽到任何求救聲。
“快去,稟告小姐!”侍衛當即對着另外一個侍衛吩咐道,侍衛立馬便朝着後院跑了過去,現在州牧在他們眼皮底下死了,他們的罪責也難以逃脫。
“去,傳令下去州牧大人的死訊只限我們幾個人知道,去請長史幾位大人,錦州的事情需要他們做主!”侍衛統領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發佈了禁言令,這事情絕對不能讓其他的知曉,不然到時候必然是傳的沸沸揚揚,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很快大廳之中,很多人聚集,華煙懷中抱着華容的屍體,眼睛中的淚水就沒有停下來過,那些錦州的官員也是議論紛紛。
“小姐您要節哀啊!”北圖假意的勸解,如今華容是除了,接下來便是黃巾教了,一羣土崩瓦狗之輩,也想覬覦我錦州。
華煙也點點頭,誰能想到城門一見便是與自己的老父親最後一面,從此便天涯相隔,看着這些官員不斷的送上來問候,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各懷鬼胎,只是這些殺手爲何都是黃巾教的服飾。
華煙的眼睛看向了刺客頭頂的黃巾頭巾,這是黃巾教的標誌,“難道這些人真是的是角哥派來的殺手?”她的心現在很是疑惑,對誰都保持着警惕心,這一切只有見到張角之後才知道,她相信張角不會騙他的。
“咳咳”北圖當即咳嗽了兩聲,將所有人注意力都不都聚攏了起來,華容一死,他這個長史便是錦州最大的官職,也是時候站出來說話了:“各位聽我一言,如今當下之急有兩件事情,第一件是此乃黃巾教所爲,州牧的仇我們不得不報,必須讓黃巾教血債血償。”
“沒錯,必須讓張角付出代價。”
“我就說他那黃巾教沒有安好心,要不是扣着人質,我早就滅了他。”
有人高喝,紛紛稱讚北圖說的對,也有人沉思,覺得北圖是有所圖謀,其中多數人的還是沉默了下來,他們並不想做這個出頭鳥。yuyV
北圖看着場上的樣子,心中竊喜,然後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是我錦州不可一日無主,我看便讓我暫代錦州大小事務,你們看可好?”
“願意聽從長史調遣。”
這一下子除了北圖的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這是光明正大的奪權呀。
“好,來人給我將這些擅離職守的守衛拉下去全部都給我殺了。”北圖見到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自己也就當成了默認,當即吩咐道。
就在這時候一隊士兵走了進來,便抓向了那些侍衛,這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來,正是駐紮在城中的大軍所傳的甲冑,並不是城主府中的侍衛。
“我看你們誰敢?”侍衛首領當即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他雖然只是一個侍衛首領,可是領着的確實千夫長的俸祿,華容更是賜予了佩劍,原本的那些侍衛一聽當即也抽出了腰間的彎刀。
雙方一下子便形成了對峙起來。
“都住手吧,應該是兇手太聰明,竟然還知道佈置隔音陣法,能在城主府,我父親書房不聲不吭的佈置陣法的不是他們這些侍衛能坐到的。”此時的華煙站了出來,這些人都是父親當兵的親衛,後來爲華容爲州牧,這才做了城主府的守衛,這些人可以說都是和父親刀口上舔血過來的,自己也願意相信他們。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華煙,他們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華煙竟然不哭泣了,竟然找到了隔音陣法陣基。
這一下侍衛首領才明白過來,爲什麼州牧殺了這麼多人,他們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竟然是有人在房間佈置陣法,如此說來,能進入州牧書房的人也就只有幾個。
“來人,還不趕緊將這些玩忽職守的侍衛給我拿下?”北圖當即意識到了不妙,這陣基便是自己當天帶進去的,知道這些的便只有這些侍衛,所以這些人必需死。
“我看你們誰敢?”華煙直接掏出一塊令牌,正是州牧才能掌握的虎符,這塊虎符與軍團的虎符不一樣,軍團的虎符是由帝王和軍團長一人掌握一半,但是這虎卻是完整的一塊,乃是州牧調遣大軍所用,這也是制約州將軍的一種手段,乃是帝王的平衡之術,可以說這一塊虎符便可調動整個錦城當中的四萬五千名軍隊。
北圖眼睛一寒,自己在書房找半天的虎符竟然在她這裡,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會藏,自己事情過後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的東西,現在竟然在這裡。
其實北圖不知道的事,華煙在前來這裡之前便已經讓人通知城外的張角了,而她現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時間,如果張角是兇手,定然不敢進城,如果不是兇手,也是解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只要張角不敢進城,自己便親率四萬五千名城中士兵爲父親報仇。
北念是軍中的一位將軍,也是北家人,這一次便是聽從了北圖的命令,率領了自己麾下的兩千兵馬已經將城主府團團圍住。
“北念還不動手。”北圖當即命令道,事情接下去可對自己不利,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只要拿下了虎符,自己便可以將城中的軍隊全部都換成自己人,到時候便大事已成。
北念一聽,當即命令道:“給我將他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