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哥,這就是有些小氣了,你這劍宗財大氣粗,幾滴地心乳而已,都是自己人,何必見外呢?”歐陽亮一聽到地心乳,一下子回憶了起來,五年前自己那時候還在飛雲帝國得知了劍宗的寶庫中得了十滴地心乳,那時候便一時間有了心思,便前來劍宗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瓶裝的地心乳偷偷的摸走了,自己也是憑着地心乳的功效,這才能快速升到了皇階三層。
“倒是我的不對了,來我劍宗有什麼事情,有事快說,沒有滾蛋!”白一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剛纔感覺道了一股刀意,還以爲是哪個自己不知道的強者呢,誰能想到是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不對!”歐陽亮好像是不適用刀的,那剛纔的刀意是誰發出來的,白一劍這纔將目光放在了歐陽亮身後的二人身上,這小的只有武者二層,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那股刀意能給自己的劍意不分上下,一定不是簡單的人,能將刀意悟成那樣,修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了,顯然白一劍直接將清落忽視了,只是簡單的掃一掃,頓時又驚了一跳,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女子的修爲。
身後揹着的是刀?難道剛纔的那股刀意是她發出來的?各種猜測出現在了白一劍的腦海中。
“坐!”白一劍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
歐陽亮走到了亭子中,直接坐在了石凳子上,而身後的清落也跟着做了下來,流火也跟着做了下去!
坐下來以後,整個場面陷入了安靜,氛圍則是有些可怕,流火這時候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師父,二師父有些口渴!”
歐陽亮搖搖頭看着二人,然後將茶壺提了起來,到了一杯水給流火,也是難爲這孩子了,自從清落坐下來的那一刻,二人便開始較量了,夾在二人中間的自己倒是沒有多少事情,可是流火就不一樣了。
“姑娘好本事!”白一劍笑着說道,剛纔清落落座的時候,自己便用一股劍意試探了過去,爲了保險起見,自己也只是使用了一成,就在劍意快接近清落的時候,一道無形的東西直接將自己的劍意斬斷,之後清落便做了下去,二人便陷入了僵持之中。
“你的劍也不錯呀!”清落渾然不在意的說話,只是用了不錯來形容了白一劍的劍,也是表明一種態度,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不必要留手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劍厲害,還是我的刀厲害。
“姑娘請!”白一劍站了起來,對着清落做了一個手勢,自己是有多少年沒有露出來戰意了,人生一大幸事,便是遇見一個宿敵,而劍修的速度便是刀修,可是刀修從清虛聖地落幕之後,便沒有了出色的代表人,劍修也因爲自己,而逐漸光大起來,劍與刀在人選着的跟前,所有人無條件的選擇了劍,便是因爲自己正是天下第一強者的名頭。
“二師父,落姐姐不會有事情吧!”流火看着二人直接走到了冰上,如同兩個人要生死決戰一樣,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他們兩個知道分寸,你大師父這是爲了刀修的名頭,不弱於他們劍修!”歐陽亮雖然不適用劍和刀,但是也知道劍修與刀修之間的關係,一直是相愛相殺,一個幾百年前的刀修大佬,突然知道了他們刀修已經百不存一了,自然要爭一爭他們刀修的地位,來證明他們刀修不弱,還比劍修強。
“開始吧!”白一劍手一吸,湖上的冰面上,便出現了一把刀,一把劍,白一劍將刀扔給清落,然後說道。
“慢着,你要是輸了,要讓出天下第一的名頭!”清落接過刀,自然知道白一劍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比劍意,是讓自己嘛?認爲自己的修爲不比他強?
“可以!”白一劍點點頭,顯然是默許了,心中想着的則是你別讓我失望了,自己的師傅曾經說過,他一輩子是碌碌無爲的,沒有遇見一個對手,最終死在了自己的懷中,自己的師傅曾經說過,自己的一輩子都沒有遇見一個對手,徒兒你可要別跟爲師學,如果遇見了一個對手,一定不要殺了他,你們要相互仇視,競爭是成長最快的墊腳石。
隨後兩個人便一直站着,動也不動,在他們的周圍,有着兩股意境在不斷的相互砍伐着,而兩股意境的樣子便是一把刀,一把劍。
“二師父,落姐姐他們兩個在跟什麼,是比誰站的久嘛?”流火看着他們所說的較量,竟然就是在冰上站着,很是好奇,便對着自己的便宜師傅詢問道。
“傻孩子,他們這是在比意境,看誰的意境強!”歐陽亮摸了摸流火的腦袋,然後笑着的說道,也真虧這孩子能想的出來,比誰能戰的久。
每一種修煉的方式都有一種意境,是一種很玄幻的東西,看不見摸不着,代表着自己對於這個修煉方式的理解能力,就像文修戰歌,便是一種加成意境,劍修有劍意,刀修有刀意,他們的本質是相同的,都代表着那種修煉方式對於你的認可。
“嘭!”兩種意境的相撞,雖然在表面上沒有任何動作,湖上的冰塊轟然炸裂,二人戰成了一個平手,看着已經沒有了落腳之地,畢竟受到剛纔的意境影響,現在整個湖上的所有冰都化成了飛雪,最終落入了湖中,二人緊接着飛了起來,
“接我一招!”清落控制着冰刀對着白一劍衝了過去,看着迎頭而來的冰刀,白一劍也顧上對於面前這個年輕不過三十歲的女兒能騰空而立估計吃驚,此女竟然也是一名皇階,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人族還有一個如此年輕的皇階呢?
白一劍嘴角一撇,冰劍迎了上去,二者相互碰撞在了一起,你一劍,我一刀的,顯然了混戰,二人在意境上打成了一個平手,修爲上又都是皇階九層,自然陷入了焦灼中,現在就看誰先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