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姐姐,咱們不是來踢山門的嘛?”流火輕聲的問道,生怕自己在有什麼說話漏洞,引起清落的不滿。
“恩!會有人迎接咱們的!”清落點點頭,是來踢山門的不錯,不過只是在較量,因爲自己要奪取白一劍身上的天下第一強者的名頭,這次纔好施展自己後續的計劃。
“你們是什麼人,劍宗山門,閒雜人等都給我閃開!”原本駐守在劍宗山門處的四個劍宗弟子其中的一個看着清落三人來到了這山門口,也不登門,然後就在哪裡這邊逛逛,那邊逛逛,一看就知道是仰慕劍宗,前來見見世面的。
“就是的,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快給我走開,別擋着我們劍宗的山門!”另外一個劍宗弟子也跟着附和說道,這三個人也不登山,想來不會是什麼大人物,自然就毫不客氣,更何況這其中兩個人還揹着一把刀,你說你一個刀修,來到他們劍宗門口,是想幹什麼東西?
“呸,狗眼看人敵的東西!”老叫花子呸了一聲,反正按照清落的意思,也是來踢山門的,自己雖然打不過白一劍這個老東西,可是自己現在有清落罩着的,清落可是實打實的尊者階的修爲,雖然現在因爲黑衣人的緣故,壓制到了與白一劍一個等級了,真想看看他們兩個決鬥。
“你這叫花子,找死可是的!”四人一聽到狗眼看人敵,其中的一個人便吆喝道。
“都給我住手!”火速趕下山來的嚴落,自然的看見了這一幕,立刻馬上制止住了四個看守山門的劍宗弟子,繼續看向不遠處的三人,一個叫花子,一個女人,一個小孩,這是什麼組合?在看看周圍,發現並沒有其他人了,看來師傅說的貴客應該就是這三人了。
“拜見大師兄!”四人一看見來人正是劍宗的大師兄嚴落,立馬停止了想要教訓三人一頓的歹毒,內心很是掙扎了一番,這三人不會還真是劍宗的貴客吧!
“恩,起來吧!看守山門結束前往執法堂領十鞭子!”嚴落喝道,然後便走到了三人面前,自信打量着面前的三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不過真是印證了師傅的那一句話,大隱於市,自己正是因爲了一些淵源,這才被白一劍領進了山門,成爲了這劍宗的大弟子,其實在劍宗中很多核心弟子都是比自己強的,自己也算是聰明,沒有因爲師傅是宗主而拖到,一心研究修煉,到處結善,來穩住自己大弟子的身份。
“三位貴客,師父有請!”嚴落對着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叫花子三人也就跟着嚴落的步伐,準備去面見白一劍,走到四個看門弟子的身邊的時候,老叫花子還不忘記拍一拍其中那個叫得最囂的弟子的肩膀。
就這樣,三人在嚴落的帶領下,一路朝着劍宗的一處涼亭的位置前進着,這處涼亭是他師傅專用的地方,每一次白一劍有客人來的時候,嚴落便負責將人引到這出亭子,三人見識了一路上的各種建築,隨處可見的劍宗弟子,還有許多嚴落的小迷妹。
“不虧是劍宗,所有人都揹着一把劍!”老叫花子笑着說道,劍宗成立的時間不長,也就二十多年,二十多年能將一個宗門發展成這樣樣子,足見白一劍付出了多少心血。
“前輩說笑了!”嚴落尷尬的一笑,他們叫劍宗,自然收的也都是劍修,劍修不都人人揹着一把劍嘛?一路五千多米的路程,嚴落通過閒聊,也搞清楚了這三人是什麼情況,這最小的是二人的徒弟,而更嚴落好奇的是,這徒弟喊女子是大師父,喊老的是二師父,真是實在詭異,不管怎麼看,也是老叫花子年長吧!
“三位,師父正在涼亭中等候三位!”嚴落指了指遠處的涼亭,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退了下去。
老叫花子和清落相識了一眼,便走了過去,嚴落說的涼亭是在一個湖中間,兩邊都是倒掛的垂柳,環境倒是格外的清雅,因爲是冬天的緣故,此時整個湖面上都結下厚厚的冰,走在去往涼亭的過道中,流火還能看到清澈的冰下,還有不知品種的魚兒遊過。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飛雲帝國的盜皇歐陽亮,幸會幸會。”就在白一劍好奇會是誰的時候,看着三人之後,白一劍喝了一口氣,盜皇他自然是認識的,人族總共有皇階十二名,大周帝國七皇階,飛雲帝國五皇,所以大周帝國相對於飛雲帝國兩個帝國之間的摩擦不斷,但都沒有打起來,正是因爲大周帝國的皇階強者數量要比飛雲帝國要多上兩位,對於人族的內鬥,可沒有那個皇階敢動用外援,要是勾結異族,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就算勾結外援取得了勝利,最終也會被人族唾棄。
飛雲帝國原本有皇階六人的,就是因爲其中的一個皇階勾引外族,最終被兩個帝國的皇階強者聯手殺了,就那以後,大周帝國與飛雲帝國之間便有了不成文的條約,勾結外族者死。
所以兩大帝國這二十多年便一直保持着互不干預,和平發展的政策,一直安靜了下來,就連與飛羽帝國接壤的西境都得到了大力的恢復。
“白老哥,咱兩個可是有三十年沒有見過面了吧!”老叫花子笑着說道,歐陽亮便是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可是知道的沒有幾個人,就連皇階也是隻有其中四個人知曉,足見老叫花子的保密功夫。
“原來自己的師傅的名字,是叫做歐陽亮!”流火暗自在心中記住了這個名字,老叫花子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他的名字,每一次提到名字的時候,便會被老叫花子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你可不是我老弟,五年前我們劍宗可是丟失了一瓶地階靈材地心乳,也記得這個人族也只有你盜皇有本事瞞過我的感知無聲的潛入我劍宗寶庫了吧!”聽着這個不要臉的小賊,現在又是登上門來了,肯定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