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媽咪闖豪門 141 多愁善感的樂平
樂平很有責任心,他本來以爲上次醉酒跟柴靜發生的那僅僅是一次意外,也有想過那次意外會衍生出什麼樣的結果。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跟柴靜從那次意外後再有所牽連——
他從來不是成人遊戲之中的主角。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就這樣,柴靜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被樂平載回了柴禹的公寓。
柴靜挺挫敗的,女人奔四後,身上的魅力真的跟零花錢成瀑布似的往外流一樣麼……況且她又是個奔四了好幾年的老太婆……
柴靜剛用鑰匙打開公寓的大門,就聽見從柴禹的房間裡傳來嗚咽的聲音。
啊啊,又是那個不中用的弟弟,在爲失戀煩惱了吧!
柴靜心裡暴躁起來,想想她姐弟倆,居然都現在了寧家的泥潭裡出不來,這還真是史上最冷的笑話——
她推開柴禹的房門,聽到柴禹啜泣的聲音變微弱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止住。
“傻弟弟,要不要聽姐姐說兩句話?”柴靜坐到他的牀邊,不忍看柴禹狼狽的蜷成一團,跟個受傷的野狗一樣,孤零零的讓人覺得分外可憐。“寧桐跟邢柯不會在一起的,絕對不會。你現在做的,只需要等待。”
等待就跟看着邢柯與寧桐同進同出一樣,都是一種煎熬——
柴禹採取了柴靜的建議,天一亮就去探望寧桐了。
雖然昨天已經從柴靜那裡知道邢柯跟寧桐同居了,當柴禹親眼目睹這個事實的時候,覺得比聽到這件事的時候還要難以接受。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當初寧桐提出要跟他同居的時候,他就不顧所謂的男人的顏面,大大方方的搬來好了!
說實話,柴禹有些害怕來到寧家。因爲這裡有他害怕的人——樂平。
樂平見到柴禹,果然沒什麼好臉色。如果他知道這次害寧桐失明也是因爲柴禹的關係,只怕樂平真要拎起菜刀砍人了。
“你先坐會兒吧,桐桐他們還沒起來呢。”樂平也沒怎麼招待柴禹,就忙自己的去了。
柴禹坐了沒多大會兒,就見邢柯光着膀子下來了。
見到對方,兩人都是一愣,氣氛更是尷尬的不得了。
邢柯對柴靜的那張嘴,本來就沒抱多大的期望。
“柴禹,你的臉色很可怕。”
真虧邢柯會挑得這麼明白。說實話,柴禹現在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柴禹緩了緩神色,他眼中的震怒還沒有完全消去。
柴禹握緊拳頭。聲音如同水上浮舟,輕飄飄的不可思議,“桐桐她……還好吧?”
“她的眼睛還是看不見……”邢柯見樂平一臉急迫的往他房間裡指了指,他這纔將睡在樂平房間的寧則梧抱了出來。
只看到這一幕,就足夠柴禹知道邢柯跟寧桐現在的關係親密到什麼程度了。
心口……止不住的抽痛着。柴禹終於明白寧桐發現他跟夏涵時,是一番什麼樣的心情了。他居然如此傷害了寧桐,實在不該!
在邢柯抱着寧則梧上去沒多大會兒,寧桐就從樓上下來了。
她顯然還不適應雙目失明,在短短的一段樓梯上,她都要摸索着扶手。一步一步的數着臺階,顯得很笨拙的樣子。
就在柴禹要上去幫她的時候,他聽到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邢柯一陣風似的襲到寧桐跟前。
“我不是叫你等一下了麼!”邢柯有些氣急敗壞,他攬着寧桐的腰身,看似強硬實在動作輕柔。
他對她的在乎,已經顯而易見。
寧桐惱怒的瞪他一眼,正是因爲邢柯在身邊。她要如何習慣失明的生活?
“已經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滾了。”寧桐拍開邢柯的手。
邢柯也在柴禹跟寧桐之間。他的存在是多餘的。他訕訕地上樓,卻躲在樓梯口偷窺着下面的動靜。
柴禹一直沒有開口,寧桐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就隨便問了一句,“新的攝影導演找到了麼?”
柴禹苦笑了一下,他現在腦袋裡都被邢柯跟寧桐的事填滿了,已經無暇再去想其他事情了。“那件事的話,李一飛會有安排,你就放心吧。倒是你的眼睛……”
“我反倒覺得現在挺好的。”她現在是伸手黨,至少是吃穿不用她發愁。家裡的小祖宗也變得聽話多了,有些事兒眼不見心不煩,也有些事兒只有在看不見的時候才能感受到……
好比當邢柯狂野的索求,她哭着求饒的時候,終於感受到這個男人是如何的溫柔。他會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吻去她所有的淚水。他會將佔有的動作放輕放慢,直到她再次焦躁難耐的時候,纔會進行下一輪的瘋狂攻擊……
“你跟邢柯……是認真的麼?”柴禹對他跟寧桐破鏡重圓,還抱着一絲絲的僥倖。
寧桐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她也不知道現在跟邢柯保持這樣的關係正不正確。不過有一點,是讓程苑說對了——
邢柯觸碰她的次數越多,寧桐就會越加淡忘五年前的事情。
“……大概吧。”寧桐的答案模棱兩可。
柴禹看得出,寧桐的神情中帶着迷惑。如果沒有邢柯來勢洶涌的攻勢,寧桐根本就不可能會與他糾纏。她在懷疑胸腔中的情感,對邢柯到底算不算得上是愛。
只要寧桐對這份感情有一絲一毫的質疑,柴禹就不會放棄等待,他的心裡面跟身邊,都會爲她留着位置。“桐桐,我的懷抱永遠爲你敞開。”
寧桐失笑,她看不到柴禹的神情有多麼的認真,權當他剛纔的話是在開玩笑。“你也快點兒去找個好女人吧。”
邢柯這個人還真可笑,只是偷窺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有事兒沒事兒都往樓下跑,一會兒喝水,一會兒抱着髒衣服下來丟洗衣機……
他的不安,柴禹看在眼裡。邢柯當他是個威脅,怎麼說呢。柴禹心裡頭還是有些竊喜的。
柴禹帶着複雜的心情離開了,他向邢柯隱瞞了夏涵的事情。那個瘋女人的事情,柴禹自然會解決,不需要邢柯搶頭彩。
邢柯將樂平做好的早餐端到了寧桐跟前來,“要咖啡,還是牛奶?”
“啥都不想喝,等寧則梧醒了再說吧。”寧桐揉了揉痠痛的脖子,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邢柯將早餐丟到一邊,“再去睡一會兒吧。”
今天早上,樂平多了一項任務。寧則梧那個小壞蛋居然尿他牀上了。他把被褥抱出去曬的時候,臉臊得甭提多紅了。
樂平帶着準備好的銀耳湯,去醫院探望石榴。一到石榴的病房。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他心慌了一下。從護士那兒打聽了一下,他才知道石榴在昨天轉院了。貌似是說石榴的病情見好,轉去大醫院觀察了。
就算是這樣,也太倉促了——
樂平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聽說樂平是石榴的兒子後。一位專門負責照顧石榴的護士給他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紙,紙上用圓珠筆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字,那字醜得連小學生的手筆都不如,卻不難看出那是一個“平”字。
主治醫生在給石榴做測評的時候,她笨拙的攥着圓珠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來的。
捧着這張紙。樂平雙眼裡似乎有什麼滾燙的東西要涌出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逼退了眼裡的淚意。
他一定要把石榴從那個家裡接出來!
樂平回到家,他不敢拿這件事兒給寧桐商量。就跟邢柯說了一下。
“你不知道你媽轉去哪家醫院了嗎?”邢柯覺得這件事兒簡單啊,只要樂平向吳英娜詢問一下,結果不就出來了麼!
樂平不是沒試過,但是吳英娜就是不肯告訴他,張口閉口都是讓他回家。“我問我姐了。她不告訴我。”
“要不要我犧牲一下色相,幫你打聽一下?”就算沒有“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爲了討好這個大舅子,邢柯也是刀山裡來,火海里去。死而後已就算了,做到義不容辭的程度上就足夠了。
樂平自然是感激不盡,但他不知道邢柯在吳英娜那邊也是碰了一鼻子灰,還以爲他的臉真的有多好使呢!
不過通過別的渠道得知,樂平的母親被送進的所謂的大醫院,其實就是一家精神病院。
邢柯把這個結果告訴樂平的時候,看他明顯氣的發抖。站在樂平的立場上爲他想想,邢柯覺得換做是自己,他也會很生氣的。
樂平去了那家精神病院,但是無法證明他跟石榴是家屬關係,就算他登記了,醫院裡的人也不讓他進去探望。
樂平失落在家,寧桐對邢柯沒日沒夜的陪伴也不耐煩了。
寧桐給午睡的寧則梧搖着扇子,她另一邊還有個在她身上胡亂揩油的男人。她一扇子拍在邢柯臉上,惱怒道:“我說你都不用去公司嗎?”
“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邢柯必須得寸步不離在寧桐身邊,否則他不放心。
寧桐真是受夠了這個男人變相的佔有,“你還真無聊。”
“那你多跟我聊聊天。”邢柯的鼻子蹭着寧桐的發間,輕輕的在她脖頸上啄吻了一下。他總會在這種愜意的時候,擺弄着她,似乎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引起他的興趣。
“我不跟沒用的男人聊天,柴禹現在變成好男人了呢……”
寧桐這句話,對邢柯來說無疑是個強烈的刺激。他的胸口一滯,這種時候從寧桐口中聽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他都不會高興,尤其是那個男人的名字還是跟寧桐有過一段的情史的柴禹。
“你後悔跟他分手了嗎?”邢柯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壓抑着什麼。
聽出他鬧情緒似的彆扭,寧桐偷笑了一下,故意帶着很惋惜的口氣說:“有點兒。”
邢柯的臉深埋在她的頸窩裡,強硬道:“我不許!”
事實證明,寧桐的刺激還是挺管用的,邢柯當天下午就去公司了。
正好趕上吳英娜來邢氏跟柴禹談論租用3d燈光器械租金的事情。兩人已經將價錢談攏了,剩下的就是去選材了。邢柯這邊忙的抽不出空來,就讓邢柯跟吳英娜一起去了。
燈光的特效與色彩,不僅要與舞臺相映襯,還要給模特的服飾上造成一種錦上添花的感覺來。
邢柯只是付錢的那一方,選材最終的決定權不在他這裡,而是在李一飛跟那對老外夫婦的手上。
他此行與吳英娜一道,算是取樣吧。
想起樂平因爲他母親的事情失落了好幾天,邢柯意味深長的對吳英娜說:“我聽說你把你母親送進精神病院了?”
吳英娜一怔,她怎麼覺得邢柯這話像是在責怪她是個不孝女一樣?她不自然一笑。道:“之前我爸一直這麼勸我,最後我單方面堅持要讓我媽住在普通醫院的。”
“這麼說,是你爸把你媽送進精神病院的。你覺得這樣好嗎?”邢柯這話。有點兒爲樂平鳴不平的意思。
吳英娜臉色僵住了,她用生硬的口氣道:“這是我家裡的事情!”
“我知道我不便多嘴,我只是覺得奇怪,你跟你爸無暇照顧你媽的話,爲什麼不讓樂平去照顧?”邢柯看得出來。樂平是個很孝順的男人。自從樂平得知他母親生病住院後,每一天都堅持去醫院照顧她。最近樂平心不在焉,做的飯都不好吃的。
吳英娜滿腹的怨火,她不願意再與邢柯多說這個話題,不然她一定會爆發出來,到時候就太難看了。
邢柯沒辦法了。看來他只能拖關係,讓樂平跟他母親團圓了。
邢柯回去的時候,把這個計劃跟樂平商量了一下。
樂平完全贊同這個計劃。但是他把石榴從精神病院接出來後,到底把她安置在哪兒?
見樂平愁容滿面,邢柯說:“你就跟桐桐商量一下,把你媽接到這兒來住唄,反正你那房間夠大。”
一聽他這麼說。樂平趕忙搖頭擺手,“不行不行不行。我們家的事兒你不知道才這麼說的。”
說完,他苦哈哈的笑了一下。
因爲沒人願意告訴他,邢柯當然不知道了。透過落地窗外,他掃視了一眼外面,“要不然就在這個小區裡租個房子吧,錢我來出。”
樂平簡直就要膜拜邢柯這個妹夫了,居然爲他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樂平已經看好了房子,把價錢談攏後,又把房子佈置了一下。
樂平等於是把石榴藏在了寧桐的眼皮子底下,因爲他租的房子就在寧家的樓後面。
一切佈置妥當之後,樂平聽從邢柯的安排,去了石榴所在的那家精神病院,將她接了出來。
樂平舒坦了,邢柯就舒坦了,這樣樂平就不好意思把他掃地出門了。
邢柯兩天未修邊幅,胡茬都冒了出來。
看到他下巴上滿是胡茬,寧則梧就跟看到怪物一樣,好像不認得眼前這個男人了。
邢柯的下巴在他臉上蹭了蹭,蹭去了寧則梧的愕然。“舒服不?”
寧則梧嘻嘻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紮在手心裡還癢癢的。
“醜死了。”寧桐下樓來,就這麼一句話,讓邢柯愣了半天。
邢柯一把將寧桐抱住,欣喜若狂道:“桐桐,你的眼睛好了?!”
“好了。”其實她今天早上一醒來,眼前就恢復光明瞭。她早就有預感,自己不會一輩子都看不見。
邢柯臉上的驚喜很快就被擔心取代,“去醫院看看吧,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看過了,醫生說很健康。”
邢柯就是不喜歡寧桐做什麼事兒,都要走在他前頭。這個女人總是在不經意間剝奪他做男朋友的樂趣。
寧則梧湊上來,指着小鼻子,得意洋洋道:“是我陪媽咪去醫院的喔~”
還有這個臭小鬼也是,總是橫在他跟寧桐中間,討厭死了!
寧桐拿了馬克杯,一腳剛走到樓梯上,邢柯就貼上來,扶着她的腰。
“幹嘛?”
邢柯訕訕一笑,“習慣了。”
在寧桐失明的時候。他總是在她上下樓的時候緊貼着她,唯恐她摔壞了似的。
寧桐的眼睛好了,很快就投身到工作中了。在她雙眼失明的這段期間,秀場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身爲監督的吳英娜,將工作做的很好。
這幾天,這姐妹倆天天碰面,誰都不搭理誰。
每天看着寧桐被邢柯接走,吳英娜心裡越來越覺得不甘心。
這天邢柯來得早了,寧桐的工作還沒有結束。吳英娜湊到邢柯跟前。循着他的視線,能清晰得看到寧桐忙碌的身影。
“邢柯,你已經爽我好幾次約咯!”吳英娜的聲音有些打趣兒。見邢柯被她說懵了。吳英娜輕笑了一下,繼續道,“伯母沒有給你說麼,我就是她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
跟寧桐比起來,吳英娜至少得到了邢柯父母的承認。想起這一個優勢。她還是很沾沾自喜的。
說實話,邢柯有些驚訝。他還真沒聽他母親提起過相親對象是誰的事情,不過這幾天他的確被邢老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抱歉,我都告訴我媽不要自作主張了。”邢柯有些挫敗,就算他父母不理解他,難道吳英娜還看不明白他對寧桐的情意嗎?
“你對寧桐是真心的嗎?她可是有個孩子啊。你爸媽會承認嗎?”吳英娜的口氣,讓人聽了,覺得這像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邢柯的確在有些時候挺討厭寧則梧的。討厭那個小傢伙總是跟他爭奪寧桐的寵愛。不過他並不討厭寧則梧的存在就是,怎麼說,他覺得自己跟那小子還挺有緣分的。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邢柯也被寧則梧孩子特質給吸引住了。
邢柯望着寧桐,不由露出笑容。“沒關係,寧則梧那孩子很可愛。我想我爸媽很快會喜歡上他的。”
吳英娜咬了咬牙,敢情她跟寧桐比起來所有的優勢,都已經微不足道了。“就算她的孩子來路不明,你也不介意?”
聽了這話,邢柯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兒。他用異樣的眼神兒看了她一眼,如果吳英娜要是因爲嫉妒心作祟而說出這種話,他稍微還可以理解一下。如果她純粹只是對寧桐人身攻擊,邢柯要另當別論。
“吳小姐,”邢柯特意加強語氣,“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不光彩的過去,我也不見得就是你眼裡的完美男人。以前我對女人都是很隨便的,可是我現在不一樣了——”
邢柯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望着寧桐的,而且神情也溫柔的讓人對他傾慕的女人心生嫉恨。
吳英娜冷着一張臉,比起出身和背景,她都比寧桐好得要多。對她來說,寧桐只不過是假扮成鳳凰的麻雀罷了。
寧桐瞄到邢柯跟吳英娜站一塊兒,覺得那畫面還挺和諧的。吳英娜本來就是小鳥依人的身形,往大野狼似的邢柯身邊一站,頓時就跟個無處遁行的小兔子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寧桐的錯覺,她總覺得吳英娜似乎挺得意的。
寧桐收工了,她走到邢柯身邊,手爬到他的胸前。
對她大膽的動作,邢柯有些不適應的抿了抿嘴,眼裡盛着受寵若驚的笑意。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因爲他跟吳英娜一塊兒聊天,吃醋了吧——
“寧則梧呢?”寧桐明知故問道。她跟邢柯早上一起出來,將寧則梧丟給樂平照顧了。
邢柯心裡頭有些無奈,大概是他想多了。寧桐明擺着是要給吳英娜一個好看——
邢柯也挺配合,手臂環在她的腰身上,“回到家就能看到他了,我們走吧。”
“等等。”寧桐伸手勾住了邢柯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脣角邊蜻蜓點水印上一問。“頭髮上有東西——”
就算是在吳英娜面前作秀,邢柯也覺得心神盪漾。他也希望這場秀能讓吳英娜打消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跟寧桐回到車裡,邢柯將臉湊到她跟前,“剛纔那個不算,再吻我一下。”
“你是小孩子嗎?”寧桐將他扇了回去,就說不能對這個男人太好,看吧看吧,他很快就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