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子三人依然跪在地上。從胡長寧他們進來在到離開,三女一直抽噎着,似乎她們纔是傷了楊晨東的最大罪人一般。
臥室之中,巧音已經服侍着楊晨東沐浴之後躺在了牀上。此時她方纔想起院外雪娘子三人還跪倒的事情,當下就小心的問着,“少爺,她們三人要如何處理,此時已是深夜,這般跪着很容易生病的。”
“叫她們離開...算了,叫雪娘子進來,然後讓沐麗麗和小薇兒兩人離開就是。”楊晨東想了想後就搖了搖頭,如果一個不讓進的話,怕是三人不會聽令離開。他可不想自己無事,最終弄得三女生了病的場面。
“哦。”巧音乖巧的答應了一聲。此時倒是沒有生出丁點的妒忌之心來,少爺不可能只是她一個人的少爺,這一點從很早之前她就已經想清楚了,多一個姐妹可以照顧少爺,或許少爺會活的更幸福快樂一些,而只要少爺高興,她也就自然會跟着高興。
臥房之外,雪娘子得了口信可以進入臥室之中,沐麗麗和小薇兒都鬆了一口氣,她們就是擔心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即然雪娘子可以進去幫忙,她們就可以回去休息,至少內心不用受那麼重的自責了。
雪娘子跟在巧音的身後,一臉忐忑的走進了臥室,看到了已經躺在了牀上的楊晨東。當下她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撲通一聲再跪於地道:“東帥,都是我等連累了您,我們已經做了決定,明天一早就入城,向喜勝請罪。”
“胡說。”原本已經想着要休息的楊晨東聽此之後立馬睜開了眼睛,那神情突然變得嚴厲至極,“記住了,你們的命都是本少爺的,沒有本少爺的命令,誰也不得擅自做主,至於那個喜勝自身都難保了,不會在來找你們的麻煩。”
一見楊晨東那嚴厲的目光,雪娘子就害怕的全身發顫,跪在地上是一聲都不敢吭。倒是巧音,走上前來將其扶起,隨後在其耳邊嘀咕了什麼。
就見雪娘子的臉色是一變再變,最後用着有些迷茫的目光看向着楊晨東,那眼神中含着太多的不相信。
楊晨東自然知道這種目光代表着什麼,當下也不在忌諱什麼,直接就掀開了被子,露出那精壯而無傷的胸膛說道:“看吧,看吧,音兒沒有騙你,本少爺的確沒有受傷。”
“啊!”雪娘子做出了與巧音剛纔相同的動作,同樣伸手捂住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在偏廳中看到那麼多的鮮血之後,原以爲東帥怕是要不行了,可誰想到竟然會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戲法是如何變的呢?
“你們都過來,本少爺慢慢講給你們聽。”看着雪娘子那一臉吃驚的面色,此時顯的是那般的俏皮可愛,楊晨東心中就是一動,身體不自覺的就又有了反應,當下就手一揮,叫巧音和雪娘子靠近着自己的牀邊。
兩女不疑有它,連忙的來到牀旁,冷不防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將兩人一下子用力的就帶進了被窩之中,頓時一股獨屬於陽剛之氣的男人氣息是撲面而來,鑽進了兩女的鼻息之中。
“啊!”此時,她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本能的就想掙扎,可是一想到擁抱她們的人是楊晨東的時候,頓時兩女臉色一片的羞紅,都只是低頭着,在沒有絲毫的反抗。
“不錯,這樣的姿勢纔好聊天嘛,哈哈。”左擁右抱的楊晨東爽朗的笑着,雖然他並沒有做好準備要做一點什麼,尤其還是一次兩女,但能將美人入懷,原本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兩女十分的配合,左右靠在楊晨東那寬大的肩膀上,一臉的羞怯,又是一臉的幸福。
“來,給本少爺唱曲,哄我睡覺。”感受到身體不自然的要有反應了,楊晨東強壓下了心中的想法,隨後就向一旁的雪娘子說着。
“哦。”極爲的聽話,雪娘子當下就唱起了那首剛剛學會的青城山下白素貞。
“不唱新曲了,唱唱老曲給本少爺聽聽。”楊晨東聽慣了後世的這些曲子,倒是對於當前的一些曲子少有研究,便想借着這個機會來好好了解一下。
於是,下一刻,雪娘子的口中傳出了當代的老曲子,那纏纏綿綿的音調竟如一支催眠曲,沒過多久,就引爲了楊晨東的一陣鼾聲,他是真的很累,這幾日要做,要想的事情都太多太多了,而這其中到底有多麼的壓力,只能自己一人去扛着。
楊晨東竟然睡着了,引得巧音和雪娘子嘴角不由就是一笑。接下來不約而同的,兩女都做出了一個相同且羞人的動作,那就是把外套褪掉,只留下了一個肚兜,左右依靠着楊晨東相依偎,沒多久也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臥房之外的值守人員楊二、楊四已經被換成了楊五和楊六。黑暗之中還有刀嘯帶着一個十人隊的警衛在暗中關注着一切風吹草動,防止有任何人靠近小院。但凡有人敢這樣做,帶着消音、器的九五將會告訴他什麼叫做生命的脆弱。
天慢慢亮了起來。早就等不及的胡長寧帶着一個百人隊的錦衣衛押送着喜勝還有二十多名手下向京師進發着,在城門開啓的第一時間,一衆人等便已入了城,直向內城而去。
皇宮之中,朝堂之上,消息並沒有傳來,文武百官們還像是往常一樣的聚焦於朝堂之中,跪拜皇上,參文奏天下之事。
似乎睡眠並不充足的皇上朱祁鎮還時爾會打上一個哈欠,然後一幅無精打采般的樣子聽着衆臣啓奏。
皇上勤政,乃位置之所在。自古以來,這已經形成了一種慣例,幾乎當老大都要這樣做,不然的話,就無法掌握住大權一般,如此,就少有帝皇會睡什麼懶覺的。相比之下,楊晨東就要幸福了許多,此時他已經慢慢的轉醒了過來。按着他一慣的規律,此時應該是起身晨跑的時候了。
只是晨跑未能成行,反而迎來了晨(勃),這是個壯年男子就會經常遇到的事情。
身體上率先有了反應,左擁右抱的楊晨東想要在此時起身,就顯的很不合適了。難道要當着兩女的面支起帳篷不成,那的多丟臉。在加上對外自己說是受了傷,倘若還能繼續的起來跑步似乎也說不過去。
“繼續睡覺吧。”自我催眠着,楊晨東無視生物鐘的提醒,想要繼續的睡下去。可就是此時,左邊的巧音身體輕動了一下,隨後呼息似乎也加重了許多。
一直以來,巧音幾點起,幾點睡,那是非常有規律的。像是這個時辰,一般都要起來爲伺候少爺做準備了。儘管她不用去做早飯,但來到少爺的房間收拾一下屋子,疊疊被子也是份內之事。
所以,就在楊晨東醒來的那一刻,她也跟着醒了過來,且手還無意的掃過了楊晨東的身體,正遇到那一柱擎天的傢伙事。
就是這一瞬間,巧音完全的清醒了過來。一臉的通紅,想起了此時此起居於何處的事情來。
想着少爺就在自己的身邊躺着,好似還有了一些的反應,那她應該怎麼做呢?是視而不見,繼續的裝睡,還是幫助少爺?
曾經聽莊中的老婦人們講過,一旦男有了那個意思,如果不解決的話,那會很難受的。巧音是絕對不想讓楊晨東有一絲不舒服的地方,那她要怎麼做?要做什麼?
心臟砰砰的亂跳,僅僅是幾個呼息之間,巧音就做出了決定。心中深深吸了口氣,強提着勇氣,那小手就摸摸索索的向着楊晨東那胯(下)摸了過去。
知道巧音醒了,倍感尷尬的楊晨東正想着自己要怎麼樣恢復常態的時候,冷不防一隻小手突然就摸了過來,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也是忍不住一抖,那感覺即讓他舒服無比,又緊張萬分,當真是用語言所無法形容的。
醒來之後的雪娘子忘記了自己此時只是穿着一個肚兜,相反只記得好似少爺是受了傷來着的,難道是哪裡不舒服了,這便急聲的問着。
楊晨東眼見雪娘子也醒了過來,頓感尷尬,剛想說着什麼的時候,下面的巧音行動了,那一瞬間他只感覺到一股溫潤感襲向了全身,讓他再也忍不住的發起了一聲輕顫,與之配合的是嘴中發生的一記“唔”字......(真怕河蟹呀,此處省去十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