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了。
好多人喝高,派親衛送回家。
秦琪也喝得昏昏沉沉,杜梅、任紅昌二個小妮子攙扶着走進臥室。
二個女孩幫秦琪脫掉衣服,清洗一翻。
“你們二個又不是沒見過,臉紅什麼啊!”
秦琪道。
刷!
一下子,任紅昌、杜梅二人俏臉更紅了。
趁着酒醉,秦琪色膽包天,魔爪伸向二個小丫頭。
二個小妮子早就心悅,見到秦琪動手,象二隻待宰羔羊,任由秦琪採摘。
醉酒中,秦琪不知道在幹什麼事,等到次日清醒過來後,後悔無比,狠狠搧自己二句耳光。
太可恥了。
那麼小也下得了手。
真是人渣。
杜梅好點,已經十六歲,任紅昌可只有14歲啊!
雖然在大漢王朝,十三歲就可以成婚。
可是呢?
一個受過教育的大學生,怎麼能幹如此無恥之事。
自責!
唉!
酒能亂性。
“先生,是我們願意的,你爲什麼要打自己耳光,那樣我們會心疼的。”
任紅昌道。
“先生,要不是我們倆人勾引你,也不會做出事來,要怪就怪我們二人吧!”
杜梅道。
算了!
於事無補。
只有以後好好待二個小妮子。
“還疼麼?讓我來看看,幫你們扎幾針,緩解一下疼痛。看到你們二人疼的樣子,我心何安。”
秦琪道。
嘻嘻!
“先生,誰說疼了,我們二人感覺好舒服,那是以前我們二人從來未體驗過的快樂。”
任紅昌道。
“好了,以後不要再叫先生,叫老公吧!”
秦琪道。
秦琪掏出一盒銀針出來,幫二位小丫頭治療傷痛。
刷!
銀針準確無誤扎進血竅。
內勁釋放!
嗡!
銀針顫抖起來,發出輕微的聲響。
內勁通過銀針,對二人紅腫部位一點點修復,幸好二人年青,肌膚彈性好。
修復後,看上去啥事也沒有,反而讓二人興奮、沉醉,那種酥/麻癢癢的感覺。
給二人一種享受。
修復時讓二人分別不由而同哼出聲來。
秦琪無言了。
二注香時間,二人身上傷勢徹底修復。
“好了,現在還疼嗎?”
秦琪道。
噗!
任紅昌嘴巴在秦琪臉上親了一口,杜梅也不甘示弱,在另一邊臉上親了一口。
“先生,要不咱們再玩會?”
任紅昌媚笑道。
看着二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秦琪心中一片火熱,真想再征伐一翻,不過,邪念被強壓下來。
“晚上吧!晚上好好疼你們二人。”
秦琪道。
穿好衣服,戴上配重帶。
秦琪想清楚了,想要在亂世保住性命,必須每天起來鍛鍊身體,讓其更強悍。
自身強大,才能保命。
靠人是靠不住的,打鐵靠本身。
丫的!
60千克加在身上,確實非常困難。
咿!
典韋、許褚二人鍛鍊去了。
跑步!
秦琪開始慢跑,速度在慢慢加快。
雖然使用過一次,依然還是不適應配重加身,感覺身上象千斤重擔壓着似的。
“主公,你也來跑步啊!”
許褚道。
“仲康,沒與老典一起跑步?”
秦琪道。
“主公,典韋跑到前面去了。”
許褚道。
哦!
“仲康,加油哦!”
秦琪道。
秦琪跑步超過許褚。
沒辦法,秦琪身上配重,根本不可能與許褚攜帶的配重相比。
許褚身上攜帶130千克,是秦琪一倍,還多出10千克。
那種重量壓在身上,秦琪一步也邁不開。
嘿嘿!
典韋、許褚二人這樣訓練的話,說不定能比另一個位面實力還要強悍許多。
期盼啊!
城主府上的親衛,發現今天早上,秦琪、典韋、許褚三人都在跑步,而且,跑得極慢。
心中疑惑不解。
半個時辰,秦琪步伐越來越緩慢。
壓榨!
堅持!
一定再堅持下。
身上力氣快要消耗乾淨。
秦琪努力在奔跑,一步步邁開,如同腳上有千斤重擔壓着,困難重重。
邁出一步都感覺非常吃力,秦琪依然在堅持。
汗水溼透衣服。
再來一步、二步、三步……。
未到身體極限,必須堅持。
累啊!
太累了。
挺住!
一步邁出去,再來一步。
身體搖晃起來,隨時會跌倒。
遠方,盧植起來鍛鍊身體,看到秦琪、典韋、許褚三人的情況,搞不懂什麼意思。
“伯喈,你那女婿要跌倒了。”
盧植道。
“老夫也不清楚,這個小子在幹什麼,貌似三人一個類型,好象身上帶着什麼東西。”
蔡邕道。
“應該帶着,你看他們跑步時,腳步沉重,一步一個印子,象重車輪碾壓一樣。”
盧植道。
“年青人就是應該多吃點苦,纔會成長起來。”
蔡邕道。
當事人呢?
秦琪邁出最後一步,整個人倒下,趴在地面上,口中喘着粗氣,胸口起伏不定。
跑過來幾名親衛,攙扶起秦琪。
“主公,這是幹什麼?”
親衛道。
“沒事,扶我回去。”
秦琪道。
幾名親衛攙扶着秦琪,依然邁不開腳步,親衛只好擡着秦琪回去。
“先生,怎麼了?”
杜梅驚呼道。
“沒事,洗漱下就好了。”
秦琪道。
親衛把秦琪擡進洗澡間,走出去,杜梅幫秦琪脫掉衣服。
舒服!
熱水一泡,全身通暢。
“梅兒,拿袋牛奶出來,餵我喝下。”
秦琪道。
杜梅到房間中,拿出一袋牛奶出來,插上吸管,秦琪含在口中吸食起來。
此時身體虛到極點。
牛奶一下肚,馬上轉化爲能量。
一袋奶喝完,身上有點力氣。
坐直起來。
運轉孫思邈傳承養生功法。
轟!
遊離在空氣中的靈氣,迅速聚集起,朝着秦琪身體蜂擁而來,迅速鑽進體內。
爽!
爽YY!
“先生,我幫你洗漱下。”
杜梅道。
“梅兒,不用!我修煉一會。”
秦琪道。
轟隆隆!
體內靈氣朝着新功法路線流趟,最後回到丹田地方。
轟!
一個大周天結束。
再來一個大周天。
足足修煉了半個時辰,桶裡的熱水涼了,杜梅提着桶倒熱水進去。
身體徹底恢復。
精神抖擻。
站起來,穿好衣服。
“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杜梅道。
“沒人時,叫老公,不要叫先生了,你與紅昌已經是我的女人,怎麼還叫先生。”
秦琪道。
嗯!
杜梅心中非常心悅。
“剛纔是鍛鍊身體,我想打破身體極限,讓修爲更進一步,所以有點累。”
秦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