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
震撼!
荊州是咱們的了!
怎麼回事?
一時間,在坐的將軍、戲忠、蒯良、蒯越等人心中疑惑不解,集體看向秦琪。
“先生,酒菜做好了,可以開飯了。”
任紅昌進來道。
“好了,咱們到飯廳喝酒去,到了飯廳本官再宣佈一件事,就是剛纔的事。”
秦琪道。
秦琪帶着手下文武官吏走進飯廳,與蔡邕、盧植、胡昭、黃承彥、龐德公等人打招呼。
“今晚上本官回來,準備好酒,讓大家來聚一聚,交流下感情,在喝酒前,有件事要宣佈。”
秦琪道。
“荊州是我們的了!王叡那個荊州刺使馬上要下臺,旨意已經在路上。”
秦琪道。
呼啦!
將軍們紛紛歡呼起來。
秦琪官做得越大,他們獲得的好處越多,這是相輔相成的事,誰不想有好的發展。
一旦入主荊州。
嘿嘿!
好處大大的。
盧植、蔡邕、胡昭、黃承彥、龐德公幾人也微微一愣!
媽蛋!
這官升得有些快啊!
說實話,秦琪也沒想到,隨便運作下成功了。
嘿嘿!
劉表被截胡了。
孫堅的長沙郡也沒了。
劉跑跑(劉備)不會再到荊州了吧!
“興邦,這事是真的嗎?”
蔡邕道。
“岳父大人,肯定是真的,否則,本官怎麼敢亂說。聽說荊南四郡亂了,
有黃巾軍鬧事,還有長沙郡出現一個叫區星的人,帶着人造反呢?王叡處理不好,
向朝廷求救,令皇帝非常生氣。覺得王叡不稱職,儘管袁逢、楊彪極力保全,
最後還是被皇帝拿下。有人建議讓本官出任荊州刺史,經過幾方撕吵,最後皇帝同意。”
秦琪道。
“下一步,咱們要好好研究下,提前做好接任的準備工作。接任後就要出兵,
爭取幾個月內殲滅黃巾軍、區星等叛亂分子,讓皇帝寬心、朝廷放心。”
秦琪道。
“好了,今天只喝酒,不談公事。大家盡情的喝,本官酒管夠。”
秦琪道。
將軍坐二桌,文官與幾名大佬一桌。
女人在另一個房間,由任紅昌、杜梅二人負責招待,不用秦琪操心。
酒瓶打開。
濃烈酒香散發出來。
嘿嘿!
五糧液!
名酒!
“小子,這個酒貌似不象小白酒,香味更濃烈。”
盧植道。
“盧大儒,這是真正的絕世名酒,怎麼可能與小白酒一樣,二種酒有天壤之別。”
秦琪道。
“好酒!”
蔡邕驚呼道。
“確實是好酒。”
盧植道。
“興邦,這麼好的酒,是不是以後供應咱們的酒,換成這個什麼五糧液。”
胡昭道。
秦琪搖搖頭。
“孔明先生,這個有點困難,這種酒太貴,承受不起,偶爾喝幾杯沒事,
長期做不到。不過呢?今晚上一人帶一瓶回去,這個沒問題。”
秦琪道。
“小傢伙,你入主荊州,那是不是要搬家,整個機構搬到江陵城去。”
盧植道。
“盧大儒,小子不想那麼麻煩,州府就放在夏口城,江陵只作爲一個郡。”
秦琪道。
“主公,那原來刺使府上的官吏如何安排?”
蒯良道。
“子柔,這個事啊!需要勞煩你考覈,合格官吏咱們歡迎,不合格的官吏,讓其回家種紅薯。”
秦琪道。
“主公,這個不好吧!會引起動亂。接手時先不要把那些官吏清理,等局勢穩定下來,
再慢慢清理出去。這樣給那些官吏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要一棍子打死。”
蒯越道。
秦琪微微思考下。
“異度先生,本官怕那些官吏不好改變啊!就算繼續使用,依然會貪污腐化,
成爲一個個腐敗分子。這種人,給多少機會也不會改變,他們貪婪成性,不好好爲百姓辦事。”
秦琪道。
“主公,意思是咱們還是要象夏口城這樣,上任就查,有問題的官吏清理出去。”
蒯越道。
“異度先生,咱們沒多少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本官治下,不允許貪官污吏橫行。
發現一起懲罰一起,嚴重的直接砍腦袋。”
秦琪道。
“主公,各郡主官呢?”
蒯良道。
“貌似我記得好象皇帝不干涉本官行事,郡太守也由本官負責任命。那些太守,一個個給本官好好查。”
秦琪道。
丫的!
好多太守基本是袁家人、楊家人,這些人不能留下,一定要清理出去。
留下來是個麻煩。
整天只會打小報告。
“主公,荊州八郡,絕大部分太守是袁家人,還有二個是楊家人。這樣一來,
會得罪袁家、楊家二個超級大家族,對主公仕途非常不利,還望謹慎點好。”
蒯越道。
“異度先生,本官知道你是爲我考慮,可是,不論袁家,還是楊家,
其實本官早就得罪了。就算現在住手,二家也不會與本官和解。既然如此,
爲什麼要留下二個家族的官吏,讓他們給本官穿小鞋。趁現在皇帝要喝好酒,
好好撈點利益,不用管二個家族。誰讓他們的人貪腐呢?”
秦琪道。
“主公,卑職知道如何操作了。”
蒯良道。
“主公,荊南四郡亂了,各太守肯定會跑路。南陽可沒亂,太守大人貌似是袁家人,接管時可能會出現意外。”
蒯越道。
“異度先生,到時候本官讓公明帶着兵馬陪你去,要是對方膽敢不交接,斬殺好了。”
秦琪道。
“小傢伙,不要輕易殺人。接管後,讓那些人走好了,沒必要殺人。殺人會影響你名聲。”
盧植道。
“盧大儒,小子也不想胡亂殺人,但是,對於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你不採取強硬手段,他們不聽啊!”
秦琪道。
“好了,喝酒!”
秦琪相勸道。
“小傢伙,在洛陽時與老夫說的那個印書的事,如何安排?”
蔡邕道。
“岳父大人,這事需要點時間。本官不是把黃大儒叫來了嗎?事情還得讓黃大儒做。”
秦琪道。
“小傢伙,什麼事啊!”
黃承彥道。
“黃大儒,岳父大人要把那些藏書用紙張印刷出來,本官這裡有二個方法。
一是雕板印刷,二是活字印刷術。雕板印刷簡單,就是在一塊木板上刻上字,
然後一張張的拓印。缺點是雕刻時,不能出錯,一旦雕錯一個字,整個板面要重新雕刻。
加上拓印時,只能拓出十多張,最多二十多張,數量太少,不划算。活字印刷呢?
有點複雜,可是避免了雕刻印刷二個缺點。只要把字一個個雕刻出來,
然後根據書上的字重新排版,想要印刷多少都可以,但是呢?雕刻字太花費精力,
需要大把時間。若是用泥巴製作,再燒製,情況也不太好,字容易壞掉。
我建議用鉛這種金屬,雕刻出字後,一勞永逸。只是工作量太巨大,需要好多年才能搞出來。”
秦琪解釋了好半天,才讓幾位大佬明白。
“還是一次性用活字印刷,雖然麻煩,可是,一旦把字雕刻好,可以使用無數年。”
蔡邕道。
盧植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