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過了幾天後,這員外郎就帶着一大堆聘禮和餘姍姍來到了餘府提親。
餘老爺和餘夫人自女兒餘姍姍在花燈會上失蹤後,便以爲餘姍姍已經葬身火海了,正準備着替愛女餘姍姍辦後事呢。
今日又突然見到女兒回來,而且還帶了一個年歲與自己相差無幾的男子上門來提親,自然有些驚喜又不知所措了。
兩夫妻便詢問了員外郎的姓氏、住處、家庭、經營何業,才知道這員外郎叫做陳壽,家住附近鄱陽湖,上任妻子在三年前已經病逝,一直未曾續絃,自己是經營商船生意的。
這員外郎回答兩老話後,便一番謙恭禮讓的請安、問好、求親。
餘夫人聽完員外郎自我介紹後,有些不願意了,畢竟認爲這人年紀比自己女兒大太多了,怕自己女兒吃虧,所以她便向員外郎提了一個它自以爲其不可能答應的要求,便是要娶自己女兒餘姍姍,陳壽必須入贅。
沒想到陳壽聽到這要求後,倒是一點都沒有拒絕,反而很是欣喜的答應了餘夫人的要求。
餘老爺與餘夫人見此,也只得請人定了一個良辰吉日,在幾日後,爲倆人完了婚,自此陳壽就入贅到了餘府了。
陳壽在餘府幾個月,自然與餘姍姍如膠似漆了,餘姍姍在這時間自然對陳壽感情與日俱增了。
然好景不長,又過了三個月左右。
這天,陳壽帶着餘姍姍和其父母去鄱陽湖老家探親。
到了鄱陽湖,幾人所乘船隻行到湖中間時,不知道爲何,突然遇到了暴風雨,而且船隻還開始漏起了水。
最後幾人所乘船隻在這場暴風雨中沉沒在鄱陽湖底了,餘父和餘母也葬身在了湖底,陳壽和餘姍姍卻被樂平縣的一個大戶人家救了。
這大戶人家身份十分奇怪,大門居然沒有匾額,而且院中還有一座嚴密封實的大殿。
陳壽與餘姍姍倆人清醒後,餘姍姍便急着要陳壽帶她去鄱陽湖撈自己父母屍骨,陳壽告訴徐珊珊,說:
“爹和孃的屍骨,這裡的大恩人已經請人去幫我們打撈了,相信不日定然就會有消息的,我們先等等吧!”
餘姍姍便回着:
“可是我們這樣一直住在人家這裡也不好啊?”
陳壽安慰餘姍姍:
“我看這裡主人家是個大好人,我們住幾日也沒關係的。”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一大早,餘姍姍就發現陳壽突然間找不到人了,便四處叫喊,當找到這府中管家後,餘姍姍才從管家手中得知,原來自己夫君陳壽因爲偷入了府中禁地,所以被關了起來。
餘姍姍自然是請求管家帶她先去見見被關的夫君陳壽了。
當餘姍姍見到陳壽後,瞬間被嚇的倒在了地上,原來這時的陳壽衣服被人扒了,全身上下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已經不省人事了。
餘姍姍醒來後,便請求管家放了自己夫君陳壽,而且不管什麼條件自己都願意答應。
最後在餘姍姍死死糾纏之下,管家終於鬆口答應了她,而且條件就是要餘姍姍去服侍這屋中的老爺一個星期。
當晚,餘姍姍便被人帶去給人侍寢了,所侍寢之人是個中年男子,餘姍姍明顯的也感覺到了這中年男子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餘姍姍數個晚上連續受盡了這中年男子的無數屈辱,但是她也得忍住,畢竟是爲了救自己夫君陳壽。
餘姍姍救走陳壽後,這時也收到了這府中人關於打撈餘老爺和餘夫人的消息,原來倆人的屍骨都已經被湖中魚吃掉了,只剩下了幾件衣衫了。
於是陳壽和餘姍姍倆人拿着父母的遺物回到餘府就把這些遺物安葬了。
安葬完餘父和餘母的當天晚上,陳壽和餘姍姍倆人在房間親熱解衣時,餘姍姍突然發現這時的陳壽身上居然沒有一點傷疤,根本就不像在那神秘府邸那般被皮鞭抽的體無完膚的樣子。
餘姍姍不禁好奇的問起了陳壽:
“相公,你身體怎麼會恢復的這麼快?你那天不是……?”
陳壽臉色變了,摟住了夫人餘姍姍:
“夫人,您問這些幹嘛?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在家了嗎?”
餘姍姍似乎明白了什麼,便直接推開了陳壽:
“你是不是在騙我?”
見陳壽沒有回答,餘姍姍似乎明白了什麼,畢竟這一路回來餘姍姍對陳壽早就有些猜疑了,便問了一句:
“陳壽,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神秘府邸的主人,然後跟他達成了什麼條件,然後用苦肉計騙我,從而讓我爲了救你,甘心服侍它?”
陳壽也沒想到餘姍姍會說出這番話,突然間冷笑了一下:
“呵呵,竟然你都猜到了,還何必問我!”
說完點住了餘姍姍穴道,然後把所有事都給餘姍姍說了個清楚。
原來這陳壽就是程衣人,而且還是一個貪戀美銫的大商人。
雖然救餘姍姍是無意路過而救的,但是當陳壽救了餘姍姍後,就被餘姍姍清麗脫俗的氣息迷住了,所以救回餘姍姍當晚程衣人控制不住自己,強行就佔有了餘姍姍身體。
後來程衣人又派人打聽到了餘姍姍真實身份,原來是南昌府以前花巨資買了寧王府故地的餘老爺的千金小姐。
程衣人早就看上了這塊地,而且想把他送給自己好友也就是曾經的寧王朱宸濠的弟弟朱宸沐了,可是讓手下人與餘老爺相談了多次,餘老爺每次都是很堅決的拒絕了。
這時程衣人,正好就想到了,以娶了餘姍姍方式得到餘府的這塊家業。
可誰知與餘姍姍成親後的一天晚上,程衣人路過餘老爺和餘夫人房門外時,聽到了餘老爺與餘夫人的談話,正好涉及到了這餘府宅院之事。
原來是兩老想兩年後,全家一起搬出這套宅院,回到附近的老家去,然後把這套宅院讓給當時知府李進信,畢竟這李進信乃是徐夫人的親弟弟。
程衣人聽到這消息後,自然是憤怒不已,畢竟自己不顧一切的入贅這餘府就是爲了繼承這餘府宅院了,而這時卻知道了自己有可能竹籃打水,前功盡棄後,程衣人再第二天便聯絡了朱宸沐,並答應了把自己夫人餘姍姍獻給它幾晚的條件後,與朱宸沐鄱陽湖謀劃了淹死餘父與餘母之事。
杜不忘聽到這後,不禁大罵了起來:
“這……這……這程衣人簡直就是一個泯滅人惺的禽獸!”
滿身白毛的餘姍姍也握緊了拳頭:
“是啊,就是這個畜牲害了我全家,還把我害成了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白蓮花再次打量了一下餘姍姍:
“餘姑娘,你這是中了毒嗎?”
餘姍姍點了點頭:
“是的,就是那畜牲給我下的毒!”
然後繼續講了起來。
當程衣人對着餘姍姍公開了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後,餘姍姍自然是悔恨、憤怒,恨不得馬上就殺了這程衣人了。
可是由於自己被這程衣人點了穴,也無可奈何,只得不停大罵起了程衣人。
程衣人自然也不屑理會餘姍姍,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出門聯繫了自己人,在當天晚上,就把這餘府之前下人全部集中到一起清洗了一番,全部換上了自己以前的下人。
這程衣人倒也顧忌了一絲夫妻感情,並沒有殺了餘姍姍,而是把他一直關在這院子內。
餘姍姍自然是想方設法想逃走了,可是使勁了無數方法,根本就逃不出這個院子。
餘姍姍有一天在這屋中無意間翻出了一包毒藥,便在當晚偷偷吃下了毒藥準備自盡,沒想到卻被門外守衛發現了,稟報給了程衣人。
程衣人聽到了這消息後,馬上請了城中最好的大夫前來給餘姍姍診治,這大夫自然是認識餘姍姍的,便在對其診治過程中得知了餘姍姍的遭遇,不免動了惻隱之心,想幫餘姍姍。
可是,這事卻被旁邊一守衛知道了,悄悄的稟報給了程衣人。
程衣人得到這消息,自然大怒,直接讓人把這郎中抓了起來,當着餘姍姍的面,割了其舌頭,挖了眼睛,又斬斷了它的雙手,才把這郎中放了出去。
餘姍姍經歷這種殘像後,瞬間瘋了一樣,再加上第二天的毒發,所以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白蓮花聽着不禁也流下了眼淚,然後對着餘姍姍說道:
“餘姑娘,你放心,我和杜大哥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餘姍姍擦了擦眼淚:
“謝謝你們,我知道你們是想去救那個小玉兒姑娘吧?”
杜不忘便回着:
“是的!”
然後又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餘姍姍:
“你一直被關在裡面,怎麼會知道的?”
餘姍姍回着:
“我白天會有人帶我出去走動,所以我見過那個小玉兒姑娘,所以也知道今晚程衣人要讓她陪客人睡覺之事。”
白蓮花便又問:
“那餘姑娘,你知道小玉兒被關在哪嗎?”
餘姍姍說着: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可以幫你去救他,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杜不忘聽到後,自是一陣興奮,馬上說了句:
“好,只要餘姑娘您能幫我們救了小玉兒,其它什麼事只要您說,我們都可以幫您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