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衣人自然是看的出張生有意爲晴妹說情了,便對着張生說了句:
“看來張老弟是喜歡上晴兒了?”
張生望着晴妹輕輕一笑:
“晴兒姑娘長的如此美麗動人,誰見了沒有垂憐三尺想法啊?今晚晴兒姑娘你就隨了我吧?”
晴妹看了看張生一眼,點了點頭:
“晴兒今晚一定會好好服侍張老爺您的!”
張生摟着晴兒,看了看程衣人:
“程兄,老弟我有些睏乏了,要不明天在談吧,今日我得早些回去休息了!”
程衣人輕輕一笑:
“好啊!”
然後又對着不遠處管家說了句:
“晚上可不要讓張老爺紹掃了興,知道嗎?”
管家回了句:
“好的,老爺!”
然後替張生扶着晴妹,三人一起往後院去了。
待三人走遠後,突然從大門方向,快速走過來了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到了程衣人面前後,行了個跪拜禮:
“啓稟大老闆,寧王爺已經到達了荊州府,一切順利,在一週後,應該就可以趕到白蓮宮了。”
杜不忘聽到這消息後,馬上小聲對着白蓮花說着:
“令兒,看來我們所想不差,這程衣人果然是與亂匪朱宸沐勾結一通的。”
白蓮花回了一句: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程衣人居然會如此膽大包天,杜大哥,你打算下一步如何是好?”
杜不忘便說着:
“我們還是先營救小玉兒爲主吧,畢竟答應了吳紹兄弟的。”
白蓮花輕嘆了一下:
“也是,希望晴妹能幫到我們吧。”
當杜不忘與白蓮花再把眼光轉入剛纔衆人所在處時,場中已經沒有人了,而主屋中的燈火也已經熄滅了。
杜不忘拉起白蓮花的手,與其對視了一下,馬上也朝後院潛了過去。
當穿過一道院門後,前面出現了左右兩個巷道,幾乎每個巷道兩旁都分佈着小院門。
白蓮花便問杜不忘:
“杜大哥,我們去哪邊?”
杜不忘兩邊張望了一下後,指了指左邊:
“我們先去那邊看看吧,小心一點,別被發現了!”
不一會,兩人悄悄來到了左邊第一個院子內,這院子中除了擺放着少許花草,一個水井和一個面闊三間的房子外也別無他物了。
而房子內依稀可以看到裡面似乎亮着些許燈火,與外面的圓月相比自是暗淡了不少了。
當倆人走近這面闊三間房子時,發現房子大門口時,突然發現了兩個大漢正一人一邊,靠在門檻上,似乎睡着了,再看屋門上,居然掛着一副大銅鎖,裡面像是關押犯人一般。
杜不忘拉着白蓮花快速躲到了花叢後。
這時白蓮花小聲對杜不忘說了句:
“這屋子裡面肯定關的重要的人了,不然不會派兩個大漢,晚上都來這看守的。”
杜不忘夜小聲回了句:
“對,等下我衝過去把這倆人穴道點了,搜一下它們身,看有沒鑰匙,若沒有,你就用我太阿劍把鎖劈開,看看裡面情況,說不定小玉兒可能就關在裡面呢!”
白蓮花點了點頭:
“我明白!”
轉眼間,杜不忘就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屋門外,趁着倆大漢打瞌睡沒反應過來時間,就點住了兩人穴道。
白蓮花見此也迅速衝過來,搜了下倆人身,結果沒搜出鑰匙來,只得照杜不忘所說,拔下杜不忘身後太阿劍就把門鎖劈開了。
當白蓮花衝進屋內後,直接被嚇的退出了門外,然後緊緊摟住了杜不忘,嘴裡說着:
“杜……杜……杜大哥,裡……裡……裡面有……有……有鬼!”
杜不忘很是吃驚的望着白蓮花:
“怎麼可能?這世上哪有鬼啊?令兒你是看到什麼了?”
白蓮花早已經嚇得臉色都已經蒼白:
“裡……裡面有……有一白……白毛鬼……鬼!”
杜不忘安慰了一番白蓮花後,說了句:
“令兒,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我進去看看!”
然後接過白蓮花手中太阿劍,慢慢走進了屋內。
一進屋,藉着桌上的油燈光芒,杜不忘看到了有個全身佈滿着長長白毛、頭髮也是一身銀白色的怪物正倚靠在牀邊,面龐早已經被白毛遮擋住了,只看見兩眼正炯炯有神的正盯着自己。
杜不忘開始自然也一陣心驚,待緩過來後,便朝着這白毛怪物問了一句:
“你……你是人還是……?”
白毛怪物突然間站直了身體,回了杜不忘一句:
“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嗎?”
杜不忘一聽這聲音,自是愣住了,這聲音不就是一婦人聲嗎?正好奇時,只聽這白毛怪物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杜不忘走近後,接着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白毛怪物,確定是人後,又問:
“你是誰?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這白毛怪人馬上停止了笑聲,眼睛不自覺的滴出了一滴眼淚:
“這事,你該去問那個姓程的畜牲去,你是不是它派過來想害我的?”
杜不忘見白毛怪人變得有些謹慎了起來,趕緊擺了擺手: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那個程衣人派來的,我是來這裡救一個小姑娘的!”
白毛怪人又問了句:
“你真不是那畜牲派來的?”
杜不忘點了點頭。
白毛怪人這時打量了一下杜不忘後,似乎有些放心了:
“好吧,我就相信你不是那畜牲派來的吧!”
這時白蓮花也膽怯的走進了屋中,來到了杜不忘面前,偷偷的打量起了這白毛怪人。
白毛怪人對着白蓮花吼了一聲:
“看什麼看,我很難看嗎?”
杜不忘感覺安慰了下白蓮花:
“令兒,沒事的,這位姐姐是人,不是鬼!”
白蓮花回着:
“我知道,不然我哪敢進來啊!”
只聽這白毛怪人突然說着:
“你們真想知道我是何人嗎?”
杜不忘與白蓮花紛紛點了點頭。
只聽白毛怪人講訴了起來:
“我乃是這餘府曾經的大小姐……!”
原來這白毛怪物是這餘府曾經的大小姐,名叫餘姍姍。
十年前,一箇中秋晚上,只有十六歲的餘姍姍與丫鬟在南昌城內欣賞着花燈,倆人卻在不經意間把花燈撞到地上,致使這些花燈燃燒起來,然後蔓延到了周圍房子上,引起了熊熊大火。
於是周圍欣賞花燈的其它百姓紛紛開始逃離,餘姍姍與丫鬟也準備逃走,結果倆人一不小心,因爲踩到了一小石子上,一起摔倒在了地了。
當倆人再次站起來時,周圍已經被熊熊大火包圍,沒了出路。
而倆人附近的房樑那些也因爲火勢,紛紛開始往倆人所在之處倒了過來,丫鬟首先就被一根倒過來的大火柱壓在地上。
當餘姍姍要扶起丫鬟時,才發現自己丫鬟已經沒了氣,這時,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被困在火海之中了,而且濃煙刺鼻。
餘姍姍眼看着自己也將要隨丫鬟葬身火海了,很是絕望的對着天空喊了起來:
“我餘姍姍不想死……我不想死,老天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才十六歲而已……!”
正當餘姍姍大喊之時,不知從哪飛過來了一牀厚重的溼被褥,蓋在了餘姍姍身上,結果餘姍姍也就這樣昏迷倒地了。
到了第二天餘姍姍再次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大牀上,衣物都已經被人更換過了,還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些疼痛。
這時一個陌生的女子,端着一盆熱水走到了牀邊,拿起沾了熱水的手帕遞到了餘姍姍面前,說了句原:
“姑娘,該洗臉了!”
餘姍姍此時一連發懵,趕緊接過手帕擦洗清醒了一下後,自然無數問題想問這女子了,可是正要問她話時,卻發現這女子匆忙的端着水盆就出去了。
不一會,走進來了一個五旬左右,穿着一身綾羅綢緞的員外郎。
這人走過來,沒待餘姍姍開口相問,就直接坐到了牀邊,問了一句:
“姍姍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餘姍姍點了點頭:
“還好,就是身體裡面有些疼痛!”
員外郎輕輕一笑:
“沒事的,你們女人不都會經歷第一次嗎?以後就會好了!”
餘姍姍這時驚住了,趕緊掀開了被子,發現牀單中間居然有着一大片殷紅,似乎離開明白到了什麼,便很是激動的指着員外郎說道:
“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禽獸!”
員外郎輕輕一笑:
“既然我救了你,難道你就不應該報答我嗎?我昨晚可是聽到了你喊不想死,我才救了你的!”
餘姍姍瞬間流下了眼淚:
“可是你爲什麼要玷污我?爲什麼?你這個禽獸!”
然後拼命拍打起了身旁員外郎。
員外郎被拍打幾下後 也有些忍不住了,直接緊緊抓住了餘姍姍的兩隻手,很是憤怒的說道:
“老爺我寵幸你,是看的上你,是你的榮幸,你若再這般胡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餘姍姍從小就是家裡千金小姐,而且還是獨女,連自己爹都從沒兇過自己,今日反被一個陌生人兇了,突然一下子反而被嚇到不敢說話了。
只見員外郎這時臉色慢慢又緩和過來了:
“你也不必如此難過,我已經打聽過了你是餘府的千金,我既然得到了你的身體,我也不會不負責任的,所以過幾天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就陪你一塊去你家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