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藏獒向他撲來,他不閃不躲,就在藏獒就要撲倒他身上的時候,他向右一閃身,正手拿刀,舉刀迎了上去,一股腥熱的液體濺的他滿臉都是,藏獒應聲倒地。
顧不得抹去滿臉上的血,岳飛志撿起地上衝鋒槍,同時掏出手槍,左手開弓,一陣掃射,將近處的藏獒撂倒一片,然後趁機上樹。
此時教官正對付着兩頭藏獒,滿身是血,不知道是藏獒的還是他自己的,一頭藏獒已經咬住了他的大腿,另一頭藏獒正向他撲去,岳飛志來不及多想舉起衝鋒槍就是一個點射,正撲向教官的那頭藏獒重重的掉在地上。教官見那頭藏獒已經在地上抽搐了,變直直的一刀向咬住他大腿的那頭藏獒刺去,一股鮮血噴出一尺多高。
“上樹。”岳飛志衝着教官叫道。
教官聽到岳飛志的叫聲,如猴子一般三兩下飛身上樹,從小在山裡長大的教官對於上樹,可謂駕輕就熟。
岳飛志又掃了一眼,看見老班長一人應對着三頭藏獒,他身邊已經躺着3,4藏獒了,但是他好像並沒有受傷,面對三頭藏獒,他臉不改色。左手刀,右手槍,只見三頭狼同時向他撲來,他一彎腰,右腳單腳支地,左腳從左到右,從下往上劃出一個半圓,一個漂亮的後襬腿,又穩又準又狠的踢在了他後面的那頭藏獒的腦袋上,藏獒被踢出了幾米遠狠狠的摔在樹幹上,同時槍響刀落,另外兩頭藏獒也應聲落地。但是藏獒是在是太多了,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咬死要是會被累死的。岳飛志通過麥克風叫他先上樹,再從長計議,老班長似乎對岳飛志的做法不屑一顧,但是面對如此衆多的藏獒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偷身上樹。
岳飛志最擔心的是朱浩民,他剛纔一直沒有找到他,現在他們三人都以上樹,便安下心來仔細尋找,發現朱浩民倒聰明,背靠着一棵大樹,手拿衝鋒槍,看見有藏獒向他衝來就以個點射,他面前居然已經躺在十幾頭藏獒了。
“小子有潛力啊,短短個把小時就從菜鳥蛻變成戰士了!”岳飛志讚許的點點頭心道。不過不管怎麼樣衝鋒槍的子彈只有50發,岳飛志還是讓他抽空上樹,岳飛志和遊永烈他們給他做掩護,因爲畢竟沒有受過系統的軍事訓練,上樹對他來說還有一定的困難,不過危急之下人的潛能就會被激發出來,朱浩民上樹的速度還算矯健。
藏獒羣看見他們上樹了,都圍着他們“嗚嗚”的叫,叫了一陣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活着的藏獒開始吃那些已經死去的藏獒的屍體,這讓他們大惑不解,原本以爲人類纔會自相殘殺,原來動物也會。
“這些藏獒怎麼這麼嗜血啊?”岳飛志忍不住感嘆道。
“這些不是藏獒,是血獒。”老班長目光深邃的說道。
“有什麼區別嗎?”岳飛志問道。
“小時候,聽老人說,祁連山脈有一個民族,他們靠打獵爲生,豢養的獵狗都異常兇猛,連羣狼都懼它三分,但是要培養一支這樣的獵狗也是十分難得,首先要有一隻母狗誕下十隻小狗,然後挖一口旱井,將十隻小狗放進旱井,每天只喂一隻狗的食物,讓它們去爭搶,隔幾天搶不到食物的那條狗就會死去,它的屍體也就被其他幾條狗分食了,如此周而復始,到最後只有一條狗可以活着出來,那條狗就是血獒。
“怪不得如此嗜血!”
“但是怎麼會有如此衆多的血獒呢?”一條狗生十條小狗的比例是多少?”教官不解的問道。
大家也都覺得這有點像天方夜譚。
老班長不以爲然的說道:“血獒又不是騾子,它也有繁殖能力的呀。”
“哦!”岳飛志恍然大悟的說道:“血獒跟血獒生出來的也是血獒。”
“你們能不能先別在這裡侃大山了,還是先想想辦法怎麼解決的當下的問題吧?”朱浩民看着越來越多的血獒,擔憂的說道。
岳飛志看了看老班長笑道:“你想到退敵之策了嗎?”
老班長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想什麼?躲在樹上一槍一頭,手槍,衝鋒槍步槍加起來還有上百發子彈,四枚槍榴彈,三顆手榴彈,子彈打完了就用匕首,匕首砍捲了,就用拳頭,我大致上數了下,總共也不到300只血獒了,每人一百隻都不到,就當是練槍法了。”老班長在狙擊的時候心細如髮,在其他事情上粗若莽漢。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