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辰你就不能好好說人話嗎?
“亞彤,你接電話的速度可真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等某人的電話?”手機那端,陸婉清笑吟吟地打趣着,一雙秋水般的眼眸閃爍着算計的光芒。
薛亞彤嬌羞笑了笑,說話的語氣裡略帶着抱怨,“哪有啊!他現在不可能給我打電話。妲”
“不打電話沒關係,等你們結婚之後,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而且到時候誰都沒資格拆散你們。亞彤,我該恭喜你哦!想要什麼禮物?到時候我給你寄回去。”
“婉清姐,你暫時不打算回國嗎?”
“嗯,再等兩個多月,很快的,五年的時間我都咬牙堅持下來了,如今只剩下最後兩個多月了,我不想放棄。窀”
“那你就不擔心嗎?”
陸婉清頓時愣了一下,隨即緩緩地勾起紅脣,淡淡地說道:“亞彤,我上次讓你幫忙調查那個女人,現在有消息了嗎?”
她一直都奉行,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在回國之前,她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蘇涼的身份和背景,也只有這樣,她纔能有把握把沈南辰搶回來。
“你要是不問我,我還差點忘記了呢!嗯,我已經找私家偵探查過她,她是一家高檔幼兒園的老師,母親是a大的教授,養父是一名退休的普通公務員,至於她的生父,我一點消息也沒有查到。不過,有件事情巧的很,她竟然是小圓子的老師,我還聽說小圓子特意喜歡她……”
薛亞彤皺了皺眉,似是想起什麼,又繼續說道:“對了,上次周家的小姐周其華跟南辰哥相親,他們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後來就因爲小圓子不喜歡她,南辰哥主動放棄了,你應該見面過周其華的,人長得漂亮,而且還是耶魯大學的博士生。”
“你的意思是……”
“婉清姐,你也不用着急,說不定南辰哥真就是因爲小圓子,纔跟她在一起的,到時候只要你回國,你是小圓子的親生母親,小圓子不可能不認你。
“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會盡快回去的。”
……
掛了線,陸婉清安靜地坐在鋼琴旁邊,嘴角噙着一抹溫暖的笑意。她突然很慶幸當年堅持把小圓子生下來,只要有小圓子在,她一定還可以回到阿辰的身邊,他也一定會原諒她的離開。
至於這個地方,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回來,這裡是她的噩夢。
“清,你在想什麼?”傑克斯從她的身後擁住她,那個令她噁心的老男人。
陸婉清微微一怔,連忙討好地轉過身,嬌嗔道:“我能想什麼!還不是你麼?”
“真的?”
老男人的眼裡頓時冒出***的光,淫、邪地笑了一聲,說道:“Darling,我現在就想要你,你說,一會兒我們用什麼姿勢比較好?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嬌軀不可抑制地顫抖着,陸婉清在害怕,她想要拒絕,他折磨她的手段越發的變態,甚至有些令她作惡。可是她不敢,她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緊緊地被他抓在手裡,如果她敢拒絕,那從今以後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好。”她顫顫巍巍地應了一聲,擠出一抹嫵媚的笑。
這個老男人喜歡聽她在痛苦中發出的嬌、吟,一聲一聲,他說,就像是從黑白鍵上跳躍出來的一樣。可是,她卻覺得噁心,那簡直就是對藝術的一種玷污。
因爲捆綁帶來的快感,讓陸婉清嬌美的小臉開始扭曲,飽滿的紅脣微張。
老男人開始興奮,看起來彷彿年輕了幾十歲,可是,看起來年輕又怎麼樣,在那方面照樣不頂事。
……
比一個世紀還要長久的吻,晶瑩的唾液拉成曖昧的銀絲。
蘇涼微微喘息着,胸口也不停地起伏,一雙迷離的眼眸沒好氣地瞪他,她自以爲惡狠狠的眼神,可是落在沈大律師的眼裡,就變成了軟綿綿的媚眼。
他不由得勾起薄脣,眉梢也微微挑起,雖然嘴脣離開了,可是,雙手卻依舊沒有鬆開,很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間遊離,隔着純棉的家居服,明顯地感覺到他掌心傳來的炙熱,幾乎一寸一寸燙傷了她的皮膚。
“沈南辰,你放開我!”
蘇涼微微蹙起黛眉,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不舒服,就像是置身於一個緩緩加熱的火爐中,周圍一片燥熱,連帶着她體表的溫度也漸漸升高,一股酥麻的感覺飛快地在體內流竄。
偏偏,沈南辰不肯放開她,反倒是抱得更緊了一些,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我不放呢?”
“你!”蘇涼氣得直瞪眼,沒好氣地咒罵了一聲,“流氓!”
沈南辰不由得勾脣一笑,眉眼間的笑意說不出的邪魅,他微微低頭,額頭抵在她的額上,一雙壓抑着濃烈***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低低地笑了一聲,輕聲呢喃:“蘇老師,你罵人的時候更讓我覺得心裡癢癢……”
呃,蘇涼嘴角狠狠一抽,臉頰冷不丁地泛起紅暈,沒好氣地剜他一眼,“沈南辰,你能不能好好說人話?”
“嗯,那好吧!”沈南辰看似老實地應了一句。
緊接着,他又說了一句話,而且絕對是人話,至少沈大律師覺得,他自己說的是人話,而且是摸着良心說的話,至於蘇涼怎麼想,那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蘇蘇,我想要你……”
嗓音低沉而又帶着沙啞,一字一句,輕輕地落在她的耳際。蘇涼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地擡起頭來,一雙透徹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嘴角扯出一抹尷尬的笑。
她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沈南辰又接着說道:“去你家?還是就在沙發上?”
蘇涼頓時一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她心裡竟有些慌亂起來,拒絕?或者接受?
腦海裡有兩個聲音瘋狂地叫囂着,互不相容。一個說:蘇蘇,趕緊接受吧!他是願意娶你的,而且男女這點事情也算是各取所需……另一個聲音又說:蘇蘇,別答應他!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得到了就越發不珍惜了,你得找機會考驗他……
蘇涼無奈地嘆氣,被這兩個聲音吵得腦袋疼。
“想好在哪了嗎?”沈南辰嘴角輕佻,語氣說不出的挑dou,“其實,我傾向於去你家裡,畢竟小圓子就在臥室裡,他要是突然醒過來的話……”
她輕咬着紅豔豔的脣,沉默着,腦子裡亂得厲害,昨晚上的事情她完全可以當做是喝多了,行爲不受大腦的控制,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個意外。可是現在,她的意識無比清醒,清醒到明知道不能跟他捱得太近,偏偏,她有些情不自禁。
見她一直不說話,沈南辰也不着急,只是抱着她的雙手微微用力,某處堅硬的地方直挺挺地頂在她的大腿處,又不動聲色地輕微摩擦,那種刺激的感覺頓時讓他倒吸一口氣。
與此同時,蘇涼也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變化,更是發現某個東西不一樣的變化。臉色倏然一片緋紅,又氣又惱的,只覺得這是無恥至極,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她氣得抓狂。
“不直接一點的話,我怕你聽不懂。”沈南辰半眯着眸子,嗓音低沉,說不出的性感,隱約透着一絲極力壓抑着的***。
他停了頓了一下,又緩緩地說道:“蘇老師,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蘇涼咬着脣角,不情願地搖頭。
“從前,有一個小和尚在餓極了的時候,無意中吃了肉食,他知道自己犯戒了,不得不閉關思過,就這樣,一直過了十年,小和尚的道行也高了很多。然後他就再一次下山歷練,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不好,他又落難了,被一家住在山裡的獵戶救了,爲了讓他的身體快些復原,那獵戶就給他吃了野味……”
沈南辰一邊說,一邊觀察着蘇涼的臉色,“十年不識肉滋味,這和尚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忘掉了,可是再一次嚐到的時候,他就不捨得放下了,那滋味兒太美好了。於是,他感慨頗深地大嘆一聲,我跟佛祖無緣啊!我現在就要還俗!”
傾嫵:哎呀!辰辰就是一隻狐狸,想吃肉還拐彎抹角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