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鄒鶴鳴這一反問,方逸想了一下臉色就有點兒發苦了。老師的作品賣出了五千八百萬人民幣的價格,的確很是這容易!雖說老師劉鴻碩在國內很出名,而且做爲方逸的老師,也沾了一點兒大牛學生的光,再加上現在的劉鴻碩己經是放棄了油畫轉行玩起了大寫意的山水,其油畫作品的價格也有了一定的上揚。
不過雖然有以上的種種優勢,不過劉鴻碩現在必竟還健之,身體也非常的健康,不光是健康似乎方逸這邊牛了之後,老頭子身體反而是更好了,罵起人來更加的中氣十足,精神上反而有點兒越活越年青的味道了。
現在劉鴻碩一般的作品也就是五六百萬,到**百萬的範圍之內,看作品的大小還有水準來定!
賣到了五千八百萬的價格那隻能說這幅作品一定非常的有特點!非常的吸引別人的目光,要不是這樣的跳躍就有點兒太大了。
鄒鶴鳴看着方逸臉上的表露出了意思就知道方逸猜到了,樂呵着說道:“對的,就是那幅畫着你和初戀的作品《方逸和穆瑾》,在明珠拍行創下的你老師作品的新高!而且買家還不是國內的,是德國的一位款兒爺”。
聽到了這個消息方逸第一想到的不是老師,而是自己的前女友穆瑾,這幅作品拍出了這麼高的價格,幾乎可以說被新聞關注到那是板上釘釘子的,這一下穆瑾怕是真的要面對媒體了。
想到了這裡方逸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兒。
“這有什麼好嘆氣的!”鄒鶴鳴看到了這個表情不由的有點兒奇怪。和方逸說這個事情是知道方逸對於老師劉鴻碩非常的尊敬,一個月總會抽出時間和自己的老師在網上聊上一會兒,每年老師過壽的時候只要有時間都會親自回國去。沒有時間也會準備好禮物,這些禮物都是方逸自己親自做的。告訴方逸這個事情說的就是個樂子,讓方逸替老師開心一下。
而方逸想到的是,穆瑾的生活會不會因爲這個事情產生什麼樣的影響,鄒鶴鳴哪裡想的到這個,在老鄒看來以正常的思維兩人分了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就行了。
方逸聽了把這個事情和鄒鶴鳴說了一下:“這個事情影響到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影響到一個不太相干人的生活就不好了!”。
現在方逸看來人家穆瑾己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兩個孩子,生活不缺吃不缺穿的,小日子應該過的不錯。要是因爲這些人事情影響到了人家的生活,方逸覺得自己有點兒過意不去。
鄒鶴鳴聽了看着方逸緩緩的搖了下頭說道:“這個事情不是你可以決定的,而且即便是影響到了她的生活你還不能發聲,你越是說什麼對她的影響就越來。你只能什麼都不說。等着這個事情過去!”。
方逸聽了不由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臉,鄒鶴鳴說的道理方逸自然是懂。自己要是不說什麼記者們關心一下扯一下也就過去了,要是自己想說什麼擺出一付幫着穆瑾說話的架式,誰知道這些想像力強大的記者會引申到哪一步去。
自己是越說越錯不說就沒錯!
“成名了,很多的事情卻不能由着心來了!”方逸想完了整個事情不由的有點兒失落的說道。這一刻方逸真想自己要是沒有現在這麼大的名聲就好了。
不過也只是這麼想想,在未出名之前方逸可是一直想着要出名的,任何一個藝術家都不能拒絕這種當世無匹,世人敬仰的透惑。連波比勒這個老東西都很享受現在地位,更何況方逸。
鄒鶴鳴總結的很好:“這就是出名的代價!”說完又安慰方逸說道:“不過想一想你們比混好萊塢的己經是好太多了。甚少在道德上約束更小一點兒!”。
“你這就算是安慰我麼?”方逸聽了望着鄒鶴鳴哭笑不得的說道。老鄒說的很對,就拿魯德來講,要是這老小子混娛樂圈不知道被人罵成什麼樣子,不過當魯德做爲一個藝術家,別人再評價的時候就要寬容太多了,只有人說魯德的生活放浪,但是把這個事情當大事來說的人根本就沒有。
鄒鶴鳴對着方逸聳了一下肩膀,這意思就是當然了。就鄒鶴鳴的生活來講,他是不會理解方逸的想法的。人家鄒鶴鳴同志活的很簡單嘛,把女朋友這個事情放到了等價交換的天平上,人家完全沒有這麼多的煩惱,唯一煩惱的是興致來的時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上哪傢俱樂部。
對於穆瑾鄒鶴鳴又不認識,當然也沒有什麼關心不關心之說,而且想到她鄒鶴鳴都認爲她是個智商不夠的蠢女人,在鄒鶴鳴看來要不是蠢,腦子不夠用怎麼會離開方逸!
不說鄒鶴鳴這個男人,就連米蘭達這些瞭解方逸的女人在心裡,都把方逸這樣的男人列爲標準的結婚第一人選!賺錢能力強悍,最主要的是不光能賺錢而且有時間啊,整天都呆在家裡,而且性格好長的帥名氣大,也沒什麼外遇的心!這樣兒條綜合起來之後,完全的一個好丈規模板有麼有!
和方逸談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鄒鶴鳴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晚上的時候董事聚會你來不來?”。
方逸聽了連忙搖手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受不了你們什麼董事聚會的方式!自己享受去吧!”。
所謂的董事聚會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勞倫斯畫廊的聚會,而是鄒鶴鳴到了洛杉磯這裡遇到了一幫‘志同道合’的戰友,大約十來個人左右。沒事兒幹就搞的一次聚會,當然了聽着董事兩個字就知道參加這個聚會了手裡都是有點兒錢的。還有就是混的世界電影之都,沒出名的或者是出點兒小名的美貌女人,總之一句話就可以概括:資本主義腐朽生活方式!
“這次很正規的!”鄒鶴鳴說道。
方逸笑着搖了搖頭:“正規我也沒什麼興趣!”。
等着鄒鶴鳴走了之後。方逸就在自己的畫室裡一邊看着兒子畫畫一邊等着時間。估計張旭那邊醒了的時候就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着電話問了一下,方逸就說道:“如果給她的生活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就幫我說聲對不起吧!”。現在要是讓方逸自己打電話過去,方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隔着張旭這邊傳達一下。
張旭聽了方逸的話說道:“那我知道了!不過你也別把這個事情太往心裡去!你也不是啥子救世主,當然了李林這小子除外,他一門心思認爲你是聖誕老人,除此之外。誰也不欠誰的,人家穆瑾活的灑着呢,我跟你說個開心點兒的事情!”。
張旭知道一點兒事情。也不好和方逸太詳細的說,總的來說人家穆瑾是過的不錯。自從穆瑾沒了做恭順媳婦的心之後,她那婆婆反而是老實多了。
不過也對!媳婦不要你什麼,也不求你什麼自己賺錢自己花。憑什麼看你的眼色。表現出了獨立新女性的形像。當然了這種獨立不是一般女人一邊嚷着女權一邊喊着女士優先,穆瑾的自己賺錢自己花,不光是自己夠花而且家裡的用度也是出了一半的。
這麼彪悍的穆瑾,現下里對着婆婆半鹹不淡的交往着,老太太一刺毛,自己也立刻冷臉相對,幾次一搞老太太也老實了很多,大家就沒以前一樣往一快兒湊了。沒有太多的交往之後。家裡反而沒有以前這麼多的事情了,現在可以說穆瑾的小日子。過的非常的舒坦!
“什麼事情?”方逸被很成功的轉移了思路。
“我覺得李林這小子現在有點兒問題!品行上有點兒問題,和我的精神差距是越來越大了”張旭對着方逸這裡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方逸一聽不由的一驚,方逸不介意朋友沒什麼錢之類的,但的所謂的朋對要值得交,首先這品格就要投自己的味口,一聽張旭這麼一說李林的品行不怎麼樣了,不由讓方逸想到了李林是不是有了錢之後上性上有了什麼大變化,錢這個東西改變起人來,那覺對是要多快有多快,從人到魔有時一分鐘都不好,不由的張口就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問出這話產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張旭說的最後一句話,立刻方逸就明白這是張旭這小子在幹玩笑了。聽出來張旭是開玩笑的,方逸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方逸怕一就是朋友們因爲錢弄的不愉快,怕兩人因爲前面分畫的錢是不是埋下了什麼種子之類的。而且現在兩個人正在一起準備第一屆的繪畫大賽,當然了組織方並不只有這兩個人還有萊特和李雲聰兩人管裡的公司。
方逸對着張旭問了一下大獎賽的組織情況之後,就覺得幾個朋友之間合作的很不錯,也就舒心多了!
“說正經的!”方逸對着張旭說道,經這小子一打岔一逗樂,方逸的心情不由的大好。
“說正經的就是邀請你,看你有沒有時間來參加明年的大賽,來做個評委什麼的,也能給咱們的第一炮弄個開門紅,順道也提升一下在國際上的檔次!”張旭作爲主辦方的幾個頭目,很盡心的而且是不失時機的又向方逸揮動了橄欖枝。
方逸哪裡有這興趣:“早說了嘛,時間上真是安排不過來,那個時間我要在美國這邊,答應了要做人家美國肖像畫大獎賽的評委,不好再毀約了。再說了你們那邊有克希馬、魯德這些人,然後還有我的老師什麼的,場面也是很大啊!”。
“靠!這我要鄙視你了,自家的活兒不照顧跑美國人哪裡!”張旭那頭立刻說道。
“真是顧不過來,你們也是沒事湊什麼熱鬧,別人三月辦,你們也三月辦!老外三月沒什麼,我們這三月說不準纔剛出正月十五!你們誠心不讓別人過個好年嘛!”方逸笑着說道:“你們也別怨我,我這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拖了人家兩屆了,連波比勒的老臉都不好意思再拖下去了,我的臉皮還能有他厚?”。
現在方逸每年受邀的大大小小的竟賽不計其數,連威尼斯雙年展,聖保羅雙年展這兩個大塊頭都發來邀請了,這事情方逸不得不好好安排一下,真的顧不上張旭那邊的己經在國內聲勢浩大的大獎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