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位便是我們的新任統領莫小川莫統領。”樑建德介紹道。
“哼,樑建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富雲城城衛軍統領,又豈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有了任命統領的權利了。”
公安邦也口氣不善起來。
“不錯。統領的事情有待考證,只是莫小川這廝竟然私闖我議事廳,竊聽我們機密,罪不可赦,我建議,將其就地格殺。”
晁允濤冷冷地說道。
樑建德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些人啊,自己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惜,他們都沒有抓住,這怪不了誰。
“這是議事廳,原來你們還知道這是議事廳,我還以爲這是菜市場呢?吵吵嚷嚷,這麼熱鬧。”
莫小川淡淡地說道,“至於這個統領,不是本座看不起你們,本座真沒興趣做你們這個統領。可是,誰讓本座被一個無良的老東西給騙了呢?我知道,這個統領的位置建德說了不算,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呢?”
莫小川說着,拿出統領令牌,懸浮於半空之上。
“哼,隨便拿塊牌子出來,就說自己是統領,那我還說,我是統領呢?”冷祥一邊說着,一邊縱身上去準備將令牌給搶奪下來。
“嘭——”
沒有任何人看見莫小川的動作,他們甚至邊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冷祥便被擊飛出去。
原本,冷祥應該被擊出議事廳的。因爲他被擊飛的方向,正好對着門。
可是,冷祥被擊飛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給攔截下來。再次反彈回來,重重砸落在議事廳中央。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衆人目不暇接,腦子根本就轉不過來。
此時,令牌已再次回到莫小川手中,莫小川把玩着令牌:“我雖然很不喜歡這塊令牌,可是,他總歸是我的,我不希望,別人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之前,搶奪於他。”
“莫小川,這令牌可不可以讓我仔細看一下。”江思凝重地對莫小川說道。
這塊令牌的意義,別人不知道,她卻最清楚不過。
對於她師父來說,那可是珍若性命的東西。如果想要落在別人手裡,除非他死。
可是,她師父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昨天,自己還剛剛拜見了他老人家。
既然師父活的好好的,可是,這令牌怎麼會落到莫小川手裡去了呢?
僞造?!
不可能,莫小川不可能會傻到這種程度。
“你就是老東西的徒弟,江思吧。乾門副統領。”莫小川靜靜地看着江思。
“莫小川,對我師父嘴巴放開淨些。”江思怒了。
當着自己的面,一口一個老東西的稱呼自己師父,這又將自己致於何地了。
“咦,丫頭,你脾氣倒不小,別是當着你的面,就算是當着你師父的面,我也同樣是叫他老東西,他也只有乖乖聽着的份。丫的,想起來就想罵他幾句。吃我的,喝我的,最後還擺我一道,給我弄了這個什麼破統領幹。”
莫小川越說越氣憤。
“給,好好看吧。對了,你知道老東西在哪裡嗎?我要去找他算帳。”
江思感覺自己大腦一下子懵了。
驀然想起了,昨天師父好似無意說給她聽的兩句話。
“明天開始,城衛可就有熱鬧瞧了。早就該這樣了。”
“對了,丫頭,以後,如果有人問你我在哪裡,你可千萬別告訴他,特別是那個姓莫的小子。否則,你師父我可就慘了。”
起初,自己以爲第一句話,是師父說的關於尚武賽的事呢?所以,也沒有追問。
師父說第二句話的時候,自己問師父,姓莫的小子是誰?她認爲,能讓師父如此忌憚的,於少是與師父同輩的老友。
可是,如今,驗證一下師父昨天的話。
卻發現,竟然全部都與莫小川有關。
難怪師父這次出門回來,老實一個人自言自語,笑的比孩子都開心,他嘴裡說的最多的就是莫小子吧。
這樣看來,令牌肯定假不了了。
拿着令牌,江思心裡,五味雜陳。
“江副統領,如何,令牌可是有問題?”其他副統領問道。
江思木然搖了搖頭,然後,將令牌歸還給莫小川,同時,單膝跪倒:“乾門副統領江思,見過統領。”
“震門樑建德見過統領。”樑建德也連忙跪了下來。
“嘻嘻——我們城衛軍,早就應該來個年輕帥氣,溫良如玉帥哥統領了。莫統領,這個統領,我華布衣認了。”華布衣搖曳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朝莫小川走過去。
“唰——”
春香陡然出劍,朝華布衣刺了過來。
“喲,小姑娘看的挺緊的嗎?這年頭,男人三妻四妾,可謂再正常不過了,你又何必呢?大家同樂樂不好嗎?”華布衣說着,手中眉筆點向春香的四季劍。
“鏘——”
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華布衣身形踉蹌,退了三步。而春香僅僅是微微一頓,便又再次一劍刺了過來。
不只是華布衣,其他副統領都是一臉的震憾。
他們沒想到,莫小川身邊,看似普通的兩個奴婢一樣的女子,竟然也有着如此恐怖的實力。
要知道,華布衣可是坤門副統領,是在場所有副統領中,除了江思之外,實力最強的一個。
就這樣,對陣莫小川身邊的一個小丫頭,竟然還落了下風。
而且,這個小丫頭還是和莫小川年齡差不多年歲。
他們到底是如何修煉的?
“不錯小丫頭,接下來,人家可要認真了。你小心一點,不行就叫停。”華布衣雙後一晃,手中眉筆化作一杆長槍,迎向了春香的四季劍。
“釘釘鐺鐺——”
一陣亂響過後,華布衣和春香分開來。
春香汗鬢微溼,氣息急促,衣服略顯凌亂。
反觀華布衣,情況雖然比春香稍好,但也強不到哪裡去。
手中的長槍早已恢復成眉筆,臉上的妝容也花了。
“嘻嘻……妹妹實力還真的很強呢?姐姐如果不拿出壓箱底的術法,恐怕我們之間難分伯仲。我們這又不是非要分個生死,所以,我們就這樣罷手吧。莫統領,我華布衣服了。”
華布衣嘻嘻一笑,單膝跪了下去,還不時向莫小川拋着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