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的死女人!等着吧!他就是翻遍這天下,掘地三尺,也定會將她挖出來!
哼!救命恩人?她還敢說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好啊!到時候他會充分的讓他知道他是如何報答他的救命恩人的!
“來人,宣御醫。”見脫裡將褲子穿好,羅羽溪將侯在門外的太監喚進來。脫裡胸口的傷雖然不太深,但是那位置下面便是心臟,不可大意。
“不用了。”脫裡淡淡地說道。
羅羽溪皺眉,顯然很不滿意脫裡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這怎麼行?傷口雖然不深,但若是不好好處理,怕會傷及要害。”
見羅羽溪有些不滿了,脫裡才又將語氣放緩和一些。“真的不礙事。敖登走之前,已經爲我敷過藥了。”
“那我爲你包紮一下吧。這麼大個傷口,若是直接套上衣袍,肯定會摩擦到。”說完,羅羽溪不由分說,隨手拿起敖登早已準備好,放置在桌上的藥和紗布,開始爲脫裡清潔起傷口來。
當羅羽溪的手有意無意碰觸到脫裡敏感部位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脫裡心中升起。
不可否認,自從羅羽菱被選爲皇太女,皇儲的第二繼承人羅羽溪被羅織國送到北越後,他們就心心相惜了。
記得那時羅羽溪剛到北越,進入皇宮大門,便看到他被當時的皇后責罰,捱了整整兩百大板。爲了懲罰他,皇后不準任何人給他送藥。
雖然有內功護體,沒有傷及內臟,但那兩百大板打下來,也是打得他皮開肉綻,加上之前下水救敖登受了涼,夜晚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有人喂他喝水,吃藥,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羅羽溪。她幫他把背脊上的傷敷上藥後,又給他留了一些藥,讓他自己處理羞處的傷。
那個時候,當她的手碰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哪怕是背脊,也讓他有一種異樣的觸感。可是爲何,如今她有意無意地碰觸到他敏感的位置,他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突然又想到了那個變態的死女人對他做的那些不可饒恕的事。
爲何從她碰觸他的第一個舉動開始,他的身體就對她的碰觸產生了強烈的反應?那種異樣的顫抖和心中形容不出的空虛及抓狂,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沒有體會過的。
難道他移情別戀了?不可能!他愛的,永遠都只有羅羽溪,只有她才配得上他的愛。
可是爲何他對那個死女人老是念念不忘?從朝陽回來後,她那邪惡的笑容就會時不時地浮現在他腦海中,讓他懊惱的想殺人。
想起那日在那氤氳繚繞的浴室對上的情景。
那被水浸透的紅色絲質浴袍下,凹凸有致,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身體;從髮梢上滑過臉頰,滴落在性-感鎖骨上,最後沿着鎖骨滑落至胸前溝壑的水珠……那死女人當時真的很像一個千年水妖……
對!她是一個妖精!一個極度邪惡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