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說連我也不行嗎?”
“這……”看着羅羽溪勢在必行的架勢,千瑞大汗。“這倒是沒有。”
“既然沒有,那我進去了。”羅羽溪對千澤和千瑞說話雖然彬彬有禮,但幾乎句句都不容他們反駁。
“羽溪姑娘!”這次換做千澤將羅羽溪攔了下來,臉頰漲得通紅地說道:“可之前主人吩咐的是任何人,所以請姑娘再稍等片刻,或者……或者讓屬下進去稟報主上一聲。”
羅羽溪看着千澤,輕笑着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脫裡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羅羽溪的話讓千澤和千瑞同時驚惶。這未來的女主人也太精明瞭吧,這樣也能被她猜中?!
“好啦,既然他吩咐說任何人不得進去,你們不也屬於任何人之一嗎?與其這樣進去捱罵,不如讓我進去吧,他總不至於衝我發火的。”
說罷,羅羽溪拍拍千澤的肩膀,不容兩人再次阻攔,直接走了進去。
剛剛進入王帳,羅羽溪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除去下人房間,王帳分爲正廳、偏廳和寢宮三個部分。若是脫裡找敖登談話,一定會在正廳,可是這正廳裡一個人都沒有。
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羅羽溪快速跑進偏廳,仍然沒人。
放慢腳步後,羅羽溪悄悄來到了王帳的寢宮。
除了有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躺在牀-上外,這裡根本沒有敖登的半個影子。
她當然不會笨到以爲躺在牀上的人會是敖登。一個被推翻的皇帝,他若不趁機逃跑反而呼呼大睡,她反而真的會對他另眼相看了。
但是敖登的性格她瞭解,皇宮被破的那一刻,他若不趁機逃走,就一定會揮劍自刎。
那麼,如今躺在牀-上的人就只有可能是……脫裡!
想到這裡,羅羽溪壓抑住內心的恐慌,飛奔上前,一把扯開被子……
一個嘴巴被堵,胸口受傷,不着寸縷的脫裡,出現在她眼前。
“來人!快來人!”
驚訝於誰能有這樣的本事竟然傷了脫裡,救走敖登,但羅羽溪還是第一時間將千澤和千瑞喚了進來。
當千澤和千瑞聽到叫喊聲衝進寢宮的那一刻,完全震驚了。
他們萬能的主子,竟……竟然被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地仍在牀上,而且胸口還受了傷。
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一個讓人聽了耳朵都會發紅的叫聲出現在他們的記憶裡……
我的天!竟是那個女人?!她不僅救走了敖登,還綁架了他們的主子?
看主子這幅臉色黑得滴墨的表情,昨天的那一聲滿意到極致的低吼難道是……難道說……他們的主子被那女的給……
千澤和千瑞低下頭,再也不敢往後面想下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若是他們前面的設想成立,那這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可是卻苦了他們。
“屬下該死!”
第一時間先將自己的褲子套上,活動了一下已經完全僵硬的四肢和嘴脣,羞辱感再一次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