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柳芽兒回答。
她這幾天又忙又累,回來倒頭就睡着了,哪裡有精力跟女兒講電話。
凌少川說:“那現在打吧,看看他們在哪裡。”
於是兩個人輪流跟劉巧蘭夫婦和瑤瑤講電話。
劉巧蘭說,他們現在在L國自己的公司裡,凌洪偉原本就在國外開的有公司,前些年鬧經融危機,他才把總部遷回了Z國,但在L國還留有一個分公司。
現在分公司發展得不錯,所以他們打算在那邊停留一段時間。
柳芽兒和他們聊了很久才掛斷,接着又給她的父母打電話,問候他們的身體。
然後兩個人又分別跟萬千虹和凌朵兒講電話,掛斷後,柳芽兒想起那天在D市的事情,說:“少川,我那天在D市車站看見那個人跟你太像了。”
凌少川不動聲色地問:“他的臉也和我長得像?”
“我沒有看見臉,只看見一個背影了。”
“那你有沒有喊我的名字?”
“我想喊來着,但車開走了,我喊不應,只好給你打電話。”
“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教室裡看書。”他只能撒謊。
“我幸好給你打電話了,不然在那裡大喊大叫,結果卻喊錯人了好丟人。”
“喊錯了也沒什麼丟人吧,誰還沒個認錯人的時候。”
“你不知道,那個人身後還跟了兩個女人,大概是他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她們長得好漂亮,萬一她們像肖若柔那樣看不起我,還不狠狠嘲笑我一頓。”
凌少川的心一疼,將她攬進懷裡說:“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柳芽兒心裡感到很幸福,嘴裡卻故意急他:“如果是你喜歡的女人欺負我呢?你也不讓?”
“我喜歡的女人不就是你嗎?”
“不是,你喜歡的女人不是我,而是……”她想說肖若柔,但話到嘴邊又縮回去了。
“是誰?”凌少川追問。
“是你妹妹。”她換了個詞。
“你說的是朵兒?”凌少川擰她的臉:“朵兒會欺負你嗎?”
柳芽兒笑了:“她不會,她對我很好。”
“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隨口說說嘛,哪有胡思亂想。”
“好了,不早了,”凌少川把她拉起來說:“你腰不舒服,早點睡吧。”
“哦。”柳芽兒往樓下走。
凌少川伸手拉住她:“就在上面睡,跟我睡。”
柳芽兒搖頭:“不,我們還是保持以前的習慣吧,等你恢復記憶後,如果你想改變,我們再改變。”
凌少川不得不問:“你說我們以前習慣分牀睡,那女兒是怎麼來的?”
“那是……”柳芽兒低下頭說:“是你跑到我房裡來睡,我們纔有的。”
“原來是這樣,”他裝作恍然大悟:“就是說,你不願意來我的房裡睡,我可以到你的房裡睡,是不是?”
柳芽兒的臉又脹紅了,說:“我來大姨媽的時候,你不來的。”
“那是以前,以後你來大姨媽,我也要跟你睡。”
柳芽兒好不爲難:“如果弄你身上了……好髒的。”
“髒什麼?”凌少川說:“如果你不來大姨媽,我還不要你了。”
“爲什麼?”柳芽兒不解地看着他。
“你不來大姨媽,怎麼給我生女兒?”
柳芽兒的臉脹得通紅。
“走吧,你腰不舒服,我陪你睡,你會好一點。”
凌少川拉着她的手往樓下走,柳芽兒拒絕不了,只得由他去。
進入房裡,柳芽兒一眼看到牀單和被套都換了,驚訝地問:“你把這裡也換了?”
“嗯。”
“什麼時候換的?”
“上午,我起來後。”凌少川回答。
“那髒的在哪裡?”
“我已經洗了,還晾在陽臺上。”
柳芽兒感動不已,轉身抱住他說:“少川,你變了好多。”
凌少川將她抱上牀,問:“我以前是不是很壞?”
“不,不是,”柳芽兒撒謊:“只是你以前沒有這麼細心。”
“以前我不懂事吧?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
柳芽兒說:“你現在已經對我很好了。”
“還不夠,”凌少川認真地說:“芽兒,你爲我付出了那麼多,在我失憶的時候都不放棄我,就衝着你這份情,我也應該一輩子對你好。”
柳芽兒說:“你是爲了救我才中槍失去記憶,我當然不能放棄你。”
“我救過你嗎?”凌少川假裝不記得了。
“嗯,”柳芽兒說:“我哥哥帶我到M國去玩,我被人騙了,賣給了人口販子,如果不是你趕來救我,我現在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我怎麼知道你在M國被人騙了?”
“你的好妹妹把你騙來的。”
“朵兒?”
“不是朵兒,是你的柔兒妹妹。”
“柔兒是誰?”凌少川繼續裝糊塗。
他們已經脫了衣服躺下了,他摟着柳芽兒,兩個人臉對臉躺着說話,這感覺很溫馨,他想跟她多說說話。
“她叫肖若柔,”柳芽兒回答:“從小就跟你在一起,是你家的老鄰居,她以前喜歡你,你也喜歡她。”
“我怎麼會喜歡她?”凌少川皺眉:“你纔是我妻子。”
“我是後來纔跟你結婚的,在我們結婚前,你最喜歡的人是她。”
“你說她喜歡我,那她爲什麼還騙我?”
“因爲你娶了我,她不高興,想拆散我們,但她也上了別人的當,所以最後她也被人家賣了,和我們關在一起。”
“那她在哪裡呢?”
凌少川獲救前就昏迷過去了,在D市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肖若柔和其他人已經被分別送走了,所以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肖若柔怎麼樣了。
雖然肖若柔做出了許多傷害他們的事情,但畢竟是他看着長大的鄰家小妹妹,他也想知道她有什麼樣的結局。
柳芽兒回答:“她跟我一起被救出來了,但她的神經大概出了問題,救出來後變得有點癡癡呆呆的,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
凌少川裝失憶不斷提問,柳芽兒耐心地解答,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柳芽兒迷迷糊糊睡着了。
凌少川將她擁在懷裡,回憶着以前的一些事,在他的記憶中,他們結婚幾年,從沒有在牀上這樣親熱地聊過天。
他感到今天晚上他們纔像真正的夫妻,但卻已經不是被法律承認的夫妻了。
不過沒有關係,等新娛樂城建成他就向柳芽兒求婚,復婚後,他要天天晚上這樣擁着她,和她親熱地聊天,一直到多年以後都要保持這樣的習慣,因爲這纔是真正的夫妻!
……
在凌少川和柳芽兒卿卿我我的時候,許志誠的住處,慕容詩云卻痛得撕心裂肺,她寶貴的第一次正在被毀掉!
在酒精的作用下,許志誠的精力超級旺盛,他要了慕容詩云一次又一次,那個可憐的姑娘痛得一直在慘叫。
許慶山給酒裡下的藥不少,慕容詩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意識也模糊不清,除了痛,她別的什麼也不知道。
折騰了半下午,許志誠累成了一灘爛泥,慕容詩云依然沒有清醒,他抱着她沉沉睡去。
天黑以後,許志誠才醒來,看見慕容詩云還在沉睡中,他很想再要她一次,又怕驚醒了她。
現在慕容詩云身上的藥性差不多要過了,如果他弄醒了她,她看見他們睡在一起,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
來日方長,既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也不用急在這一時。
許志誠輕輕下牀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許慶山坐在客廳裡一邊看報紙一邊喝茶,聽見腳步聲,他擡起頭,一臉深意地笑看着兒子,問:“詩云還沒有醒?”
許志誠搖頭:“沒有。”
許慶山瞄了臥室一眼,低聲問:“她是不是處女?”
許志誠紅着臉點頭:“是。”
“那就好,”許慶山說:“你破了她的身子,你們的關係就會更進一步了,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總是印象深刻。你以後主動一點,和她多上幾次牀,只要她懷上了你的孩子,她會比你着急想結婚,你們的婚事就水到渠成了。”
許志誠擔心地說:“詩云會不會恨我?”
“她爲什麼要恨你?”許慶山不以爲然地說:“你們訂過婚,原本就是準夫妻,準夫妻同居有什麼不可以?”
許志誠說:“爹地,我擔心詩云想不開做傻事。”
“你放心,她不會,我們下了那麼大的聘禮,東方墨根本還不上,她如果尋短見,東方夫婦怎麼辦?”
許慶山這隻老狐狸,吃準了慕容詩云的性格有些優柔寡斷,不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烈女,纔敢給她的酒裡下藥。
許志誠不說話了,但臉上還是有一些不安:“如果她罵我,要跟我斷絕關係,我怎麼辦?”
“你放心,她不會跟你斷絕關係,”許慶山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件事你別操心,我幫你解決,你去看看她醒了沒有,醒了就叫她起來吃飯。”
慕容詩云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一身就像被車軲轆輾過一樣,又酸又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更讓她感到恐怖的是,她覺得下面好象被撕裂了一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