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村子,就看見村後山坡上那一大片嶄新的金銀花基地,剛整理出來的土地,黃橙橙的,很是顯眼,遠遠地可以看見許多村民在那裡忙碌着。
陳子州心情爽快地就到了基地,看了一陣,跟幾個村民交談了一下,車欣妍、小蘭、靈兒和張永軍等人,就慢慢跑了過來。
“做得很不錯,欣妍妹妹,很大氣啊,”陳子州很高興地就對車欣妍說,“今年這一塊全長起來,可就壯觀了。”
車欣妍跑過來有點氣喘,本身就長得曼妙,這呼吸急促,就讓胸前那兩座豐碩的峰兒,上下顫動着,十分引人眼球,讓陳子州一邊說就一邊看着她那裡。
“子州哥,你是第一次來,我就爲你介紹一下,”車欣妍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狀態,就興奮地介紹着種植基地,以及苗圃和各種規劃。
最後,車欣妍笑道:“按照這樣下去,今年年底就有了第一批苗子,不僅夠自己基地種植,還能有二十萬株可以出售,要是到明年,完全就可以建一個真正的苗木基地,只是,我們基地要後年才能形成產量,纔會有帶動效應,明年的苗子就會有一個銷售問題。”
聽完,陳子州笑了:“今天我來,正好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一個是市發改委已經批了我們村的金銀花項目,撥款90萬元,規定三年工期,建立500畝的金銀花基地,以及初加工廠。”
“另外一個,縣裡今年會牽頭,把金銀花列爲全縣扶貧重點項目,到時候會在全縣範圍內推廣,會把我們村作爲苗木定點供應基地,由縣財政進行苗木補貼,所以,現在就看你們的了。只要把全縣的金銀花產業發展起來,引資大公司進行中藥製造和高端產品的研發,就能把我們縣打造成金銀花產業大縣。”
“太好啦,太好啦,”幾個人越聽越驚喜,靈兒乾脆高興得拍起了手。
車欣妍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回味良久,纔開心地笑道:“子州哥,你放心,有了這兩個政策,我一定把金銀花發展壯大,從明年開始,我們不想發財都難,那苗木出售可是一筆大生意啊。”
張永軍感嘆道:“沒想到這麼快,原來我一直擔心,現在有了這兩個政策,我也放心了,我們村走上致富路爲期不遠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項目,等全鎮的通村公路修通以後,我還要在各村引進老闆搞白朮種植,那是一個見效快的項目,相信大家的收入明年就可以有大幅的上升,”陳子州又笑道。
車欣妍望着這個自信英俊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心想,自己回來搞這事應該做對了,能跟這樣一個男人合作,真是一件好事,不知不覺的,車欣妍竟然對陳子州有了那種才子佳人的感覺。
而小蘭一直笑着,站在陳子州身旁沒有說話,眼睛卻是愛意濃濃地望着他,明眼人一看就是那種春情泛動的樣子,但幾個都是心知肚明的人,也沒在意。
大家又聊了一下,陳子州就把張永軍單獨喊到了一邊,說:“永軍哥,有個事我想問你,希望你不要再瞞我,我現在也不是初來的毛頭小子,知道一些事該怎麼做了。”
張永軍愣了一下,也認真道:“行,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之前收購站的事,是車正國和沈黑子在搞鬼,這次修路事故,我調查得知,也是車正國和沈黑子在搞鬼,我就想知道,車正國和沈黑子到底是什麼人?”陳子州問。
張永軍猶豫了一下,道:“車正國你應該清楚,沈黑子就是一混混,也是七狼幫的人。”
車子在正色道:“你沒告訴我實話,他倆絕不是那麼簡單,永軍哥,我知道你也許有所顧忌,但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不希望再有無辜的人死去,我也許對付不了他們,但我瞭解他們後,至少可以防備啊。”
嘆了一口氣,張永軍搖搖頭,面帶苦澀地說:“你猜的不錯,他們的確不簡單,我雖然沒有介入,但內情還是知道一些,不過,這事牽扯太大,根本動不了他們,我勸你還是別知道爲好。”
“我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吧,以後對付他們,我心裡也有個底。”
“好吧,他倆其實都是七狼幫的人,車正國的身份只不過沒有泄露出去,七狼幫據說有七個大哥,勢力遍及我們渝慶周圍三省,其中,我們縣的黑惡勢力是七哥在帶領,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張永軍說。
陳子州驚訝了:“居然有那麼大的勢力,又長期爲非作歹,爲何縣裡區裡不動他們呢?”
張永軍苦笑一下:“據說縣裡有保護傘,甚至有更高層的保護,沒人能動的了,所以,這也是我勸你別知道的原因。”
“既然跟政府官員都勾搭上了,那肯定有利益關係,他們主要以何爲營生呢?”陳子州進一步問道。
“既然已經說了,我都告訴你吧,他們除了強佔煤礦、錳礦,開設歌廳和地下賭場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販毒,”張永軍淡淡地說。
陳子州聽得驚愕無比地站了起來,氣憤填膺地道:“什麼?如此傷天害理的罪惡勾當,縣裡居然參與了進去,難道我們的政府都腐化墮落了?那、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張永軍道:“除了老百姓不知道,稍微有點關注的人都知道,他們經營了十多年,幾乎是半公開的秘密了,只是沒人知道交易的具體地點而已。我才退伍回來的時候,他們看上我的身手,給我幾十萬,企圖拉我進去,被我拒絕了。”
太心驚膽戰了,原以爲是其他一些違法犯罪活動,完全沒想到是一個龐大的販毒集團,還有着縣裡的保護。
“現在知道了,你千萬不要年輕衝動,這事你管不了,不要給自己引來危險,”陳子州叮囑道。
“行,我知道了,”陳子州心裡極度憤怒,怪不得從一開始,縣公安局就企圖陷害自己,沈剛和沈黑又是堂兄弟,那縣公安局應該就是七狼幫的保護傘。
弄清楚後,陳子州心情沉重,自己一來就跟七狼幫對上了,但納悶的是,以七狼幫那樣的勢力,爲何一直不對自己採取更爲厲害的手段,不會僅僅是因爲有張永軍保護吧。
晚上,在靈兒家,跟張永軍、德望叔喝酒吃飯之後,陳子州就到劉海豔家裡,跟她商量去城裡的事。
陳子州手裡現在還有180萬,拿出20萬來買房,送兩個女孩子讀書,倒是沒有一點問題。
劉海豔想想也答應了,與其母女倆在村裡蹉跎,不如到縣城去,自己也可以找個事情做。
安排好之後,陳子州只和劉海豔交換了一下眼神,由於有孩子在旁,也沒其他動作,就帶着那升騰的肉火,趕回了小蘭家。
回屋,關門,洗臉洗腳後,才發現小蘭那丫頭已經躺在了牀上,陳子州興奮地大叫一聲,就脫掉衣服鑽了進去,鑽進被子,才發現小蘭渾身光溜溜的,原來她早已等着了。
“好你個丫頭,連褲兒都沒穿,是不是想哥哥想着急啦,”陳子州壞笑着撲上她滾燙的軀體,一隻手就摸到了她溪水潺潺的那裡。
小蘭羞得滿臉嬌紅,一頭埋在他胳膊裡,幽幽地說:“還不是你,一直都不回來看人家,人家也是怕你需要嘛。”
手指順着那溼漉漉的深溝,早已活動進去,小蘭歡快地申吟幾聲,就把鼓盪的胸兒擠在兩人間,雙手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緊了。
啪,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陳子州壞笑道:“抱那麼緊幹嘛,鬆開,哥哥要吃櫻桃了。”
“嗯,你討厭,”小蘭嬌媚一聲,在陳子州身下,渾身就瘙癢似地扭動起來,扭出了滿屋歡叫。
第二天,陳子州就把劉海豔母女、孫靜姝帶進了小縣城,在中介公司買了一套裝修好的二手房,花了18萬,又請宗承志把兩個女孩安排進最好的初中和小學,給了劉海豔1萬元生活費,就趕回鎮裡,籌備着另外兩條路的動工儀式。
有了武裝部長洪林勇的幫助,四五天後,通村公路在退伍兵的監督下,全部動工了,一切都進展順利。
自己一下子承擔了三條公路的建設責任,陳子州並沒有放鬆警惕,一直都在暗中注意中車正國和沈黑子的動靜。
每天晚上,陳子州都會運行一遍內功心法,同時,用順風耳聽一下鎮裡四周的各種聲音,十來天,倒也沒聽到什麼異常的情況。
市裡兩會這時候也開完了,通過電視新聞,陳子州看到了趙澤江和潘志貴都成功上位了,他便給兩人各發了一條祝賀的短信,不在乎別人怎麼想,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就行了。
沒想到的是,兩位大領導都回了短信,雖然只有簡單的感謝兩字,卻讓陳子州有點激動,突然想到,這與領導之間的關係,還是需要經常彙報的。
很快,吳依玫打電話傳來消息,區縣的領導班子都已調整好,吳海龍進一步爲區委副書記,張偉升任彭山縣縣委書記,方長東爲酉州縣長,還從市裡空降了好幾個重要位置。
陳子州想了一下,就打電話給方長東,應該表示恭賀,這是他第一次直接打方長東的電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