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春光燦爛。陳子州從後面抱着吳雪梅柔軟的身子,一邊用力進出,一邊用手掌細細摩挲着她細嫩結實的雙臀,晶瑩如玉,溫軟似綢,再加上她微微搖晃着腰身,從後面看去,整個吳雪梅就是輕盈體態、千媚百嬌的那種激盪人心的風情。
美色入眼,體香入鼻,這可樂壞了陳子州,他越做越猛,聽着身下美女動情的歡叫,壞壞地附耳道:“怎麼樣,這個懲罰滿意嗎?”
“我、我好滿意,子州,讓懲罰再來得猛烈點,”吳雪梅完全進入到那種歡悅的狀態,更快地搖動着臀兒索取深入。
女孩一旦變成女人,那種瘋狂只要強壯的男人才能滿足,陳子州已經歷過兩三個女人,深知滿足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奇遇了拈花神功,否則,還真對付不過來。
“被懲罰的感覺真好,”得到兩三次歡樂之後,吳雪梅紅面媚眼地蜷縮在陳子州懷裡,十分滿足地媚笑着說。
由於是懲罰,陳子州也對這樣的活動有些樂趣,有一種完全的佔有慾,握住她的一隻乳球玩着各種形狀,笑道:“錯誤只准犯一次,懲罰可是一輩子。”
吳雪梅做出小女人情態,一雙美眸溫柔如水地望着他的眼睛,認真地說:“嗯,以後你就是我的老爺,我願意爲你當一輩子丫鬟。”
哈哈哈,陳子州無聲地得意大笑,誰說封建社會不好,當老爺就很好嘛,此時,陳子州就露出了男人那點本性,得意之餘,一翻身,又把吳雪梅壓在身下,開始了老爺強佔丫鬟的奇樂旅程。
壩麻村民已經知道了事故真相,得知是楊小花暗中點的火,對她留下來的孤女孫靜姝一點也不同情,孫靜姝整天呆在家裡悲痛又無臉見父老鄉親。
當馮新華帶着陳子州等一行鄉幹部,來到壩麻村安撫大家,村民完全化解了對陳子州的敵意,特別是孫大林,看到陳子州就十分不好意思,又是端茶又是遞煙:“陳鎮長,上回的事,我真是對不住你,差點就冤枉你這個大好人了。”
“沒有管好工人,我也有責任,,嫂子去了,你悲痛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現在,你要照顧好孩子纔是,等路修好了,有老闆來投資,我幫你找個輕鬆的活兒,”陳子州看到他是個瘸子,心裡就十分愧疚。
“唉!陳鎮長,多謝你了,”孫大林嘆息一聲,眼裡就閃過一絲慚愧。
陳子州看着他那樣子,心裡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他這麼老實巴交又腿腳不便的人,到鎮政府去鬧,肯定是受人鼓動。
“這麼客氣幹嘛,帶領你們發家致富,使我們幹部應盡的責任,來,到屋裡來,我有個事想問問你,”陳子州就把孫大林叫進了裡屋。
孫大林單獨面對陳子州那銳利的目光,憨厚的臉部就有點怪異。
陳子州正色道:“孫大林,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你帶人到鎮政府去鬧,究竟是誰給你出的點子?”
“沒、沒人,是我自己去、去的,”孫大林突然就緊張起來。
“不要隱瞞了,我知道你根本就做不出來,我告訴你,你們村這路還要繼續修,其他村的陸也要修,不能夠再死人了,你必須把這壞蛋給我說出來,”陳子州語氣十分嚴厲。
孫大林越發支支吾吾:“不、不,真的是、是我自己。”
陳子州臉色猛地一震,逼視他道:“孫大林,你不說是,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媳婦既然是別人害死的,與政府無關,我完全可以收回賠償給你的30萬!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如果真的不說,就別管我不客氣了。”
這樣一威脅,果然,本來就心性膽小的孫大林,突然就害怕起來,他是親眼見過村裡那些違反計劃生育的人家,被鄉幹部整得慘不忍睹的,何況那30萬是自己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也是孩子上學唯一的保證。
“我、我說,”孫大林立刻就屈服了,“是、是車正國,不過,請陳鎮長千萬別說是我說的,那車正國我惹不起啊。”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傷害到你,這一點,我們政府還是能給你保證的,其他的,還有什麼情況沒有,比如,村裡還有其他人來過沒有?”陳子州又問。
想了一會,孫大林猶豫了一下,說:“那晚,車正國來我家之後,送他出去,我看見有人從楊小花家裡出來,好像是沈黑,不過,夜裡看不清楚,我也不敢肯定。”
果然是這兩個傢伙,自從收購站風波,看到車正國跟沈黑子在一起後,陳子州就預感這兩人就是春江鎮的黑惡勢力。
得到答案之後,陳子州走出來,笑道:“馮鎮長,我們還是去看看楊小花的女兒。孫書記,你帶我們去。”
馮新華點點頭:“對,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孫書記,你也不能讓村民都那麼對待一個小姑娘。”
孫書記無奈地說:“村民就是這樣,他們只認死理,那姑娘本來在中學成績挺好的,可現在只能孤苦伶仃地呆在家裡了,就連她叔叔都不願收養她,畢竟是兇手的女兒,穢氣啊。”
陳子州就搖搖頭,現在都新時代了,可這山村還那麼迷信,看來,人的思想觀念纔是落後的根本原因。
走進楊小花家,就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家裡,見到大家也不動,只是眼睛無神地轉了一下。
明顯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了,陳子州心裡就深深地同情起來,一個花季少女,先後失去父母親,還被村民甚至親人拋棄,精神怎能不跨?
“孫靜姝,馮鎮長和陳鎮長看你來了,”孫書記對她大聲道,可她彷彿沒聽見一樣。
陳子州觀察了一下她家,破房陋屋,沒幾件像樣的傢俱,可屋裡卻被收拾地井井有條,不由對這姑娘有了讚賞:“小姑娘,我是陳子州,你媽媽的事,也不能全怪她,是我答應她去做飯的,我也有責任。我今天特地來看看你,希望你振作起來。”
孫靜姝眼睛就朝陳子州閃了一下,很顯然,她是知道陳子州的,嘴脣蠕動幾下,想說什麼又沒說。
陳子州還是看出她對自己有點怨恨,想了想,忽然就有了主意,說:“聽說你讀初二了,成績很好,要是我繼續送你讀書,直到你讀完大學,也算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願意嗎?”
孫靜姝就仔細看了一眼陳子州,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搖搖頭,不語。
看得出來,這姑娘很想讀書,但她不說話,陳子州就猜不到她想什麼了?
“陳鎮長,你就別費心了,這姑娘心氣高的很,她媽媽是殺人兇手,同學們對她都是嘲笑和白眼,她哪敢再去學校,”孫書記道。
原來是這樣,陳子州明白了,這種情況倒是很能理解,又想了想,說:“那這樣,車前坡村的劉海豔要到城裡去送她女兒讀書,我安排你跟她一起,你到城裡去讀,沒人認識你,你放心,只要你讀得,我一直送你,願意嗎?”
孫靜姝就擡頭看着陳子州,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陳子州親切地笑了一下,說:“我不騙你,你們孫書記可以作證,但是,如果你不好好讀書,我可就看不起你,你也對不住你爸爸媽媽的在天之靈喲。我要是你,就一定讀出個大好前途來,讓村裡這些人好好看看,他們這麼看不起你,是瞎了眼。”
孫靜姝眼睛就睜大了,很明顯,這話已經刺激到她內心了,咬咬嘴脣,她終於開口哽咽出一個字:“嗯,”淚水就無聲地滑了下來。
陳子州終於鬆了一口氣:“孫書記,那就把她交給我,你放心,我會當做親妹妹一樣照顧她的。靜姝,那你今晚收拾一下,我明天就來接你。”
馮新華和孫書記看了一眼陳子州,這才明白,這小子還真是一心一意爲民做事。
回到鎮裡,陳子州就跟馮新華商量着修路的事宜,由於知道是車正國和沈黑子在搞鬼,陳子州就建議由鎮武裝部長組織一支退伍兵隊伍,日益監管三個工地。
武裝部長是本地人洪林勇,四十幾歲,一直都是中立,很少參與鎮裡的事物,更沒有參與鬥爭。
陳子州瞭解到他的情況,就上門開門見山跟他談了,沒想到洪林勇是個熱血的人,看到自己家鄉好不容易全鎮修路,可以改善交通條件,卻被有些人搞出陰謀事故來,他立刻就答應了。
兩人甚至相談甚歡,喝了不少的酒。
而工程隊,陳子州依然用的是王志友,雖然被屈打成招,但到底還是一個踏實可信的人,相信經過這一次,王志友也會更加小心。
安排好修路工程的事,陳子州就騎着摩托車趕往車前坡村,好久沒進村了,一是關注着金銀花的發展,二是要去找劉海豔談談進城讀書的事,當然,還有一點,他也想村裡那幾個水嫩嫩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