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近不早了,出租樓的住戶都在準備晚飯,也是小孩子們一天最快樂的時候,他們的打鬧聲和大人們的談話聲攪合在一起,亂糟糟的卻不覺得心煩,傳到樓上那套藏了三個人的房間,也沒壓住彼此的綺念。
羅翔耐心的偷聽牆角,隔在門後的兩個人很動情,親吻的叭叭聲很清晰,甚至羅翔以爲聽到了重重的喘息。他的反應越來越大,根本無暇猜測玉兒要他旁觀的動機。
這是什麼樣的場景?羅翔捂住嘴偷偷吞嚥口水,聽到那邊不是誰唸叨了一聲:“到牀上去。”
都是極品的人啊,羅翔感慨着,這一句話很有氣勢,就只比“幾十年前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去”稍差一點。他趴在門上豎耳聆聽,一通急促的腳步聲後,牆壁隔壁的房間裡木牀“嘎吱”響了幾聲,幾秒寂靜後又響起來。
“嘎吱”聲像一首奏鳴曲,陰陽頓挫的極富韻律,間雜着女人的喘氣和陣陣陰.語,讓羅翔再沒直挺站着的本錢,羅翔只好微微彎腰,很痛苦的咧咧嘴。
他本來是不想露面的,不管.玉兒處於何種居心,站出來揭露她們的姦情都是不明智的。但此時他的頭腦被黃色的岩漿充斥着,不滿足光聽交好的牆角而懈怠了眼睛。
。。。。。。就像沒看過黃色錄像的小年輕,.看了三極片後不會滿足只露兩點的女人,見識過有碼的**又想去掉馬賽克,直接看到動物世界的真實打鬥。
羅翔於是投降給他的心魔,悄.悄的悄悄的打開屋門,輕手輕腳溜出去,躲在牆壁後探頭探腦,慢慢伸出頭看向玉兒的閨房。
玉兒連房門也沒關,一眼望去就是一張單人牀。
單人牀,兩個人,三分鐘後四條腿。。。。。。
羅翔的眼球凸起老高,渾然沒覺察半張嘴的樣子.如何的癡傻。
這怨不得他了,牀上的春景實在激情,肢體纏繞汁.水橫溢波光陣陣呼叫渺渺。
和玉兒在牀上糾纏的是何潤霖,何詹的女兒。
羅翔的眼光大多落在她的身上,邊看邊嘆息:女.人穿上衣服和沒穿衣服就是不一樣,平時裡何師姐也就是中等人才,放在白樺麥苗兒郎清漪袁婧妍一幫人裡就是小水花,羅翔也沒多餘的注意。
可當不住人家脫了衣服啊!
羅翔翻來覆去.的偷看牀上翻來覆去的女人,腦子裡只有一個字:潤!
何潤霖真不愧名字帶了潤,一具白花花的肉體全是連綿的圓潤弧線,動彈之間宛如夕陽晚照的秀茂山峰,潤如玉潤如水。
何潤霖心無旁騖,細潤的腿和胳膊纏着玉兒,四肢之中露出的玉兒在她的映襯下越發單薄、青澀、純淨,卻也值得羅翔端詳。
玉兒躺在牀上,從何潤霖垂下的頭髮間看到了門口躲躲藏藏的羅翔,饒是她早有心理準備也不禁一窘,蜷縮了舒展的身體。只關心“愛人”的何潤霖覺察到了,喃喃說了一句“冷嗎”,就把嘴湊上去,親吻玉兒的嘴角和胸膛。
羅翔看得手心冒汗,汗水猶如泉涌,玉兒的胸只勘一握,可頂頭的珠子勝在嬌嫩,非是紅豔豔的成熟,而是透露着粉紅色的純真。
何潤霖習慣性的把右腿插在玉兒雙腿中央,摩擦着兩個人的山坳,那些谷地裡自由生長的草兒得到了雨露的滋潤,更加愉悅的顫抖起來。
玉兒後悔了,也就是她聽到了羅翔越來越濃重的喘息聲,他都不知不覺走出藏身的地方,堂而皇之站在門口了。
玉兒開始擔心,萬一他獸性大發,是抵抗還是順從?
磨鏡磨到高潮的何潤霖從玉兒青澀的身體中慢慢甦醒,馬上注意到她的眼色,她回頭望去,驀然看到一個睜大雙目的男人就在咫尺之後,戀戀不捨的觀賞着,她懵了。。。。。。
“啊!”何潤霖尖叫着,手忙腳亂的拿被子遮蓋身體,可她們倆玩得實在過分,被子早被踢在地上,伸出手來抓了兩次沒夠着。
何潤霖不敢赤luo裸跳下牀,她緊夾了腿抱住玉兒力圖藏起重要部位,眼珠傻傻盯着羅翔。
羅翔微微躬身,很僵硬的走了兩步,馬上引起何潤霖的又一聲尖叫。
羅翔閉閉眼再緩緩睜開,說了身“叫什麼,也不怕生病感冒!”,他撿起地上的被子扔上牀,蓋着了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何潤霖和玉兒都緩緩舒口氣,轉身出門的羅翔懊悔的搖搖頭,笑嘻嘻說道:“師姐,D罩杯啊。”
何潤霖沒半點訓斥的念頭,羅翔知道她是蕾絲和看到她在蕾絲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剛纔發覺羅翔由他窺探的短短半分鐘,師弟臉上露出的貪婪和色慾表情能嚇死人。
玉兒拉了被子坐在牀上,雙手抱胸,“好刺激。。。。。。”
何潤霖陡然一驚,和她接觸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熱乎乎的細流潺潺流出,何潤霖驚訝得忘記家裡另有男人,“你,你高潮了!”
玉兒撲過去撲到何潤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
何潤霖嚇得渾身哆嗦,“要,要他?”
玉兒捏着她的ru珠,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興奮,我要他在旁邊看我們。”
“我。。。。。。你。。。。。。”何潤霖驚呆了,她一時理解不了玉兒的思維。不過,玉兒鑽進被子,順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叢中一路向下,只是輕輕舔了舔乾涸的溪谷,何潤霖的身體從頭髮到腳尖都繃直了,似哭非哭的發出呻吟聲。她想到屋外還有熟悉的一個壞男人,想到他聽到自己的叫聲看到她的醜態,不受控制的又呻吟着,溪谷裡立馬水汪汪的變成小水壩。
何潤霖再不管什麼羅翔羅鍋,閉上眼夾着玉兒。。。。。
羅翔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夾了腿吸菸,原先她們倆該很快穿戴整齊出來,卻想不到等來人家第二次交好。
“我暈!”羅翔聽着那邊房間的聲音不由瞠目結舌,女人比男人還猴急?他的慾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着手錶等候着。
等羅翔回家吃飯的白樺打電話來催促,羅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來了,碰上潤霖師姐了。”
白樺笑道:“你請客?”
羅翔嘆口氣:“猜錯了,她們請我看戲。”
羅翔又等了十分鐘,屋裡的女人漸漸安靜,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後只有玉兒走出來。
羅翔突然想頑皮一下,叫道:“師姐,躲躲閃閃沒意思,來,我給你紅包。”
藏在屋裡不敢見人的何潤霖險些咬了舌頭,她被羅翔刺激得忘記尷尬,衝出來吼道:“你找死!”
何潤霖跳出來就後悔了,不過,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來,指着羅翔叫道:“小心我殺人滅口!”
“我好怕啊。”羅翔笑吟吟的望着她。不可否認,只要是歡愉後的女人都是與衆不同的,紅潤的臉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說藏在毛衣裡的山峰總讓羅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
何潤霖被他看得心神不安,這纔想起自己被抓了現場,害怕怕的躲到玉兒身後。
羅翔很想弄明白她們倆誰是T誰做主,卻想起玉兒的所作所爲,盯着玉兒問道:“要我做什麼?”
玉兒低頭不語,她的智慧在姐姐姐夫死後逐漸開啓,卻因爲袁婧妍羅翔等人的關愛並不憤世嫉俗,反倒能關心周圍人。當何潤霖忍不住她們之間的愛情重新回來,她便想怎麼着維持這樁不被世俗認可的關係。幾乎不用花費太多的智商,玉兒一眼相中羅翔,只要把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
不能不說玉兒的直覺和心機都是極品,她是羅翔的秘密武器,何潤霖是他的師姐,都沒法置之不理的。
果然,羅翔聽了玉兒給的難題頭大如鬥,本能的說道:“我愛莫能助嘛。”
何潤霖也是精明人,聞言威脅道:“行,我回去就在爸媽面前割脈,就說你對我始亂終棄。”
羅翔張大嘴巴,手指哆嗦的指着師姐,“你,你也太狠了。”
想通了的何潤霖突然不怕羅翔,更不怕他看到自己和人歡好,興高采烈的拍手:“你有本事殺人滅口嘛。”
我叉!羅翔第二次聽見她說的殺人滅口,心有餘悸的看看一派平靜的玉兒,心想這裡就是一位屠夫哦。
何潤霖這纔想起她的情人不是一般人,急忙哀求羅翔,“好羅翔,好師弟,這世界上我們只有靠你了。”
羅翔皺起眉頭,“你們急什麼?”
何潤霖果然着急,“爸**我結婚呢。”她嘆口氣,“一個月我都相親四次了。”
何潤霖彷彿想到更好的點子,很邪惡的說道:“不如我給媽媽說我喜歡你,嫁給你就一切OK了。”
羅翔宣告投降,答應相助之餘也實話實說:“一時半會兒沒一勞永逸的法子哦。”
“你只要答應幫忙就行。”何潤霖心情大好,覺得剛纔的出醜和驚嚇也不是壞事,瞧,不就反戈一擊拿下這個爸爸就稱讚的精明人嗎。
何潤霖的心情好了羅翔的心情就好不了,纔看一場紅火的場景劇卻把自己套進去當了角色,這樣的戲還是少看爲妙,何況,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還少嗎?
“不吃飯了。”羅翔斷然拒絕師姐要請客的邀請,“我可不敢吃你們的東西,要不然都賣身爲奴了。”
羅翔哼哼唧唧的出門,何潤霖和玉兒相視一眼,笑嘻嘻的相信有付出纔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