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葉箋沒聽清楚田言在說什麼的時候,田言直接拉起了她的胳膊:“走。”
她瞬間一個激靈:“大大大哥,你別這樣,周圍還有很多攝像頭呢。”
這可是在酒店的大堂,花葉箋感覺她心裡怎麼的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她感覺自己的腦殼突突的疼呢?
至於田言爲什麼會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她不明白啊。
田言在花葉箋的眼裡看到了一些慌亂,他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幾個準備進組採訪的記者。
於是他順手牽住了花葉箋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將他護在懷裡。
田言他雖然這幾年拍的戲很少了,話題度也沒有前幾年高了。但是他是悅言工作室的老闆,是包括悅悅在內的幾個頂流演員的老闆,所以即便他不拍戲,飯圈也一直都有他的傳說。
田言從出道以來,幾乎沒有什麼緋聞。即使是有些緋聞,但也都是捕風捉影。像這種當衆對女孩子做出這種親密行爲的,這還是第一次。
幾個原本約了採訪別的劇組採訪別的明星的記者們,頓時把別的明星們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抓着田言就開始猛拍。
酒店外面還有一些零散的蹲守新聞的狗仔們,當面迎來了田言牽着一個女孩子往酒店外走的場景。他們也是早就扛起攝像頭一陣猛拍。
上帝果然羨慕勤奮的人!
有生之年,他們拍到了田言的神秘女友,以後出去都能喝上一夜酒,吹他個三天三夜。
花葉箋看到那些記者都已經把攝像頭放在了明面上,第一次面對這麼多記者和攝像頭,她的精神十分的緊張:“大、大哥,你、你想弄啥?”
因爲太過激動,她連普通話都忘記說了,直接把方言給飈了出去。
在田言沒有回覆她之前,氣的整個人都要炸了的悅悅一把將田言的手拿開:“不許你碰她!”
悅悅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到真切。興奮的記者們,感覺到了一股超級爆炸新聞的味道。他們默契的集體屏氣凝神,生怕呼吸太重故事就不往下演了。
田言也沒想到悅悅竟然這麼大的反應,他聲音低低的開始威脅悅悅:“這是在公衆場合,你要是再胡鬧,別怪我翻臉。”
田言嘴上說翻臉,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森可怕。
生怕他真的生氣不理人的悅悅,氣的直接跑走了。
花葉箋在心裡捏一把汗,她後知後覺的小聲說了一句:“老大,你要是隻爲了氣她,你好歹體驗通知我一下啊。”
臨時被抓出來當壯士,她覺得自己很是無辜的好麼。
田言目光悠長的看着那個朝着拍攝場地跑去的女孩兒,他收回了視線,臉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葉箋:“人生處處有陷阱,放心,你要是現在都沒體會到被人坑的滋味,我接下來還有後招呢。”
花葉箋:“……”,她那個是無心了,田言這個明明是有意的好不好!
這怎麼能一樣!
過失殺人和蓄謀殺人,這明明就不是一個性質!
在花葉箋都還沒做出一點兒反應的時候,田言對着他們面前的記者們笑了笑,他擡高了嗓音對着記者們說了句:“記得把我女朋友拍好看點。”
花葉箋:“……”,卒。
……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聞風趕來的記者們也越來越多。
最後還是劇組工作人員怕耽誤拍攝進程,纔出聲阻攔:“各位記者大大們,我們這邊還有工作。要不大家和田言老師這邊約個時間,再進行採訪?”
工作人員也看出來田言是故意被拍的了,所以他們以爲田言是有意想曝光的。此刻他們的任務,是先帶着田言去上裝,拍攝。
田言的經紀人和助理都沒在,他自己主動的接下了話題:“那就明天上午11點吧,我那個時候沒有工作,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歡迎大家到時候來給我和我的女朋友加油打氣。”
他這話說的,花葉箋是一句話都接不上。
她求救的看向旁邊沒有什麼動作的許蕩,面露平靜,假裝是在正常溝通的求救:“你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救救我。”
許蕩也面色平淡的,假裝正常交流了回了她一句:“我在很努力的吃瓜啊。”
花葉箋:“……”,被鞭屍。
幸好沒有多大會兒,已經沒有記者擋路了。花葉箋被田言護着走進了劇組臨時搭建的化妝棚。
化妝棚裡雖然只要一個化妝師是外人,可花葉箋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的什麼話都沒說。
古裝造型化妝定妝需要很長時間,許蕩還沒呆夠十分鐘,就已經悶得跑了出去。留下花葉箋,在伺機等着問問田言,問問他究竟是幾個意思。
在她等到百無聊賴,想要拿起手機打發無聊的時光時,田言纔出口說了一句話:“我勸你不要碰手機,新聞一定是精彩到你不敢看。”
他不提示還好,經過他這麼一提示,花葉箋的好奇心更加的重了。
她是做什麼的?她可是目標當一個大神作家的撲街寫手。
作爲一名小說作者,她怎麼錯過任何精彩的故事?
反正,不管是誰的瓜,只要是大瓜,就值得吃。
當花葉箋劃開手機的鎖屏時,單單是跳出來的新聞推送,就有幾十條。
她掃了一眼推送,竟然全是她和田言的新聞。
這尼瑪,飯圈果然是以高效爲主的。這纔多大會兒啊,全國人民估計都能吃上他們的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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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