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祖國母親生日快樂!大家都看閱兵了嘛?
動動小手加羣啦~書友(×)沙雕(√)羣779037920)
高文向身後揮了揮手:“這三個人交給我,你們繼續執行聖罰。還有,去通知一下阿格規文。”
“Alter醬,式,這傢伙我來處理,你們去看着點那些肅正騎士。”月夜長槍一甩,“不動手的就算了,把敢動手的都殺了。一幫連人都不是的生體兵器,也沒必要同情。”
高文眉頭皺了起來:“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的了。你這種人,怎麼會被聖光選上。”
月夜聳聳肩:“臨時觀察而已。至於那個聖光,還是留着給別人吧。”
高文握緊了劍,說道:“雖然這話我不該說,但我認爲一定是哪裡出錯了。你身上殺氣這麼重,聖光怎麼可能降臨在你這種惡徒身上!”
“是嗎?”月夜笑了一下,“我的話可比我殺的人多多了。”
他頓了一下,說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四個字:“我盡力了。”
盡力了?你盡力了什麼?高文越想越冷。他再也無法忍受月夜的語言攻擊。他揮起劍,衝向了月夜。
月夜也動了起來。他揮臂一甩,同時手一鬆,透星之釘就從手中向外滑去。在滑到槍尾位置時,他抓住了槍桿,同時扭動了腰。透星之釘劃過一個漂亮圓弧,槍刃準確地打在了高文的劍上。
槍刃上的倒刃勾住了高文的劍。一股巨力從高文的劍上傳來,但他稍微驚訝了一下便頂住了這股力量。月夜也沒有繼續強行鉤取高文的武器,而是展開了透星之釘的槍刃,鋒利的槍尖像蛇一樣朝高文的臉上打去。
高文吃了一驚,連忙歪過頭躲開月夜的槍刃。透星之釘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隨後就快速收了回去。月夜趁這個機會取回了武器,後退一步,拉開了距離看着高文。
高文臉上一痛,隨後就感覺到臉上有液體流了下來。還未等交手,對方的詭異武器就讓他吃了個暗虧。他咬咬牙,默默地積蓄着力量,隨後猛然跳出,手中長劍朝月夜橫掃而去。
令他意外的是,月夜居然完全沒有後撤的打算,而是硬接下了他的攻擊。雖然他不理解對方的思路,但還是繼續着自己的攻擊。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二人對拼了不下二十次,鋼鐵碰撞的聲音非常之密集。
一寸長一寸強,月夜的透星之釘說明了這一點。但一寸短一寸險這句話,高文卻沒有詮釋好。月夜的透星之釘雖然沒法在這種近身戰中進攻,但卻完全防住了高文的攻擊。不僅如此,高文有時反而要提防月夜的反擊。天知道那雙玉一般溫潤秀氣的手,爲什麼能直接把人隔着盔甲拍成肉漿。但無論是什麼原因,高文都不想硬接它的攻擊。
如果貞德·Alter知道高文是怎麼想的,她還能告訴高文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這雙手還擅長和人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也能做出她吃過的最好吃的菜。
隨着又一次進攻被化解,高文已經不想再近身纏鬥下去了。月夜的實力太可怕了,如果不考慮寶具的話,甚至能夠超越王。白天的高文有着聖者的數字的加持,實力會提升三倍。可是兩人打到現在,他的手都麻了,月夜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笑着看着他——而雙眼中依舊怒氣驚人。
他借力後退了幾步。太陽依舊閃耀,看着這份王賜予的加護,高文的內心稍微安定了一下。聖者的數字能強化的不只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寶具。高文並不像蘭斯洛特那樣有着極其出色的白刃戰能力和相應的傳說,他的強大更多地體現在他的寶具上。
輪轉勝利之劍(Excalibur Galatine),與亞瑟王持有的誓約勝利之劍成對存在的姐妹劍。與誓約勝利之劍集中能量於一點進行爆破的攻擊方式不同,如果把魔力灌入輪轉勝利之劍,它的劍刃便會延長至視野的盡頭。這種狀態下的一擊,足以消滅無數軍隊或者削掉一個山頭。
“王的威嚴不容侵犯,王的旨意不容違背!”高文看着月夜,開始朝劍中灌輸魔力。
月夜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這裡是聖都正門,高文哪怕是解放了寶具,他的攻擊範圍也非常有限。而且,月夜根本就不打算讓他釋放寶具。畢竟哪怕她和兩儀式還有貞德·Alter能躲開,他也得照顧一下那些沒跑多遠的難民。
“此劍乃太陽的複製之身。燒盡一切不淨的淨化之炎的陽炎……什麼!?”
高文的眼前已經沒有了月夜的影子。他連忙轉身,卻已經來不及了。一隻手按在了他的後腦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巨力。
“給我躺下!”
“砰”地一聲,高文倒在了地上,臉部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月夜按住了他的頭,又是用力一推。
“啊啊啊啊!”
高文發出了慘叫,但聲音很快被淹沒在了嗓子眼裡。聖都門口雖然不是黑色的廢土,但也差不多是滿地黃沙。這一次擦不僅讓他的臉非常悽慘,他的嘴裡也因爲慘叫而被灌了一嘴的沙子。
月夜鬆開手,一掌轟在了高文的後背上,隨後抓起他的領子像是丟麻袋一樣把他丟了出去。高文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摔在了牆邊不動了。
月夜撿起了高文掉落的輪轉勝利之劍,朝高文走了過去,隨後把劍插回了高文的劍鞘內。
剩餘的肅正騎士們已經被嚇住了。本來還有幾個人試圖繼續聖罰,但都被貞德·Alter和兩儀式飛速解決掉了。現在高文也被打敗了,這讓他們更加不敢動彈。
難民都已經走掉了,現在的城門口居然安靜得有些詭異。
過了一會,聖都門口再次騷動起來,更多的肅正騎士涌了出來。他們與高文的肅正騎士一起,結了一個更加嚴密的包圍網。
月夜對肅正騎士的包圍視而不見,他只是靜靜地看着高文的臉。他的臉雖然全是劃痕,但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固執的陰翳感,反而有些溫和。就像月夜之前想的一樣,高文一定是被某些執念束縛了,才做出了之前那種無情的行爲。
“雖然現在看起來有點慘,不過你還真是長了一張好人的臉啊。”月夜收起了透星之釘,輕聲說道,“要不是因爲那個‘王’,你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他死了嗎?”一個聽着就很古板嚴肅的聲音伴隨着馬蹄聲從月夜身後傳來。
“沒,只是被我打暈了。”月夜轉過了身。一位一身黑甲的騎士坐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月夜。與高文不同,這傢伙長得就很陰翳,讓月夜先給他扣了十分第一印象分。
“嗯,那就把高文卿回收,等待王的聖裁吧。”他揮了揮手,肅正騎士便走了過來,把高文擡走了。
月夜沒有管肅正騎士的行爲,而是看向了黑甲的陰翳騎士:“亞瑟王還沒有來啊……你是管事的嗎?”
“我只是王座下的輔佐官。我的名字是阿格規文。”黑甲騎士開口說道,“至於你,就不用報上名字了,沒有那個必要,你會和你的兩位同伴一起,在這裡被肅正。”
月夜無奈地說道:“怎麼回事?難道我打倒了高文還不夠嗎?”
他的表情一瞬間充滿了戾氣,透星之釘也出現在了他手裡:“看來我也沒必要留手了。本來以爲一個受傷的高文就足夠表明我的態度,結果只是來了個大內總管就想打發我。看來我非得把你和這城門都撕成碎片,亞瑟王才肯出來好好說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