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靳宣聽到這話,腦海鋥的一聲。什麼理智都靠邊站了,他用手搬過付清語的下巴,嘴有些粗魯的對上了她的脣。
付清語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接着便開始死命的掙扎開來。緊咬着牙關就是不讓他的舌頭進來,磨蹭間楚靳宣的嘴脣被牙齒磕出了血可他一點也不在乎,血腥反而更加誘發了他身體中那最爲原始的***。
手撫過付清語的美背,順着脊樑骨慢慢向下移,掀開她的亞麻襯衫感觸着那陣冰涼。
付清語的身子有些軟,若不是楚靳宣攬着她她早就滑落在了地上。眼裡滿是屈辱的光,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慄着,她儘量壓抑着那喉間的***,生怕一不小心便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多年的夫妻對於付清語身上的敏感度楚靳宣是何其的熟悉,他的脣從她的脣上移到了付清語的耳垂上,那如美玉一般白皙晶瑩剔透的耳垂被他輕輕的含在嘴裡。果不其然本來還在萬分壓抑着自己的付清語一聲低微而銷魂的***終於忍不住的破口而出。
縱使她又急忙的打住了,可這聲音卻好似給了楚靳宣的通行證一樣讓他愈發的肆意起來。
付清語紅着臉,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脣。那痛意給她帶來了一分清醒。這樣算什麼?不能這樣了!真的不能這樣了!
她雙手抵在了楚靳宣的身前,語氣有些弱但是意思卻是極爲堅決的:“楚靳宣,別逼我更恨你。”
楚靳宣本來深邃的滿是火焰的眸子,在聽到這話時猛地一頓。他停下了動作,看着懷中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懼她的厭惡她的渴望,但卻感受不到愛。這不是他想要的,付清語怎麼可以不愛他怎麼可以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麼曖昧,讓他感覺那麼刺眼。
路過的幾名小混混再看到這邊的情況時非但沒有驚訝,其中幾個更是吹了幾聲***口哨,畢竟在這個地方混亂是經常有的。
楚靳宣皺着眉,冷眼掃過那幾人。那些小混混只感覺有寒意襲來,再看楚靳宣的衣着便知這人怕是個不好惹的,就急忙離開了。
付清語經過涼風一吹,思緒更加清明。剛剛自己是怎麼了?縱使掩飾的極好,但她卻不能忽略自己對於楚靳宣的渴望,她在渴望什麼?呵,在渴望被屈辱嗎?付清語你好好醒醒,現在在你身旁的這個男人他是一個惡魔他不愛你的!
這樣想着,她趁着楚靳宣去看那幾人的時候逃出了他的懷抱,明明曾經是那麼依戀的懷抱,明明曾經是那麼喜愛的人啊,如今再見……
改變這些的是什麼?是時間嗎?不!是楚靳宣!
“楚靳宣,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離開我的世界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付清語的聲音裡有些哽咽,哽咽裡帶着祈求。
是的,就當她已經怕他了好不好?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再也經受不住任何的折磨了。她不想看到這個人,一點一點也不想看到,可是爲何這個人偏偏要整日在她面前打擾她呢?
楚靳宣長臂一伸再次把付清語摟入懷中,他低下頭面色溫柔嘴裡卻說着讓人感覺十分殘忍的話:“付清語,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只能是我不要你!而你休想離開我!”
“嘶……”聽到這話付清語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知道楚靳宣這句話的真實性,他是楚靳宣啊,說出來就一定會做到的。可是怎麼可以呢?
“楚靳宣,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用得着對我這麼窮追不捨陰魂不散嗎?”付清語嘲諷
楚靳宣在聽到付清語這句話後猛的把她推出了自己的懷抱,看着摔倒在地的付清語,他說:“我會愛你?你不過就是貼着我標籤的某樣東西罷了!”
付清語趴在地上擡起頭看着楚靳宣,縱使早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在聽到楚靳宣這樣說出來的時候心還是不受控制的疼了起來。在他的眼裡她一直都是狼狽的,狼狽的離開,狼狽的出現。她所謂的尊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踩在了地上。
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粘的灰塵,她突然笑靨如花的說道:“是啊,你楚靳宣是什麼人,眼中怎麼會有我付清語的存在。”說完便邁開步子向着黑暗走去。
楚靳宣見付清語要走,下意識的伸出手來,卻又僵持在空中最後無力的落下。
自己怎麼了?爲何只要對上付清語便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
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啊,他本來是想要問付清語需不需要幫助,如果需要自己可以念在昔日的夫妻情分上幫她。可在見到她時,一切好心的話全部都被吞回到了肚子了半個字也發不出,所能發出的是連自己事後想起都會感覺可惡的語句。
看着付清語那單薄的背影,他有些氣惱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血順着指縫流了下來他卻好似沒有任何感覺。
付清語的腳步有些凌亂,她正在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心情。突的聽到身後一聲悶響,腳步忍不住的停下想要回頭看,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回頭看。因爲只要回頭看,她便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所以原本還是走着的腳步變成了跑,好似身後有什麼妖魔鬼怪在追趕一般極力的跑走。
楚靳宣見付清語如此怕自己,心一點點的有些失望有些不甘還有些傷痛……
付清語一路跑回到家裡,在打開門時卻看到了滿地的衣服,有外套有***。屋裡還有壓抑着的嬌喘聲。頭不出所料的疼了起來,她擡起手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來這裡是真的不能再住下去了。
越過那些個衣物,她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如同往常一般的蜷曲在牀上準備睡去。可今天卻不知怎麼了,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腦海中還一直在放映着當初她和找楚靳宣還沒離婚的時候,那時候的楚靳宣對她很好很好,好到讓她一直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這些幸福在此時看來卻是那般的可笑。
門外發出了爭吵聲,接着有人好像打破了玻璃,碎裂的聲音割破了夜間的寂靜。付清語皺了皺眉,這鬧得也有點過了吧?
她穿上拖鞋,來到了門前打開門留了一絲縫隙,透過縫隙向着外面看去。只見張欣在外面和着一個***着上身的男子拉扯着,兩人皆都嘴裡罵罵咧咧的爆着一些不太文明的話。
“你個***還有脾氣了,勞資睡你是看得起你,你別tmd的給臉不要臉!”那男人擡起腳一腳踹在了張欣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