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記得那天柳承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睛裡好像跳躍着什麼不一樣的情緒。
“柳承嗣,你會不會愛上你?”柳承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就看着他那雙讓她深深淪陷的雙眸又問了一次。
“胡鬧!誰正經的女孩子跳這種舞?你看這衣服,穿着和沒穿有什麼區別?”柳承嗣皺着眉,雙手抓住了寧染的肩膀。
他還真是保守啊,寧染心裡暗笑,卻是很甜蜜的。她想,他大概是在意她的吧。
柳承嗣還說:“你說跳給我一個人看的,難道你家裡有鋼管?”
“嗯?”寧染沒聽懂。
“我是說,你練習的時候,旁邊難道就沒有男人看過嗎?你怎麼這麼不自重,不害羞?又不是出來賣的!還是你就喜歡跳舞給男人看?我不喜歡不懂矜持的女人!”
柳承嗣到底沒看寧染跳舞,而且還生了很大的氣。自那以後寧染知道了,他喜歡保守的女人,她也扔掉了自己的超短褲超短裙。再在他面前出現的時候,他雖然沒說什麼,她從他眼睛裡看到了讚賞。這人,像從古代穿越來的老古董,假正經,寧染悄悄的想。可不管怎樣,他開放也好,保守也好,她就是喜歡他啊,就像中了邪。
“寧小姐,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吧?柳總還等着呢,你任性可以,可別連累我也跟着受懲罰。”
何嬌一句話把寧染拉回了現實,她淡淡地說了一聲抱歉,就去了酒吧的換衣間把衣服換上了。
寧染當年有個同學就在這家魅舞妖姬酒吧跳鋼管舞,她來學的時候,都是隻有同學和她兩個人。試衣間裡並沒有重新裝修,還是老樣子,寧染在同學用過的櫃子裡,找到了她當年戴過的面具。
她想,柳承嗣選了這家酒吧,也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