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爲了打擊報復顧晴天,故意勾引蛇獸人,誰知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沒弄死顧晴天,反倒讓自己被蛇獸人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
她像個破掉的布娃娃,大張雙腿,躺在及膝高的荒草堆中,雙目無神,腿間不斷流淌出來紅白污穢之物。
饒是如此,她心中的恨卻仍在不斷醞釀發酵。
…………
顧晴天最後徹底暈睡過去,大野獸心疼她,二次紓解之後,抱着她到河裡,溫柔的給她洗乾淨身體。看着懷裡佈滿紅痕的人,安傑爾忍不住親了又親,才饜足的抱着她回去。
他把被他扯破的獸皮披在她身上,慢悠悠的抱着人走回去。
“哥哥,姐姐怎麼了?衣服怎麼破了?身上被蚊子叮了好多包子。”
“她沒事,你快去睡覺。”安傑爾趕蚊子一樣把小白狼趕走。
等了好久,就是想跟晴天姐姐膩歪膩歪的小白狼,在他的淫威之下,一步三回頭,走到另一棵樹底下,合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小白狼醒來,興高采烈的走過來。
“晴天姐姐,我們去摘好吃的水果吧。”
“噓,小點聲,她還在睡覺,你去摘回來,她一會醒來要吃。”安傑爾現在是白狼形態,顧晴天正被他圈在懷裡熟睡,雖然他早已醒來,但是不忍心吵醒她,才一直沒起來。
“姐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小白狼眼眶紅紅的:“我不要姐姐死,我們快回部落吧,博曼尼肯定能治好姐姐的。”說着說着,大顆大顆的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
在她有限的記憶中,人形的雌性生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很多雌性就是因爲生病,然後死掉的。她不想要姐姐死。
顧晴天也在這時候醒來。
渾身痠痛,特別是腰的地方,無一不在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一切。
更讓她來氣的是,罪魁禍首昨晚的作案工具正不偏不斜的頂着她的屁股。
顧晴天黑臉,用力從白狼身上揪下一撮雪白的毛,白狼也不氣,伸出寬大的舌頭舔她的臉蛋。
顧晴天一巴掌把他的腦袋連打帶推弄到一邊。
“蓮迪,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白狼一直圈着她不給她出去,她現在只能勉強露出個腦袋,想給小白狼一個愛的抱抱都不行。
“姐姐,你不是生病了嗎?昨晚你被蚊子叮了好多包,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還以爲你生病了。”小白狼邊說邊哭,眼淚稀里哇啦往下掉。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別哭了。”她掙扎幾下,打算出去,安傑爾困住不給她離開,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狠狠瞪他一眼:“讓我出去。”
安傑爾不知道怎麼解釋,爲難的鬆開一點點,視線下移到只有兩個人能看到的地方。
顧晴天順着他的視線移下去。
赤!身!裸!體!
這傢伙昨晚竟然連獸皮都沒給她換上,就摟着她睡了一夜?
可惡的傢伙,看老孃以後怎麼收拾你。
“蓮迪,你先去摘果果哈,我一會就去,很快就可以趕上你的。”她不能在小白狼面前丟臉,不能毀了她在小白狼面前的光輝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