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狼托腮看着她倆,笑嘻嘻的說:“哥哥臉紅了,哈哈……”
安傑爾瞪她一眼,轉而捂住腰間的軟嫩的手:“我沒事,那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太小,看到族人被殺害,過於激動,直接衝入敵方陣營,差點就死了,後來是阿帕跑進去,把我救出來。我得救了,阿帕卻因爲傷勢過重,很快去世了,阿姆抱着才兩歲的白蓮迪,哭了三天三夜,最後大病一場,也跟着去了。”
安傑爾把事情一概而過,但顧晴天知道,這裡面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眼,都是從心窩挖出來的,沒說一個,心就疼上一分。這個人肯定沒日沒夜都在後悔自己的衝動,她更用力抱緊安傑爾,近乎呢喃:“都過去了,如果當初死的是你,你阿帕說不定會更痛苦。”
“謝謝,我沒事了,獸人死後都會回到獸神身邊,阿帕阿姆現在應該在獸神那邊相聚了。”
“吃飯吧。”
“我要大雞腿。”顧晴天從後面冒出腦袋,看着烤架上金黃金黃的肥雞,撒嬌道。
安傑爾走過去,握住雞腿,準備直接撕下來。
顧晴天飛快跟上,制止他:“等會等會,我先撒點配料。”說着跑到堆放包裹的地方,翻出幾瓶快用完的燒烤調料品。
“你把北安從家鄉帶回來的調料拿出來了?”安傑爾對這種神奇的調料印象深刻,主要撒這些東西之後,烤肉味道變得很香。
如果不是北安只能拿到一點,他倒是願意讓全部落的人都能吃上這麼好吃的烤肉。
“當然得拿出來,東西又小也不重,野外燒烤必備啊。”顧晴天心情很好,哼着小曲,撒調料的時候,還忍不住扭了幾下腰。
她沒注意到,身後的安傑爾眸色暗下來,獸皮包裹下的巨物也在悄然甦醒。
顧晴天抱着大雞腿啃得心滿意足,那邊的兩隻白狼,也很快把剩下的肥雞分吃乾淨。
吃飽喝足的她,摸着圓滾滾的肚皮,饜足的眯了眯眼睛,起身:“我到河邊洗一下手。”
安傑爾聞言,把手中的雞塊連肉帶骨頭一起丟進嘴裡,站起來。
雖然沒說話,但表達的意思明明白白就是要跟她一起去。
顧晴天知道他不放心自己,不同意也不反對,徑直走在前面。
還是原來的地點,如果自己一個人來,她還真有點心理陰影,總擔心,河裡會不會突然冒出一條蛇。
安傑爾在旁邊給了她勇氣。
她蹲在河邊,把手洗乾淨,回頭看安傑爾還站着一動不動,她微微一笑:“過來啊,我幫你洗手。”
安傑爾順從的走過來,蹲在她旁邊。
“手伸出來。”
他伸出雙手。
骨節分明的大手,每一根手指都很長,且美。
這個男人全身上下,真是完美得讓神都想嫉妒了。
不過,他現在是自己的了。
心中冒出這樣的念頭,顧晴天不再逃避,反倒心裡美滋滋甜蜜蜜的。
“好了,洗乾淨了。”
她轉頭,他突然趁其不備,親過去,長舌直入,攻城略地,吸取每一寸甘甜。
這傢伙每次親她都是又急又粗暴,毫無技術可言,卻每次都能讓她軟成一灘水。
不知何時,她變成被他壓倒在地上的姿勢,大腿的位置,感受着他炙熱的欲\/望,她的手摟住他的腰。
粗重的喘息唱起曖昧的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