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趙二虎除了佈置的喜慶,還準備了交杯酒,紅棗花生蓮子桂圓滿滿的一大盤放在桌子上,寓意姻緣美滿早生貴子,林月看到這些,忽然就不再變扭了,只爲了趙二虎的這番心意,她那點子矜持和擔心又算什麼,早點洞房,給趙二虎一個安心也好,反正古人不都是這時候洞房的嗎,還不是好好的,
林月反常的反應看在趙二虎眼裡,以爲小媳婦腦子裡又再想什麼鬼主意了“媳婦,你要再鬧我也不會依你了,乖一些,今夜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咱們好好的過這一夜好嗎?”趙二虎聲音裡還帶着那麼點祈求的意思,今天是他給小媳婦補辦的洞房花燭夜,他是真的想圓滿一些。
“嗯。”林月異常乖巧的點了點頭,趙二虎有些喜出望外,雖然不明白小媳婦的態度怎麼一下子就變了,但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最主要的是小媳婦不再鬧了,心甘情願的跟他洞房。
“媳婦,咱們把喜服換上吧?”趙二虎把林月放在牀上,把兩套疊的整整齊齊的嶄新喜服拿出來,臉上的神情多了幾分認真和喜悅
林月接過喜服,剛要換上,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趙二虎,我想要洗澡,你幫我去倒桶熱水,我洗了澡再把喜服換上好不好?”
“好,你乖乖在這等着,我這就去給你打水來。”趙二虎鬧不清楚小媳婦是不是又在耍什麼新花樣,不過想到小媳婦素來愛乾淨,這樣的要求無可厚非,認命的到廚房打水去了。
林月洗完了,趙二虎也就着林月洗完的水擦洗了一道,兩人雙雙都把喜服給換上,再加上房裡都被趙二虎佈置好了,倒真像那麼回事,趙二虎拉着林月在桌邊坐下,把杯子裡的酒倒滿,遞了一杯給林月。
“媳婦,來,咱們喝交杯酒,以後咱們一定會和和美美,天長地久。”
交杯酒喝罷,趙二虎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林月看,像是要用目光把她融化了,房裡的氣氛立刻變得曖昧起來。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害羞,林月的臉色紅彤彤的,被趙二虎看的有些侷促,手腳都有些不知道要往哪放了。
“呆子,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媳婦,月兒你以後就是我真真正正的媳婦,是我趙二虎的女人,爲我生兒育女,一輩子在一起。”趙二虎熱血沸騰的說完,再也不願忍耐下去了,一把抱起林月,幾步來到牀前,把人放在了牀上,身體也跟着覆了上去。
林月既然打算好要把自己交給趙二虎,倒也沒有反抗,儘量試着放鬆自己,只是到底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緊張是免不了的,雙手緊緊地攥着牀單,
趙二虎察覺到了小媳婦身體的僵硬,不過見小媳婦竟然克服緊張溫順的任由自己擺佈,一點也沒有反抗,心裡熨貼極了,覺得眼前的姑娘從來沒有這麼可愛過,便是親了親小媳婦的額頭,語氣格外的柔和,帶着幾分安撫人心的魔力。
“別怕,放鬆點,相公會好好疼你,我的乖媳婦,慢慢放鬆,你看是不是很舒服……”趙二虎極有耐心的哄着,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的媳婦的小腦袋,一隻手麻利的解着小媳婦的衣服,兩不耽誤,動作是相當的老練。
那些平時從未說過情話,趙二虎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林月只覺得又羞又有一種別樣的情懷,一時間被趙二虎手口並用哄得暈暈乎乎,彷彿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人也被趙二虎扒的精光。
“嗯,嗯哼,不要碰那裡……”被趙二虎碰到某個羞人的地方,林月身子一顫,緊接着雙腿被分開,某個物件不容拒絕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
“啊!不要,趙二虎,你騙人,好痛,我不要了,嗚嗚”林月痛呼出聲,真正經歷了才知道那是怎樣一種痛楚,林月感覺自己那個地方都要被撕裂了,哪裡還肯配合趙二虎,一點不同於先前的溫柔擺佈,身子扭來扭去擺脫不開趙二虎的桎梏,卻也不肯配合,把趙二虎折磨刺激的眼睛都紅了,偏偏還得耐着性子慢慢來,以免傷到了小媳婦。
“乖媳婦,女人都有那麼一遭,忍一忍就過去了。”趙二虎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些,趴在小媳婦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哄着,動作溫柔卻很堅定,毫不遲疑地進入了小媳婦的身體。
芙蓉帳暖渡春宵,春宵苦短日起高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趙二虎不知哪裡去了,林月翻身準備起來,稍微動一動,感覺身體就跟被車軲轆碾過似的,渾身痠痛,連動一下都覺得難受的不行,只把林月這個被趙二虎養的格外嬌氣的姑娘疼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趙二虎,你個老男人,混蛋,都是你害的!不懂憐香惜玉的老男人”林月感覺到身體的狀況,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就忍不住爆粗口罵了出來,男人的話到了牀上都是不可信的,趙二虎明明說了會疼惜她,把她哄了又哄,騙了又騙,才得逞了,可一旦XX上腦就只顧着自己舒服什麼也不管了,任由她一遍遍哭喊求饒也不聽,反而折騰的越厲害,最後她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
“媳婦,你醒了,看看這嬌嬌的小樣子,怎麼眼眶都紅了,是不是沒休息好?我給你燉了烏雞湯,吃完了你再接着睡,把失了的元氣都統統補回來。”趙二虎聽見屋裡的動靜,立馬從外頭進來,看到就是小媳婦這幅委委屈屈的模樣。
“趙二虎你就是個混蛋,我是腦子當掉了纔會相信你,你看看你把我折騰成了什麼樣子。”林月拿起手邊的麥麩枕頭就往趙二虎砸去,只不過她現在全身發軟,一點勁都沒有,枕頭還沒飛出去就從她手裡掉了出來,林月一愣,面色僵了一下,氣的更厲害了。
趙二虎看小媳婦這模樣心裡有些好笑,又不敢讓小媳婦察覺,不然小媳婦肯定跟他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