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虎,你真的要這樣嗎?我現在還小呢,就是顆青澀的小果子,不好吃的!”趙二虎在佈置,林月就在一邊坐着啥也不幹,跟趙二虎碎碎念,時不時的還指使趙二虎端個茶倒個水,給趙二虎添點亂。【首發】
其實她心裡也很不平靜的好伐,一個青澀澀滴妹紙,就要被老男人吃掉了,本來還想着拖着拖着,再拖些日子,哪知道趙二虎嘴上不說,動作倒是迅速,看這態勢,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八成是早上她那便宜哥哥來了給刺激的。
趙二虎之前也是自顧自的佈置,沒怎麼迴應小媳婦的胡言亂語,都是跟他瞎扯淡呢,現在聽到小媳婦這麼說,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是有點青澀,不過味道還不錯,可見這半年還是養的不錯的。”
“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要不然咱們再緩緩,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林月扭頭眼巴巴的看着趙二虎,見趙二虎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更加的可憐了,聲音裡帶着點點委屈“趙二虎,我害怕怎麼辦?你就不心疼我。”
趙二虎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活,牽過媳婦的軟綿綿的小手“小沒良心的,我要是不心疼你,你還能坐着跟我抱怨,你見過哪家的媳婦嫁過來半年多了還不肯洞房的,也就我慣着你,拖到了現在。”
“反正都拖到了現在,就不能再往後拖拖,我又不是不願意,就是想長大點。你看我們倆,你這麼大個,我就這麼小個,你的胳膊都有我大腿粗了,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把我壓癟了,你也不想你嬌嫩嫩的媳婦就這麼一命嗚呼吧,那你這克妻的名聲可就真的坐得穩穩的了,以後都別想再娶着媳婦了。”
林月邊說還用手在她和趙二虎之間比劃着,她以前怕趙二虎心裡不舒服,從來不拿趙二虎那克妻的名聲說事,這次是沒了辦法,想着說不定能以毒攻毒,讓趙二虎臨時改變了主意,不過這辦法顯然起了反效果。
林月說的趙二虎臉色一黑,這妞妞真真是欠教訓,這麼好的日子給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看在今天晚上就要把小丫頭拆吃入腹的份上,趙二虎才按耐住沒有好好的把小媳婦教育一番。
“好了,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別想再跟我耍賴,就算裝可憐也沒用。”趙二虎覺得自己再說下去,說不定會被小媳婦給氣着,直接了當的說道,對他家這個小媳婦,趙二虎現在摸得透透的了,有時候有些事情對小媳婦軟的不行還是得來的硬的才管用。
“老男人,壞男人,整天就知道想着那檔子事情,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林月見說服不了趙二虎,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畫圈圈,拿了根棍子,往地上戳了又戳,發泄心裡的不滿。
趙二虎看小媳婦這樣反倒心軟了,把小媳婦摟進懷裡又好好的的哄了一番“不用害怕,一切都有相公我呢,你只要乖乖地聽我的話就成,洞房這種事情其實沒你想象的那麼可怕,一點也不疼,其實還挺舒服的,你嘗過那滋味以後就知道了,以後說不行還求着相公好好疼你呢。”
林月這時候是懶得搭理趙二虎,低着頭臉上的表情很無語,小嘴巴撇了又撇,表示心中的不屑。
這老男人真把她當啥事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哄騙了,以爲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洞房那檔子事,她雖然沒有實際經驗,但該知道的都知道好吧,說不定理論經驗比他都豐富呢,那些肉香四溢的肉文小說裡,絕對描寫的很,
不過林月知道歸知道,絕對不能表現出來的,不然被這個老男人發覺,疑心的老毛病又得犯了,她可是一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到時候真以爲她跟那什麼文書有一腿,她可就有得哭了,所以吧,她只好裝不懂,不懂,心裡在畫那個圈圈叉叉。
趙二虎看小媳婦這樣的反應,以爲小媳婦真是被自己哄住了,不知道小媳婦正在心裡罵他呢,感覺還蠻有成就感的,雖然他在某些方面欺騙了小媳婦,可也是爲了小媳婦着想不是,要是小媳婦太緊張,也不利於那事的進行,所以有時候適當的欺騙是必要的,真到了那時候疼一疼就過去了,不然就小媳婦嬌嬌氣氣的小性子,能乖乖的配合他纔怪。
果然趙二虎平時再正經老實重信諾,一遇到某件事,節操也不要了,什麼都不如把小媳婦吃到嘴裡重要。
林月能配合趙二虎?纔怪了,一個下午各種花樣百出,什麼事情都出來了,還非鬧着要趙二虎給她辦,趙二虎耐心的陪着,到了晚上林月更是幹了這個又要做那個,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進肯房間。
“怎麼了?你要辦的事情我不是都替你辦好了,又想到了哪一齣?就算想到了什麼也明天再做,今天天晚了,咱們該回房休息了。”趙二虎再好的耐心也快要被小媳婦磨光了,真是個折騰人的小東西。
趙二虎虎視眈眈的看着林月,這會子要是小媳婦再鬧什麼幺蛾子,他絕對不會再縱容下去了。
“趙二虎,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對,就是那個製作香胰子的方法,我怕明天再想就記不起來了,我去大郎他們那拿了筆墨記下來,你自己先回房吧,別等我了。”林月說着就要往幾個小的的房間裡去,被趙二虎攔腰一把給抱住,直接扛回了房間裡。
“啊!趙二虎,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林月一聲尖叫,眼睛一花就被趙二虎倒扛着往房間走去,趙二虎倒是有先見之明,先就交代了大郎幾個今天夜裡有什麼動靜都別出來,因此林月弄出了這麼大動靜,也沒有人出來圍觀。
“老實點!再鬧今天晚上我非得好好收拾你。”趙二虎被林月掙扎的有些煩躁,一巴掌拍在林月的屁股上,林月立刻就老實了,當然不是趙二虎想當然的那種老實,而是覺得太羞射太丟人了,上輩子這輩子她都還被人打過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