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那個公子又不肯吃藥了!”胖叔呼呼的跑了來,告訴上官絕塵這樣一件事。
上官絕塵此時正在處理一些小事情,聽聞後,皺了皺眉,這個司徒恆似乎有些任性了,總是三天二頭的不吃藥,非要自己親自喂着才行,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
“他不吃就算了,自個兒的身體自己不心疼,別人憑什麼去心疼!”上官絕塵擺擺手,讓胖叔先退下去,她現在得計劃些事情,然後把消息傳給總部去,沒空去理那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思考間,胖叔已經退下去了,確實,這都是這十天裡的第四次了,話說‘事不過三’,看來主子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
“妻主,你真不去啊,他不吃藥會對身體不好的!”書房裡一旁,上官如歌正在教真真紅練字,聽了胖叔和上官絕塵的話,不禁問道。
“有一次就會有二次,不用理會,等他自己吃了苦頭就知道了。”
“嘻嘻,妻主,你看我的字怎麼樣了啊?是不是比以前有進步了?”真真拿着才寫好的一篇字,跑到上官絕塵身邊,閃閃的眼睛看着上官絕塵,希望得到她的認可。
看着滿滿的一篇未乾的,都寫着‘上官絕塵’的紙張,上官絕塵有些哭笑不得:“小甜心,你如歌哥哥教了這麼久,怎麼就會這四個字?”
真真翹起嘴,蹭在了上官絕塵的腿上:“纔不是呢,如歌哥哥教了很多,我也學了很多呢,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寫妻主的名字,而且我要把妻主的名字寫得最好看!”
上官絕塵摟着坐在腿上的真真以防他跌到地上去,才道:“呵呵,隨你吧,不過還是得多學些字,寫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識得,能寫得就行了!”然後拍拍他的頭,笑着說道。
三人在書房聊得開心,只聽見‘嘭’的一聲,書房的門被踹開了,三人齊齊往外探去,原來是司徒恆正身着單衣,赤着腳站在門外,後面跟着有些着急的碧兒和有些冒汗的胖叔。
看着這樣的司徒恆,上官絕塵拍拍真真的小屁股,把他託了起來,讓他站着,纔對着司徒恆問道:“怎麼回事?”
“你有五天沒來看我了!”哽咽的語氣,委屈的眼神,讓上官絕塵有一種正在犯罪的感覺。
“你是一個成年人了,不應該這麼任性,去把藥吃了吧!”看着胖叔手裡還端着的藥碗,上官絕塵就知道這人又沒有吃藥。
“我不,除非你餵我!要不然我就不喝,反正也就一個死字,你也不會關心!”司徒恆乾脆任性到底,賭氣的說道,也不管周圍的人拿什麼眼光看他了。
“我說這位公子,這是我們的妻主,憑什麼要她來餵你呀,雖然你傷得很重,也很可憐,可是也不用要別人的妻主來伺候你吧!”上官如歌酸溜溜的說道,現在傷開始好了的他,真的有些讓人討厭呢!
“不,她明明也是我妻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她明媒正娶進門的!”司徒恆不甘落後的說道。直接把他的袖子從碧兒的手裡抽了出來,急着碧兒有些無措,這個上官小姐已經不同往日了呀,而且現在臉色有些沉下來了,這公子怎麼不知道察言觀色呢?
對峙了一會兒,“罷了,去把藥拿過來吧!”上官絕塵對着司徒恆說道,她能明白司徒恆此時的心情,雖然不恨他了,不過心裡總是有那麼一點兒怨的,不過都找過來了,便遂了他的意吧,看他現在搖搖晃晃的站着,怕是再不吃藥,又得多躺上幾天了吧。
“哼!”上官如歌轉過頭,也不和司徒恆鬥嘴了,拉過真真又開始教他寫字,妻主都沒有餵過自己吃藥呢!(不過卻餵過他吃飯,但是被他自動忽略掉了)
真真則是透過二人的縫隙,偷偷的看到那個男子一臉高興的接過胖叔手裡的藥,遞到自家妻主的面前,然後在她面前乖乖的坐好,接受自家妻主一口一口的喂藥,心裡有點不舒服,再看了看旁邊榻上明明睡醒了卻還裝睡的月華哥哥,手都快把被子絞碎了,看來他也有些吃醋了呢,嘿嘿,要不舒服大家都不舒服!
“好了,藥也吃完了,現在回去休息吧!”上官絕塵把空碗遞給胖叔,對着司徒恆說道。
“我也要在這裡陪你,而且我休息得夠多了!”高興的吃完了藥,司徒恆就賴着不走了,現在妻主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漸漸轉好了,他要趁機攻佔妻主的心,讓她也對自己像其他幾個人一樣好。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使心計爭寵的,可是現在,如果真這樣做了,恐怕後悔的就是一輩子了,所以,雖然上官絕塵身邊有了那麼多的男子,自己有些不甘心,但是以自己的才貌,相信以後會在她的心裡占上不小的份量的!
上官絕塵知道除非用暴力讓司徒恆回房,否則他決定了的便很難改了,於是對着胖叔道:“去把他房裡的衣服和鞋子都拿過來吧!”在京城呆了不短的時間了,此時正是初春時節,還是有些寒氣的。
“我就知道你還是擔心我的!”司徒恆開心的說道。
“好了,你自己去那邊玩兒去吧,不要來打擾我,我還有些事沒完!”說完也顧不上司徒恆了,又看向桌房厚厚的一疊帳薄,那是一些重大經濟事項作的總分類帳,按照現代的方法做成的帳薄,比這個大陸的簡化了很多,但上官絕塵生意做得太大,所以光是重大的也有很厚的一疊了。
本來上官絕塵還有些擔心司徒恆和自家的幾個男子會不會產生什麼矛盾,比如又像那次抱着南宮月華回來的時候一樣,和真真,如歌吵起來,不過在看帳薄的時間,她悄悄的擡起頭來看了看,沒想到還相處得不錯,就連榻上假寐的月華也和他聊到了一塊兒去了,看來這司徒恆的口才也不錯呢!
上官絕塵復又放心的看起了帳薄,一絲笑容掛在了她的嘴邊,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