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這丫頭也是聰明,那姓吳的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宋掌櫃笑着說道,不過這也也是那人自找的,買不到便想偷看,所以她倒黴了也是活該。
“而且,這把米估計還很多呢!”白糖說着有些狡黠的勾起了嘴角。
白糖和宋掌櫃的又說了一會兒話,宋掌櫃的提出要加魚丸的訂購數量,不過依舊被白糖給婉言拒絕了。
不過,說了一會兒話的功夫,夥計便把吃的都動了上來,每次白糖他們來福滿樓吃飯,掌櫃都把她們的銀子免了,白糖也沒有拒絕,便都一直來福滿樓用飯。
幾人吃完飯告辭了以後,在回家的路上好死不死就碰上了白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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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珠兒站在街邊好像在等着什麼人,看到了蘇鳳祁的時候,白珠兒眼睛一亮,抑制不住地紅了臉,快步走到了蘇鳳祁的身邊:“祁哥兒今日也來鎮上啦,咱們還真是有緣!”
白糖看着白珠兒那較弱的樣子,聲音也甜膩膩的,聽着極其乖巧,交握的兩隻手因爲最近也開始幫着白趙氏做活,手也粗糙了不少。
蘇鳳祁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想繼續說下的興趣,可是白珠兒卻死活站在蘇鳳祁身邊不走,白泉他們也不好繼續走,白糖也沒什麼好對白珠兒說的。
話落了半晌,卻沒人應答,白珠兒只覺得心裡頭有些難看,她不是滋味的咬了咬脣,蹙着眉頭,眼睛都泛着淚光了,看上去讓人十分想憐愛。
白珠兒嬌嗔着說道:“祁哥兒今日怎麼都不與珠兒說話了?莫不是分開一段時間以後,咱們倆都生分了?”
蘇鳳祁眼底劃過了幾分不耐煩,但是還是笑着說道:“怎會,只是我們出了時間比較久了,還着急趕着回家!”
白珠兒蹙着眉緊盯着蘇鳳祁:“原來如此,倒是珠兒誤會祁哥兒了!”
然後趕緊又說道:“今日奶特意允我出來鎮上散散心,不如祁哥兒也跟着一起吧,晚些回去也沒事的。”
蘇鳳祁還是微笑的看着她,只是這笑意卻沒達眼裡,冷冷的拒絕到:“不必了!家中事務繁忙,沒時間多逗留了!”
白珠兒愣在原地,心裡暗自生氣,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了,蘇鳳祁還是拒絕了她,平日裡只要她做出了這樣柔弱的狀態,村裡的男孩子便什麼都聽她的了,吳勇也不例外。難不成,這蘇鳳祁是討厭她了?
她緊咬着嘴脣眼巴巴的看着蘇鳳祁。
白泉也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駕車走了。然後用胳膊碰了碰白糖,想問問白糖怎麼辦,但是白糖卻在一旁一臉幸災樂禍的吃瓜表情。
白珠兒也注意到了白糖的眼神,一時間頓感委屈,想不到自己如此主動,卻還是討個沒趣,以前蘇鳳祁對自己不是這樣的態度啊,一定是因爲白糖在蘇鳳祁面前說了自己很多的自己的壞話,所以蘇鳳祁才厭惡自己。
白珠兒瞪了一眼白糖,白糖也莫名其妙,想着這白珠兒肯定又腦補了什麼事情把鍋都甩到了她身上。
白珠兒越想越委屈,眼淚奪眶而出,委委屈屈的衝着蘇鳳祁說道:“原本還想着是你我有緣,是我不懂事了,來的不湊巧,竟趕上了你們要離開的時辰。”
白糖聽着她說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也別在這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祁哥兒欺負你了,你不要臉,咱們家祁哥兒還要臉呢!”
白糖說話的生意也沒小聲,聽的路過的人都頻頻側目,白珠兒一看到好多人看着自己,當下便更委屈了,哭聲越來越大,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白泉看着她哭的委屈,一臉的不悅,但是街上那麼多人看着他們,悄聲對白糖說道:“糖姐兒,咱們怎麼辦啊?她一直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咱們也走不了啊!”
白糖毫不在意的說:“不必搭理她,她就是朵白蓮婊,愛哭就讓她哭唄!”
白糖剛說完,吳勇就衝了出來,一把把白珠兒護在了身後,然後一臉憤恨的瞪着白糖:“白糖,你這個死丫頭,怎麼幾次三番這麼欺負珠兒,珠兒好歹是你的姐姐,就算我不喜歡你,你也不用遷怒珠兒!”
“喲,這不是勇哥兒嗎?”白糖眯着眼,臉上出現了嘲諷的笑意:“沒想到幾日不見,就變的這樣體面了,不分青紅皁白就大喊大叫,真是也不怕人瞧了笑話啊!”
吳勇怒氣衝衝的瞪着白糖:“這不關你的事兒,你現在看我們家搬到鎮上了,後悔了吧,後悔了當初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已經晚了,以後有什麼事兒衝我來,別在欺負珠兒了,珠兒心善,你這種人是比不上她的。”
白珠兒只是一個勁的哭,還什麼都未曾說呢,吳勇就腦補出了那麼多東西。
白糖“嗤”的一聲笑道:“你們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張口就能自己腦補出一堆東西,憑空捏造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啊!”
“不關他們的事,咱們走吧!”白珠兒哭着說道。
吳勇一聽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居然這樣識大體,趕緊柔聲安慰道:“珠兒妹妹莫哭了,你受了委屈,我怎麼坐視不理呢?別怕,怎們佔着理。”
吳勇現在搬到鎮上了,就覺得自己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了,現在看到白糖他們,就覺得是鄉下來的,心裡都一陣不屑。
他昂着下巴,一副高傲姿態對白糖說道:“你還真是不知好歹,當日我就說了以後我若讓你進我家的門,你也是妾,是要好好伺候珠兒的,今日居然在大街上就找珠兒的麻煩,我還真是沒看錯你,不識禮數,沒有教養,長得還那麼醜!”
他言語激動,唾沫性子都噴了三尺高、
白糖聽着,尋思着,吳勇還真是認死理,還對她外貌攻擊,雖然她不喜歡吳勇,但是平白被人外貌攻擊還是有些不爽。
蘇鳳祁把白糖護在身後,就擔心吳勇一時激動就對白糖動手了,看着吳勇說話停下了,便對着吳勇說了一個字:“滾!”
吳勇聽後,一臉不屑的看着蘇鳳祁:“我就說,這是哪裡來的野小子,原來是從山裡撿來的野小子啊!”
蘇鳳祁冷冷的瞥了一眼吳勇。
見蘇鳳祁不搭理他,她趕緊說道:“怎麼,剛剛不是會說話嗎?現在怎麼不說了?不是挺橫的嗎?”
白糖擔心蘇鳳祁遇上這種無賴,吃虧,趕緊說道:“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爲,祁哥兒可是個有底線的人,你當誰跑過來嚎兩嗓子碰碰瓷,祁哥兒就要搭理你嗎?祁哥兒可不屑和你這樣的人說話!”
“你!”吳勇被氣的滿面通紅:“好你個白糖,如今竟然和這野小子沆瀣一氣,還真是賤丫頭配野小子,絕配!兩人都是無恥至極!”
他這話一說完,蘇鳳祁的臉色就更冷了,眼睛眯起來看着吳勇。
吳勇一看到蘇鳳祁的眼神,就嚇得腿都有些哆嗦了,但是想着白珠兒還在自己身後看着自己,就算腿抖也還是硬着頭皮站在原地。
白糖噗嗤笑了出來:“你說我無恥,我就無恥嗎?你當你是誰呀!還是快快閃開,別擋住了大家的道!人都說好狗不擋道,你們倆怎麼就賴在這裡不走呢?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家的在這兒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也好意思替人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