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雲看着這麼多的字,有些犯愁:“白糖,這寫的就是你剛剛說的那些?”
白糖點點頭:“對,不過這協議上還多寫了,不可泄露白家的商業街蜜,否則就要賠償上百兩的銀子。”
張婆雖然也是頭一回聽到商業機密這個詞兒,但是卻大概能知道是什麼意思?目前爲止,應該就是不能泄露魚丸的製作方法和白露酒的釀製。
“啥...什麼叫商業機密?”巧雲抓着頭問道。
白糖解釋道:“比如魚丸的製作方法和工序,這條個目前就算是我們的商業機密。”
“那個...”巧雲搓着手說道:“要是日後又出了新的商業機密,白糖你能不能先給我知會一聲,我怕我分不清,一不留神就說了出去。”
白糖笑着點了點頭:“好!第一個就和你說!”
於是巧雲和張婆就在協議上按了自己的手印,正式成爲了白糖家的工作人員。
晚上,白糖留了所有人在白家吃飯,並且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的好菜。
白糖看着大傢伙那麼開心,便把自己新釀的白露酒拿出了出來,除了白糖和蘇鳳祁以外,其他的人都喝了一些,兩杯酒一下肚,他們就嗨了,非要給給白義和白禮敬酒,雖然白義和白禮兩人的酒品還不錯,但是也不敢多喝。
自然蘇鳳祁也沒逃過,雖然他不喝,但是也架不住白泉和白二柱兩人,沒有辦法,他也只得喝了白泉敬的酒。
一杯辛辣的酒入喉,蘇鳳祁也面不改色,白糖看着好笑,只是自顧自的夾菜吃飯。
一晚上大家又喝酒有吃菜的,張婆都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吃完飯天色已經晚了,白糖擔心張婆和巧雲走夜路不方便,畢竟他們家的位置已經算是比較偏遠的地方了,便直接收拾了一件客房留他們住下了。
第二日,就聽說了白秀珍一家離開了白家老宅去鎮上住下了,白孫氏在村裡見人就說,自家女兒女婿發達了,一家子都搬到了鎮上去住了,還尋了一個好差事。
沒一天,這消息就在村裡傳遍了,白糖一家都聽說了,白糖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心想既然白秀珍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不得趕緊回家去發財嘛!
這日家裡沒什麼吃食了,白糖他們也也套好了車想着說去鎮上好好轉一轉,散散心,順便在採買些吃食回來。
大傢伙都在村裡沒什麼玩的,一見要去鎮上了白泉白二柱他們都異常開心,這次巧雲也跟着大家一起去了鎮上。
等白泉套好車,幾人都一起坐上了車一起去鎮上。
白糖看着坐在旁邊的蘇鳳祁,想着這蘇鳳祁讀書的事情也不能在拖了,這段時間是家中繁忙,所以沒顧上讓蘇鳳祁讀書的事情,這蘇鳳祁也真是,自己也不着急,每日該怎麼幹活就怎麼幹活,就像完全忘了這回事一樣。
一路上,白糖一直盯着蘇鳳祁,蘇鳳祁突然轉過臉來,一臉笑意的看着白糖:“你一直盯着我作甚?”
這時全車的人都轉過來看着白糖,白糖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輕輕乾咳了一聲:“當然是因爲祁哥兒丰神俊朗,甚是好看,所以就不自覺的看入神了!”
蘇鳳祁也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白糖說話還真是出人意料,尋常女子早就羞的擡不起頭了,這白糖居然還能這麼誇他一頓。
想到此處蘇鳳祁也覺得是自己狹隘了,如若白糖是尋常女子,自然做不出那麼多驚世駭俗的事情。
巧雲也看了看蘇鳳祁說道:“我覺得白糖說的對,祁哥兒一直都這麼好看!”
巧雲一說話,一瞬間就打破這微妙的氣氛,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白泉和白二柱架着騾車進了城,直接去了集市,買了十斤大骨,十斤五花肉,還有兩對兒豬腳和一些蔬菜,除此之外,他們還去糧鋪買了些米麪和油鹽,採買結束之後,本來說是去福滿樓吃頓飯在回去。
來到福滿樓門口後,忽然,眼尖的白糖,看到了珍饈館的大門外,貼上了本店明日有魚丸出售的告示。
看到那告示,白糖微微愣了一下,心想難道這家酒樓摸索出了魚丸的製作方法了?不過,很快她便想到了白秀珍一家子。
上次,她們自認爲偷看到了魚丸的全部製作過程,估摸着這酒樓明日要出售的魚丸,便是出自白秀珍他們之手吧!只是,不知道明日這家酒樓裡賣出的魚丸,客人能不能吃的下去呢?
蘇鳳祁也看到了,便示意了白糖。
白糖笑了笑:“他們若是要賣魚丸,肯定和我們一樣和酒樓立了契約,明日拿不出魚丸,或者魚丸的味道不對,那白秀珍和吳三郎不得賠死,把珍饈館的老闆給得罪了個乾淨。”
看着珍饈館貼出了有魚丸售賣的告示,宋掌櫃現在呢應該也着急了,所以白糖便示意白泉把車停在了福滿樓。
她們的騾車剛停下,正在門口送客的夥計便看見了她。
“白姑娘你來的可真巧,我們家掌櫃的正要找你呢!”夥計連忙迎了上來。
白糖笑着說道:“我猜着你們應該着急找我了,便過來了!”
今天一早,福滿樓一打開門就看到珍饈館貼出了有魚丸售賣的告示,而且還說不限量,在這雨花鎮上只有他們福滿樓纔有魚丸售賣,也正是因爲只有他們家纔有,所以這魚丸才奇貨可居,若是珍饈館也有了,這魚丸便不新鮮也不稀奇了,所以今天的生意都比往日扯了許多,宋掌櫃有些着急了。
“那你可猜的真準,我先幫你把騾車牽着後頭去,你們先進去把!”
見白糖她們來了,宋掌櫃直接指了指樓上的雅間兒,讓她們樓上請,她衝宋掌櫃點了點頭,輕車熟路的帶着衆人上了樓,剛坐下沒一會兒,宋掌櫃便端着茶水上來了。
“白姑娘,今日一早對面的珍饈館就貼出了明日有魚丸售賣的告示,他們的魚丸應該跟你沒有關係吧?”宋掌櫃微微蹙眉看着她問道。
他們可是立了契約的,所以宋掌櫃也相信這白糖是不會再把魚丸賣給別人的,所以這我已的可能就是,她那魚丸的製作方法被竊取了。
白糖點點頭:“有!”
她給白秀珍的喝吳勇看了假的魚丸製作流程,所以吳三郎他們才自認爲已經知道如何製作魚丸了,還開始爲珍饈館提供魚丸,所以,明日珍饈館要出售的魚丸,跟她還是有些關係的。
宋掌櫃擰着眉頭,心想難道是自己看錯人了?
想到此處便有些生氣的看着白糖,以爲她把魚丸賣給了別人,可是想到了自己還有很多生意需要靠白糖來供貨,還是把隱忍了下來。
察覺到了宋掌櫃生氣了,白糖笑着說道:“宋叔莫要誤會,容我給你講講緣由...”
於是,白糖便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都給宋掌櫃的講了一遍。
聽白糖說完之後,宋掌櫃樂了,若真如白糖所說,珍饈館明日不是會食言而肥沒有魚丸賣,便會賣出味道不對的魚丸砸了自己的招牌,無論是哪一種接過,對他們福滿樓來說都是十分有利的。
當初福滿樓的生意全被珍饈館搶了,還派人來偷學了他們家的菜譜配方,學成之後在鎮上四處打壓他們福滿樓,要不是因爲自己的酒樓還有弟弟在縣裡救濟着,這福滿樓在倒閉了,跟別說還能經營到今日這樣的紅火。
蘇鳳祁也在認真的注視這說的眉飛色舞的樣子,他發現只要一涉及到生意的時候,白糖就會散發着一種奇特的氣質,讓人挪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