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做,可都是爲了換回那個女子?”
“嗯……”
聽花上離如此述說,桃小夭此刻腦海中還真不能和她此前所見的闕重合起來,還以爲是在聽另一個人的故事。
“沒想到他還是個癡情的種……”
不過,這劍術超羣的女子怎地會如此耳熟?還有,按理說現在的琉峪國攝政王不是凌樂清嗎,刺殺?!
桃小夭這會心突地一跳,蹙眉看向玉鳴嬋,卻聽他安撫道,“行刺不成反被擒,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你不必憂心,不過眼下你得先問問這位姑娘究竟是誰……”
玉鳴嬋也跟她想到一塊去了,這會花上離尋思了會接過話,“那女子好似叫作……花如雀……”
桃小夭腦袋一懵,有種當頭棒喝地感覺,花如雀……她還以爲再也見不到她了……
“紫芙如今有孕在身,在下不忍放下她尋去琉峪國,桃姑娘此次前往,若是願與闕兄見上一見,還請桃姑娘好語相勸,勸他紅塵自醒早日收手,不要爲了一個薄情女子將自己誤入歧途,上離會一直在此盼他早日歸國……”花上離說罷作揖鄭重地朝桃小夭深深鞠了一躬。
桃小夭愣了愣,連忙將他扶起,“我……我會盡量將他勸回來的,你不要擔心……”
馬車開始驅使前進,桃小夭將車簾子放下,正式拜別了肖紫芙和花上離。
坐在桃小夭對面的若容其實一直都在馬車廂裡,也聽到了方纔的一番對話,看到桃小夭現在一臉憂心忡忡地樣子,他真想替她分憂。
只是劉懷謙卻好不適景地說了一句,“到了琉峪國見到凌樂清,你便與他說說,放了那女子……”
桃小夭心不在焉地應了,“嗯……”說得倒是容易,誰知道這事情有沒有這麼簡單!
若說凌樂清此人,玉鳴嬋也不知不識,只要和桃小夭有點干係的,他都調查過了。就桃小夭上次送往琉峪國給凌樂清的信,他都半路查獲過。
小凌子,勿念勿忘。
寥寥幾字,卻是字跡工整透力,玉鳴嬋可不是在詆譭桃小夭的書法太爛,只是想說明她寫這幾個字就花了這麼多心思,可想而知,這凌樂清在她心目中亦是不一般的。
這會,若容正好擡眼看向他,因着劉懷謙說的方纔那句話,他這會便想詢問哥哥桃小夭和那凌樂清究竟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玉鳴嬋略點了點頭,卻見若容眼中的光亮忽地黯淡了下去,而這一路上,他便極少再說話了。
走了有一段路程,天便漸漸暗了,夜幕降臨,便要找間客棧入宿,因着這一帶都還是棋玉國的境界,所以即便是到了郊外的客棧,也是在玉鳴嬋的產業之下。
幾個人下了馬車,劉懷謙眼尖地看見了客棧匾額上地標誌,他率先開了口,“要不要先將客棧包下來?”
當然這句話不是說給桃小夭聽的,可桃小夭還以爲是在問她,當即道,“這裡有很多的過路客,又不是隻有我們幾個人,劉懷謙,你是不是一個人在大宅子裡住慣了,不習慣跟別人同一個屋檐了?”
劉懷謙很是無辜,卻不能反駁她,“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