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品揶揄的歪歪脣畔,衝着朱翰林使了使眼神。白鳳斂下笑,動着身子想起來。可無奈,僵硬的身子不聽腦子使喚,怎麼動也起不來。乍一看去,就像一個翻不了身的烏龜,舞動四肢惹人逗樂。
朱翰林也樂着,稍稍明瞭剛纔白鳳對安德品的敵意。不禁甜甜的揚起一抹笑,蜻蜓點水的在白鳳脣畔印下一吻,得來安德品打趣的目光。
白鳳擡眼看四周,稍顯困惑。不禁把目光轉回朱翰林身上,眼中滿滿的笑,似乎忘卻了剛纔的困惑。朱翰林用力的抹去淚珠,嘿嘿的笑了倆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瞥開眼去,雙手不自在的攪在了一起。
“呵……我叫朱翰林……呵呵……你……已經沉睡了三千年……”
白鳳怔了怔,突然激烈的抖動身軀,眸子霎時大睜,激動得不能自己。
“你說,你叫朱翰林!”白鳳手指劇烈的顫抖片刻,忽然停了下來。冷靜回到了那張美麗的臉上,輕淺的笑容中,不再溫柔。“你在自我介紹?”
朱翰林不好意思的搔起腦袋,樂呵呵的點頭,沒有察覺白鳳急速冷卻的面容。白鳳緩緩閉上眸子,陷入沉思中。壁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轉動,室內突然靜得讓人窒息。沒有人出聲,只有那深淺不一的呼吸,透露出人的氣息。
“爲我動手術……”
白鳳淡淡的開口,語氣沒有絲毫感情。輕輕的,冰冷的,就像一個理所當然的命令。朱翰林瞬時呆愣,半餉後才找回神智。尷尬的清着嗓子,奔了出去。餘光可見,他的臉色微紅,眼色尷尬,手腳不知所措。
見朱翰林跑出,安德品重新開始打量白鳳。審視的目光投射在白鳳身上,滄桑的眸子顯露出不贊同。
“既然給了溫柔,爲啥又收了回來?”
白鳳沒有回答,靜靜的閉着眼睛,沒有回答安德品的話。安德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對於白鳳的沉默也不以爲意。神色中添加了些,對白鳳的興趣。
他不知道白鳳爲什麼沉默,也不知道他輕輕顫動的手指代表了什麼。可是他看出了白鳳的不安,更確切的說是——煩燥。這讓只對古文物興致勃勃的安德品,更加好奇躍躍欲試了。
“啊!南宮醫生,快,快把那劍□□!”
朱翰林粗喘口氣,死拽着剛從吸菸區抓回來的南宮神,緊張的瞧着白鳳。圓潤的手指,顯出死白的顏色,通紅的臉露出急迫與討好。
在這個國家,男人是珍貴的。會生孩子,或者說是身體健康可以生孩子的男人,更加珍貴。這個國家的科技很發達,這個國家的福利很健全,這個國家的生活很安逸。這讓這個國家的人口急速老年化,百年中新生兒出生率低達百分之五十。在這裡,人人幾乎超過一百歲。而十歲孩童,卻寥寥無幾,更何況正直青年的年輕人。
高溫……
緊張情緒……
偶懷疑……偶都要被折磨出毛病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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