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醫生,白鳳……那……那冰人怎麼樣?有醒過來麼?”
看見醫生沉重的表情,朱翰林的心跟着砰砰亂跳,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直直的瞪着南宮神。南宮神重重的清着嗓子,眼睛微擡,本想繼續耍弄眼前人。可瞧見安德品威脅的狠眼色,不禁抖了抖身子,親切和藹的開口。
“醒了……”南宮神頓了頓,突然揮手製止朱翰林狂喜的神色,接下未完的話。“不過呢……”
南宮神“呢”字沒完,安德品一拳頭已然揮至,拉起傻了的朱翰林,闖入實驗室。實驗室的門被虛掩着,裡頭可見幾位白衣魔鬼……呃……說是魔鬼其實也誇張了點。就是一張天使臉孔,魔鬼行爲而已。
只見幾位白衣魔鬼,手裡拿着亮閃閃的手術刀,衝着白鳳左右筆劃。看起來像是在估量哪裡好下手,還時不時的竊語些什麼。
“你們幹什麼?!”
朱翰林不禁驚叫出聲,急忙護在白鳳身前,死死的瞪着拿刀欲割白鳳的白衣魔鬼。白衣魔鬼們,擦了擦手術刀上的血,見到突然冒出來的倆人,也不吃驚。鎮定的收了所有器具,一聲不吭的拍了下胸口依舊冒血的白鳳,輕飄飄的魚竄而出。
朱翰林抹了把汗水,回頭看向白鳳。這一看,不得又發出尖銳的吼叫。
“怎麼這把劍還插着!傷口怎麼不縫合啊啊啊啊啊——————”
安德品受不了的捂住耳朵,眼珠子翻白,很有一刀劈暈朱翰林的衝動。可在於道義來說,安德品擱下這個衝動,靠近白鳳,仔細的觀察起來。
“喂,發瘋夠了?”
安德品捅了捅還在一旁發飆的朱翰林,單指點了點白鳳胸口,白眼翻了再翻。朱翰林放下抓狂的手,衝着那點看去,心口不禁砰的跳了一下。
“這怎麼回事?”
朱翰林趴在手術檯旁,顫抖的手想摸那胸口,可瞧見那被冰凍住的口子,又放下了手。白鳳的胸口像裂開的口子,鮮紅的肉向外翻滾。那把劍依舊插着,就在凍結的心臟上,嵌在裡頭,直直聳立。劍上透着霜,冒出白色冷氣,冰冷異常。那口子上也結了霜,所有的東西都被凍結在那刻。
“翰林……”
嘶啞的聲音淡淡響起,驚回了朱翰林。朱翰林急忙看向發聲處,淚光不爭氣的在眼眶子裡轉動。白鳳動着僵直的軀體,緩緩擡起手臂,淡雅的笑容輕輕爬上臉龐。
“你……受傷……”
“沒,我沒事!到是你……”
朱翰林咬着下脣,狠狠的吸了口氣。瞪大眼珠子,逼回了水光。堅毅的眼中透着悲傷,淡淡的愉悅慢慢溢出。白鳳眨動着乾澀的眸子,聽聞“翰林”沒事,似乎心安般輕輕吐了口氣。這又逼出了朱翰林好不容易逼回去的淚水。
白鳳轉動着眸子,余光中看到了角落裡頭的安德品。不悅突顯,卻沒有馬上發作。他只是打量了安德品半刻,突然覺得有什麼好笑般,低低的笑了出來。朱翰林不解,困惑的歪着腦袋瓜子,左右來回看着白鳳與安德品。到是安德品先前與白鳳有一瞬的對峙,明瞭其中的含義,不禁自嘲的乾笑幾聲。
“我都半老糟老頭子了,對你造不成什麼威脅。”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遇變態纏……
心理憔悴……
昨晚硬是熬到早上才睡……
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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