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了交杯酒,亮子又給小蘿蔔布了些菜,雖然小蘿蔔說自己下午的時候用過了,現在不餓,但亮子還是讓她多少用了一些,省得半夜餓了,那時菜都涼了,吃也傷胃。
亮子又殷勤地照顧着小蘿蔔洗漱好了,這才把人送到牀邊,雖然說好了兩人要守禮,但小蘿蔔衣釦的時候,還是羞得不敢看人,亮子的臉色也是越發的紅了。
只是了外衫,小蘿蔔就鑽進了被子裡,亮子到底不像女人這般扭捏,脫得只剩了貼身的裡衣,這才上了牀。
因爲是北邊城市的緣故,雖然新房裡用的是喜牀,牀下卻是搭着一鋪炕,此時鑽進被子裡,竟然暖融融的,緊張的心情都跟着緩解了不少。
“媳婦兒,這穿着裙子、小衫睡覺多不舒服,我幫你吧。”亮子進了被子,手腳跟着就不太老實起來,把小蘿蔔嚇得直往後躲。
“不用,不用,這樣挺好,暖和。”小蘿蔔的緊張逗得亮子直樂,他一把就把人抓了過來,一隻手摟着人,一隻手幫着解媳婦兒的衣裳。
“咱家這下邊有炕呢,穿得越少才越暖和,而且,一會睡得熱起來,穿這麼多衣裳,這身上起了汗,怪不舒服的。”
也不知道是因爲牀太熱,還是喝了一小杯酒,小蘿蔔覺得身上軟軟的,完全掙扎不得,只得任着亮子粗手笨腳的幫自己脫了衣裳,還好,給自己留了裡衣,小蘿蔔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她可不知道,亮子有多想把這層衣衫也幫她褪了去,只是,他不敢擔保自己會不會因爲直面小媳婦兒的嬌軟,而堅持不住自己的底線。
伸手把媳婦兒抱進懷裡,雖然隔着一層裡衣,但那柔柔軟軟的小身子,還是實實在在的呈現在自己的大掌下,亮子摟得越發緊了。
小蘿蔔被箍得太緊,有點喘不上氣兒來,更有點不知所措,耳邊越發重的,讓她已經變成了紅的小臉兒,快要變成了。
“媳婦兒,叫聲夫君來聽聽唄?”耳邊傳來亮子小聲的央求,男人說話的熱氣,直接就撲在小蘿蔔的耳朵上,她感覺這半邊臉都熱得燒起來了。
“叫一聲唄,叫一聲就好,讓我聽聽,好媳婦兒。”第一聲問出來,男人就一聲緊跟着一聲的求了,聲音也越發的無賴,小蘿蔔羞得幾乎要鑽進男人的懷裡。
感覺到媳婦兒整張臉都埋到了自己的胸口,亮子想忍住笑都沒辦法,小媳婦兒真是太可愛了,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強勢,像個找不到依靠的小動物一樣。
感覺到亮子哥胸口劇烈地震動着,雖然他沒出聲音,小蘿蔔也知道他在笑自己,忍不住握住小拳頭,照着他的身上捶了兩拳,沒想到,倒是硌了自己的手。
小蘿蔔猛地把頭仰了起來,對上亮子哥的臉,一隻手卻在自己剛纔捶打的地方摸了摸,臉上的紅色漸漸褪了下去。
“怎麼了?”媳婦兒的舉動,讓亮子有些擔心起來,把臉上的笑容迅速地收了,表情都跟着嚴肅了不少,“怎麼了,手弄疼了嗎?還是哪裡不舒服?”
抓住小蘿蔔摸在自己身上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地揉了揉,看到媳婦兒的大眼睛,還那麼水汪汪的盯着自己看,亮子有點扛不住了。
到底是十九歲的大小夥子了,哪能受得了新媳婦兒這麼看着自己,感覺全身的熱度都衝着身子正中的一個部位去了,那裡立馬硬得發疼,漲得難受。
亮子把身體稍微往後移了半寸,怕媳婦兒感覺出自己身體的變化,弄得兩廂尷尬,有些事情,不是他忍着就不會發生的,奈何眼前的小媳婦兒這勾人的眼神,叫人實在防不住。
“你瘦了,瘦了這麼多。”剛剛亮子服的時候,小蘿蔔沒敢看,可剛剛捶上去的幾拳,卻讓她有感覺了。
以前她生氣得過了,偶爾也會伸手在他腰上掐一把的,那時可沒這麼瘦,雖然也是硬梆梆的,掐不起來,可到底不是一摸就是骨頭啊。
亮子這陣子忙得確實瘦了不少,小蘿蔔能只在家裡繡牀帳、禮服,他卻不行,各種事兒累得他要到處跑的。
永樂縣城的鋪面他就又去過了兩趟,劉英男沒有時間,就都是他去巡視,然後回來跟劉英男彙報,順便,他還要在縣城裡置辦一些結婚要用到的東西。
寧安鎮這邊,他雖然已經把鋪子交給了弟弟,卻還要時時看顧着,就怕他哪裡做得不好,做得不順手。
手藝就不用說了,那肯定是要傾囊相授的,就是他腦子裡的一些想法,也是盡數地說給弟弟聽,希望對他以後管理鋪子能有幫助。
再就是牛頭村這邊,不管咋說,婚也是要結在老家的房子裡的,這邊的一應採買,都得靠着他,畢竟他娘走出村的機會不多,而且守在家裡佈置、通知各方親友等等也夠她忙活的了。
在結婚前兩天,劉英男硬把他趕回家來忙婚事了,可回了家他也撈不着閒,新房雖然都佈置好了,但家裡要備的婚宴,各種雞鴨魚蛋都要現準備,即使是天冷,也不能備得太早,會不新鮮。
輝子看鋪子肯定是沒有時間的,亮子也捨不得他娘再辛苦,這些事情自然還是得着落在他身上,好在劉英男派了周輝來幫他的忙,不然,他這個新郎倌真要累個好歹的了。
瘦了些確實是真的,不過這些話亮子不能跟媳婦兒說,怕她擔心,也怕她心疼,一想到小蘿蔔會擔心自己,亮子心裡就有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自己也是有媳婦疼的人了。
“媳婦兒,自己結婚當然要上點心張羅了,雖然不能事事親力親爲,自己能使上勁兒的,你家夫君又豈得假手他人。”
拉着媳婦兒的手摸上自己的身子,“不過呢,瘦是瘦些,可不都是骨頭,你夫君這身上結實着呢,瞧瞧,都是肌肉。”小手軟軟的,摸在身上感覺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