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我回到了武校,輕輕的把呂立信放在了一間事先準備好的房間中,然後問武校留守的人,王波他們回來了嗎?得到王波還沒有回來的答案後,我又向呂雪心的住所走去。輕輕的推開了呂雪心虛掩的房門,看到呂雪心身穿一襲乳白色的睡衣,使她那高聳的雙峰更顯挺立,纖瘦的玉腿下是一雙玲瓏有致的小腳,白白嫩嫩,更顯可愛。溼溼的長髮搭在雪白雪白的脖頸上更顯誘人,我的“兄弟”止不住的向上頂,我趕忙運起純陽神功將它壓下。唉,要是讓現在的練武之人知道他們夢昧以求的神功用來壓制情慾,真不知道他們要暈倒多少。
等我心情平靜後,我輕聲說了句“可以進來嗎?”
呂雪心猛然回過頭來,看到是我,不禁喜上眉梢,這可是我第一次主動來看望她,雖然她來到我這還不到一天。她突然間又想到自己還只是穿着睡衣,立馬一片羞雲爬上了她的臉頰。她不好意思的說:“在這不關門慣了,不知道你來了,所以穿着太隨意,還請不要見怪。只是你人都進來了,還有必要問我可不可以進來嗎?”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人是以經在她閨房中了,我爲了掩示尷尬笑着說:“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什麼事,是我爸爸有消息了嗎?”“我是想請你吃頓飯!”看到她一臉失望,我心底不悅起來,看來她找我只是爲了讓救她父親,並沒有摻雜其它感情,唉!是我多情了。
呂雪心確認爲,我和以往的登徒子們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是吃飯、哄她開心,然後追求她。其實她對我還是有好感的,只是父親現危在旦夕,她哪裡會有什麼心情吃飯呢!不過礙於我可能是唯一能幫她救父親的人,所以她也不好駁我面子,只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好吧,你稍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看到她並不是十分情願,我也失去了吃飯的興趣,本來我的體質吃不吃,或是少吃,再或是幾天不吃飯都是一樣的。之所以叫她去吃飯,是因爲看她最近因爲她父親的事消瘦了許多,一來讓她補充補充營養,有個好精神去見她父親,二來她父親需要休息,如果今晚得到充分休息,明早父女在見面效果一定會好很多。本來是爲了她們好的,但看到這個情況,沒有她父親的消息,這飯估計她吃起來也沒有胃口,於是便把實話告訴了她。“行了,你快些穿件衣服,你父親我救回來了,只是身體比虛弱,正在休息,你隔門看一眼就行,明早在相見吧!”
“什麼,我爸爸你以經給救回來了!快告訴我,他在哪?他在哪?”激動的呂雪心雙手抓着我的脖領。
看着以經變鄒的脖領子,我無奈的說“我已經找個舒適的地方先讓他休息了,你要是想看他,最好先把衣服換了,在跟我走。”
哦,想到自己還穿着睡衣,呂雪心不好意思起來,忙走到衣櫃旁拿出衣服,我此時也識趣的從房間內退了出來。
誰說女孩子出門很麻煩,時間很長。呂雪心就是個例外,因爲我也只是在門外站了大約三分鐘,她就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了。沒有和她在說什麼,我扭頭就向外走。一會工夫,就來到了呂立信休息房間的門外,門口站着二個年輕人,這是我特意安排的,看到我來了,忙正了正身子,說到:“校長,人一直睡着的。”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呂雪心可以進去了,呂雪心輕輕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這時,走廊中又走過來一個人,低聲對我說“校長,王波、王濤回來了。”我哦了一聲,隨他向外走去。
在一間剛蓋好的還沒來的及的裝修的練武廳中我看到了王波、王濤和吳寶帥一羣人。看我走了進來,所有人站了起來。我說道:“大家辛苦了!”然後又轉頭看向王波,問道“怎麼樣了?”
王波興奮的回答“賴豹死了,他的手下也基本消滅,只是賴劈鉤給跑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深知這個道理,便不悅的問王波是怎麼回事。王波無奈的看了看了吳寶帥沒有說話。
吳寶帥只好緊張的向前走了一小步說:“是因爲我的原因,是我不小心把賴劈鉤放跑了。”“說具體。”“是!本來我和王波、王濤兩兄弟一起去了西城區,我的手下打聽到賴豹今晚會在一個夜總會消費。我們一行人就趕到了這個夜總會並殺了進去。王波、王濤兄弟一馬當先,那些賴豹的手下一會兒工夫就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可這時,聞風而來的賴少帶着手下約三十名小弟趕來。此時,王波、王濤以帶殺進三樓去找賴豹了,所以是我帶領兄弟們在門外抵擋賴少,您武校出來的兄弟就是不一樣,一人能打四五個,所以漸漸我們佔了上風,賴少一看情況不對,就想跑。我就追了上去,期間有兄弟要去請王波他們,但我拒絕了,我想我不能手刃賴豹,就親自殺了他兒子賴劈鉤吧,可是沒有想到,賴劈鉤見我向他而去,先是一個勁的求饒,就在我走到他面前時,他突然一個劈腿向我掃來,我慌忙之中強躲過去,誰知他好像算準我要躲閃的方向,接着他又來了一記勾拳,我沒有躲過去,被他一拳打翻於地上。在爬起來時,他以經跑的沒有影了,這時我才知道他爲什麼叫“劈、鉤”了。”
吳寶帥剛說完,王波怕我怪罪他,就又說: “主人,賴豹我們以經殺了,他的勢力基本沒有了,我們此次只有幾個兄弟掛了點彩,只是跑了賴劈鉤,但也算是全勝了。”
“嗯,王波、王濤這次做的很好,我回頭在教你們二手算是獎勵吧!”聽到這些,王波、王濤又激動了半天。至於吳寶帥你本就不歸我管,所以放跑賴少的責任我不會追究他,將來有麻煩也是找他的麻煩,和我關係不大的。
然後我又對吳寶帥說,“我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你還是快去接管賴豹的地盤吧。”
“是,謝謝馮先生,那我先告辭了。”然後吳寶帥轉身帶着手下走了出去。
我又轉頭對王波等說:“從即日起,武校校長由王波擔任,王濤任武術總教練。我不在是校長,你們以後也不要叫我校長了。可以叫我馮先生,王波、王濤可以叫我宇哥或是老大都行,不要叫我主人,這不好聽。”這是我看了好多書和電影總結出來的一些名字。王波、王濤齊聲答:“是,老大!”。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新建好的練武場活動身體呢,就有人來報告說,呂雪心在門口想見我,想着這個總是帶給我傷心的女孩子,我還是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
今天呂雪心以經換上了鮮紅的外套,加上一雙,乳白色的高皮靴,更顯妖嬈。她見我走了出來,忙迎了過來,並說:“不知道您中午是否有空,。我想請您吃飯,我父親一定要讓我感謝你。”說完還衝我眨了眨那雙美眸。
我頓了一下說:“如果是想感激的話,那不必了。你還是多陪陪你父親吧,還有,這裡是武校,比不得你家豪華的別墅,尤其這裡大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孩子不方便的,賴豹以死,你家現在也安全了,你還是早早回去吧!”
聽我說完這些,呂雪心的心痛了一下,她對我的感情她說不清,只是內心深處很渴望見到我,更希望可以和我在一起,但是她還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愛情,所以她也打算回家靜一靜,想想清楚,但在她臨走時還是說了一句“我可以經常來這裡看看你嗎?”
聽到她這樣一說,不覺我內心一熱,也有點激動的說“當然可以,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