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吳寶帥拿着個資料袋急匆匆的趕來了。進了門就說:“馮先生,這是我臨時湊來的所有有關大和房地產有限公司的基本資料,請過目。”
大和房地產公司註冊資金二十億Z國幣,成立至今二年曆史,在東北三省省會都有生意,這次進軍J市是向外擴張的第一步,總經理秦檜原是H省一個黑道混子,因娶了一個日本女子,和三菱重工東北區總代理山田高二攀上了親戚。以後變靠黑惡勢力爲自己的白道生意掘磚鋪路,聲譽極差。這此看中J市這塊地皮也是爲了想在這裡建一個三菱重工的生產基地。因地皮便宜,這勞工又低廉。因而這塊地成爲了三菱重工的必爭之物。所以秦檜又採用了見不得人的各種方式想拿下這塊地爲自己在山本高二面前邀功。資料最後寫着秦檜現有住址、聯繫方式。看完這一切後我得出結論,秦檜是當代Z國的漢奸。該殺!
我起身對吳寶帥說道:“你可知道呂立信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應該是大和房地產公司的三號倉庫,我的手下曾向我彙報過。”看我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吳寶帥又說“那戒備森嚴,而且大和房地產勢力極大,不光有日本人的背景,就連賴豹都和他有勾結,我不能爲了一個關係不重要的人而讓吳家陷入危險。”
“如果大和房地產真正進入了J市,和賴豹狼狽爲奸,你以爲他們不會對付你嗎?“我冷冷的說道。
吳寶帥仔細回味着我說的話,額頭上不禁冒出層層細汗。“對,與其等他們站穩腳跟進攻我們,還不如我先下手爲強。趁他們立足未穩,沒有準備時先把他們拿下”想到這些,吳寶帥堅定的對我說:“馮先生,你有什麼安排,請說,我吳某將全力配合,拿下這些禍國殃民的敗類。”
看着吳寶帥義正嚴詞,我覺的好笑,雖然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禍國殃民這頂帽子也太大了,明明是吳寶帥想滅了賴豹,而取代他在J市的位置。他的小九九一看就明白,但我並沒有點破,想想J市地下的一面如果真歸吳寶帥管,對我也是沒有壞處的。
想到這些,我緩緩說道“今晚我去三號倉庫救呂立信,你帶着手下突襲賴豹總部,我讓王波、王濤兩兄弟帶人配合你。”
當吳寶帥聽我說要王波兩兄弟配合他打擊賴豹時,興奮不已。他是見識過王波和王濤的威力的,尤其是近期,他們經常在建校工程閒暇時指點徒弟幾招,那幾個徒弟經他們的指點後,本來不怎麼樣的人現在幾乎都可以和吳寶帥個人實力相當了。可見,王波、王濤這兩個當師傅的功夫那不更**嗎?想到這些,吳寶帥笑的口都合不上了。
我又說了一句“還不快去調查賴豹今晚的動向,務必一擊必中。”
吳寶帥聽完,人嗖的一下就沒影了,估計是安排手下調查賴家的行蹤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得來的這次機會卻因找不到賴豹而流產。
我則讓王波給我準備了數百顆玻璃球般大小的鐵珠珠,並吩咐王波、王濤今晚各帶上五名弟子去配合吳寶帥的行動。人要精,不要多,這就是我的標準。至於那鐵珠珠將會是我今晚的武器,那些垃圾還用不着我的“小宇飛刀”。
晚上,一輛黑色奧迪把我送到了距三號倉庫二千米處就走了,我獨自一人雙手插兜悠閒的直奔倉庫而去。這三號倉庫屬北城區,是賴豹的地盤。
在我人距倉庫500米時,二個混混模樣的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其中一個叼着菸圈的混混很囂張的說:“小子,前面是禁區,識相的趕緊滾蛋,不要讓哥們請你走,”我聞而未聞的繼續向前走。“媽的,你耳朵聾了嗎?”抽菸那小子邊罵邊從後腰上抽出了一把彈簧刀,“嗖”還沒等遞到我的面前,他人就在半空中跌落到了地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向他身上傳來,當那小子低頭看到拿刀的手腕處有個玻璃球般大小的洞時,立即暈了過去。另外一個小子見同伴倒在地上,很是莫名其妙,就在他要上前看那倒地的同伴時,又是“嗖”的一聲,他的膝蓋骨被鐵珠珠擊碎。瞬時,他痛的抱腿打起滾來,痛苦的狼嚎聲傳遍了倉庫附近,我沒有絲毫猶豫的繼續向前走。
聽到那一聲接一聲的悽慘嚎叫,從各個角落裡又衝出來近五十號人,當他們看到場中只有我一個人時。頓時,都豪氣沖天的拿來着棍棒、片刀向我齊齊衝來。嗖嗖嗖、我將一個個鐵珠用內力不斷的甩出,向我衝來的打手們也相繼一個個跌倒在地上,他們中有手腕中珠的,肩胛骨中珠的、小腿中珠的、還有眼睛中珠的,我用的力恰到好處,即輕鬆痛快的進他們的體內,又不會因慣性太猛而洞穿身體,僅一會工夫,已在沒有人向我衝來。有的只是一片片倒地**的打手。
我從他們一個個身上緩緩邁去,來到了三號倉庫大門。我知道,這個大門內就關押着呂雪心的父親呂立信。我也知道,真正的殺機在這裡,因爲我相信這裡肯定有槍手。我神功大成,擁有近千年內功,同時兼會各門派神功無數,我可以出拳成炮,劈掌成劍,也可以不借任何物品騰空數十米,還可以運起純陽神功罩住全身,不讓外界任何物體傷到我,但一切都建立在雄厚內功的基礎上,我不確定在沒有運功的情況下可不可以防的住這個世界上最普通的殺傷性武器---槍。
今天我就要試試這“槍”的威力。要想立於不敗、無敵,只有不斷的進步,所以我先是撤去了九重的純陽神功。想僅憑一重保命神功而踏入虎穴。
我輕推開倉庫的小門,邁步而入。一股危機感油然而出,我本能的身體向左側移動了數步。當回頭在看我進門的那個地方,以經被手槍子彈打了數個槍眼。還好沒有大意,六識的極度敏感讓我有了先知,不然真不知道我這沒有神功護體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
正視前方,偌大的一個倉庫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貨物。有的只是十名拿刀的大漢和三個拿槍的黑衣人,倉庫右上角的房樑上,吊着一個奄奄一息的中年人,雖然身上的衣服以成條狀,人也蒼白的可憐,但還是可以看出來,正是呂立信。
看到我四處張望,對面正中站的那黑衣人很是不滿,用大聲又蹩腳的Z國話說:“你是什麼人?”
我重重的回答了一聲“要你們命的人”。說完我率先動了起來。
門外的人大多是外圍的小混混,罪不至死,但這屋中人就不一樣了,應該都是此次事件的參與者,尤其那個說Z文都不清楚的傢伙,應該是日本人。於是我不在手軟,將十粒鐵珠珠握於右手一撒,那鐵珠珠就向長眼睛般一個珠向一個大漢飛去。這招正是幾百年前唐門的不傳不秘“天女散花”。這招屬於羣功招術,在當年唐門的人也參與了剿殺血魔的行動。同樣用這招對付過血魔,偏巧不巧血魔把這招又用斗轉星移神功轉給了我,我只知道醒來後無數的招式就經常在腦中浮現,這一招天女散花也在其中。只要我想使,這些招術就會非常熟練的使出,不差分毫。
這一招天女散花,十個鐵珠珠正中十個大漢眉心,從出招到中招也就是一秒不到的時間,十個大漢就不瞑目的去見了閻王。看到這一幕,中間那三人驚懼不已,本能的掏出槍來向我射擊,我本可以在剛纔殺那些大漢的同時把這三人一併擊殺的,但我有心想試試我對槍的躲閃力,所以留下了他們,見他們向我射擊,正合我意。
我使出凌波微步身法開始盡力躲閃,子彈雖快,但在我看來也只是快,稱不上看不清,子彈向我飛來,從出槍膛至到我的面前,雖然只有不到0。1秒的時間,但是我卻可以捕捉的到,看的清楚。
從剛開始的全身躲閃慢慢的變成身體局部部位躲閃,槍打我的頭,我頭就偏一點躲過;他打我的手,我的手就抖動一下躲過;槍打我的腿,我的腿就擡高一下躲過;槍打我的腰,我的腰就擰一下還是躲過。他們三人一會工夫就打完了身上所攜帶的所有彈夾中的子彈。
看着他們驚恐的眼神,我停在了距他們三人僅五米的地方站下,慢慢的說“你們可以去死了!”三個鐵珠甩手而出。同樣的擊中了他們的眉心。
在那三個人倒下去的同時,我也解開了繩索放下了呂立信,先是摸了摸他的脈搏,“脈搏跳起無力,心率不齊,血壓過高”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樣,我不禁心痛。心痛的是呂雪心,她若是見到父親這個模樣,一定會很傷心的,爲了不讓她傷心,我只有在次運功,把純陽真氣緩緩輸入了呂立信的體內,待運行完一週天後,呂立信也慢慢醒過來,他睜眼看到周圍的屍體和我時,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開口說道:“年輕人,謝謝你。”
我笑着對呂立信說:“您累了,我背您回去吧,您女兒呂雪心還在等着您呢!”說罷,我背起了呂立信向武校走去。呂立信還想說什麼,但他太累,競趴在我背上睡着了,看他睡着,知道他是太累了,我便無所顧忌的運起輕功飛奔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