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肉文心慌慌 94失憶
眼前這個一身黑衣面色冷峻的男子,竟然是原本已經該死去的司徒平。
“司徒大哥,司徒大哥,你沒死,你沒死?太好了。”她激動的一把摟住了他。
卻沒有發現男子擰了一下眉。
“我不是什麼司徒大哥,你認錯人了......”
“不,你是司徒大哥,司徒平,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好不好?”
司徒平?男子眼神暗了暗。
“你,你把我當成司徒平?”
“司徒大哥,你別這樣,別這樣好嗎?”
“我不是司徒平。”
“不,你是。我能證明你是......”她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沒有反抗,任她動作。
她激動的掀開了他的袖子,想找尋那個胎記,那個能證明他是司徒平的胎記。
“你看,呃......”她本來是想看他胳膊上的胎記的,結果卻發現上面空無一物。他,真的不是司徒平嗎?
“不管你把我當成了誰,我都只能說,你認錯了。”黑衣男子推開了她,轉身就要離開。
古淨涵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是的,這個男子身上的氣息是和司徒平不同的{無}錯{小}說 style_txt;。
她放開他,盯着他看。突然,腦子裡面靈光一閃,再次抓住了他的胳膊。
她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曾經聽過的一個關於司徒家的秘辛,司徒平父親曾經有一個小妾,在司徒平三歲的時候生了一個兒子,不過卻被司徒平的母親掉包了。這件事司徒平後來無意中得知了,也找了一段時間,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弟弟。
她與司徒平是無話不說的,因爲也知道了這件事。
既然這個人不是司徒平,那麼他和司徒平長得如此相似,會不會,會不會他就是司徒平曾經千辛萬苦找過的弟弟?
其實古淨涵還真是猜對了,這個黑衣男子,真的就是司徒平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本來他是不知道的,不過四年前司徒平曾經大張旗鼓的找過他。
從那時起,他知道了他的身世,不過,他從來沒有想過認祖歸宗,司徒家,他冷笑,真是一個噁心的存在,他不去報仇已經不錯了。
“你,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和京城司徒家的大少爺司徒平長得一模一樣。”
看着她閃着美麗的大眼,男子冷淡:“那又如何?”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的,司徒平曾經是有一個弟弟的,那個孩子小時候丟了,你......”
司徒平那麼想找他這個弟弟。
如今他不在了,她要幫他完成這個願望。
“那你又是什麼人呢?”他冷笑,覺得有意思。
被他噎了一下。她隨即落寞:“我,是啊,我是什麼人呢?”她沒有辦法釋懷,司徒平已經將她休棄,而司徒平,也是她一刀捅死的。
她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
“好好地尋什麼死,有的人想活還沒有機會。”他轉身要離開,如果不是因爲她太美,他根本不會出手。
“別走......”她拉住他的衣服。
“你叫什麼?能,能陪我待一會兒嗎?我,我不想一個人。”這個時候,她特別想司徒平,所以她很想待在他身邊尋求一絲的慰藉。
“陪你?”他惡意的笑:“我沒有那個閒工夫,不過,如果你要是願意和我敦倫,那麼,我就陪你一會兒也無妨。”
敦,敦倫?
她臉刷了爆紅,他,他怎麼可以?
“你怎麼可以這樣?”見他要走,她又拉住了他。
“讓我跟着你吧。我沒有地方可去了。”
“你,跟着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是做什麼的嗎?真有意思。”
“那你是什麼人?”古淨涵不肯放手。
“我是一個殺手,救你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至於你說的那些什麼司徒平之類的事兒,我壓根就不敢興趣,我也沒心思和你說這些沒用的。我的時間,從來都不是用來閒聊的,也不是慰藉你這種悲情少女的。”如果不是她很美讓他感了興趣,他是絕不可能救她,不過看她,倒是也是個沒腦子的。哼,哪兒有良家婦女就這麼勾搭陌生男子的。
“我不是什麼悲情少女,我叫古淨涵。”咬了下脣,她繼續說:“我是被司徒平休棄的妻子。”
“怎麼,他休了你,你就要死要活?”
“不是,不是的,你不懂.....讓我跟着你吧,求你,讓我跟着你吧。”
沒有想到她是司徒平原來的妻子,古淨涵?曾經的天下首富古家?
一把撈起她,他笑的更加惡意,司徒家,司徒平,你在地底下知道嗎?你曾經珍愛的女子,如今在我手裡,求着我的收留。
那時司徒平調查他,他又何嘗沒有調查過司徒平,他知道,他有個未婚妻,叫古淨涵,這幾年也有留意他們的消息,知道她不守婦道,他曾經暗笑。
是的,司徒家不好,他纔會高興,即使是司徒平曾經找過他,他也同樣不會原諒司徒家所做的那一切。
古淨涵就這麼跟着他。
“你叫什麼?”
“利劍。”天色黑了下來,兩人在破廟裡。而此時的歐陽文,不,古文遠,正在焦急的四處尋找古淨涵,也暗恨自己不跟出去,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她那麼美,天也黑了下來,一旦出了事兒,該怎麼辦?他情何以堪?
“給你起名字的人,一定是想讓你像一把鋒利的劍。”既然他是殺手,那麼,她如是猜測。
他擡頭看了她一眼,默認了這個說法。
將手裡的野味遞給她,她含笑接下。
許久。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利劍直接就將外衣脫下,拉過了她。
古淨涵一陣推拒:“你幹什麼,幹什麼?”她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怎麼可以......
“我要你......”他直接一把將她推倒在破廟裡的草堆上。
“不......”
.......
當古文遠找到古淨涵的時候,她正在與“司徒平”在破廟裡盡情huan好。
嫉妒使他燒紅了眼,提劍就衝了上去。
司徒平,司徒平爲什麼陰魂不散,他爲什麼還沒死?自己不是殺了他嗎?
利劍是一個殺手,而殺手對於危險,總是很本能的能躲過的。
他直接就迎了上去,兩人交起手來,一旁的古淨涵因爲ji情,面色緋紅,連忙扯過衣服遮住自己。
不斷的哭喊:“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古文遠和利劍打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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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是以置對方於死地的打法,古文遠已經察覺到此人不是司徒平了,可是想到剛纔看到那痛徹心扉的一幕,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而利劍,他是一個殺手,殺手就是要講究快準狠的。
古淨涵彷彿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歐陽文與司徒平的互相廝殺。
“不要,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啊......”
“啊......”古文遠緩緩的看向利劍刺向自己的劍。
“呃......”
“爹爹......”古淨涵撕心裂肺的吼。
既然結仇了,就要讓他再也沒有機會報仇,利劍緊跟着又刺了一劍。
古文遠痛苦的看着古淨涵,這次,這次,他是真的要死了嗎?
“涵,涵兒......”他沒有來得及說接下來的話,也再也沒有機會說下去了。
“爹爹,爹爹,你殺了我爹爹,你殺了我爹爹......”古淨涵衝了過去。
抱起渾身是血的他:“你醒醒,你醒醒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古淨涵就這麼倒了下去,倒在了古文遠的身邊。
利劍本是想離開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挖坑將古文遠埋了起來,他不知道爲什麼已經死了的古家大爺古文遠會死而復生,不過,他殺手的本能讓他還是處理了現場。
處理完一切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他看着一旁的古淨涵,有點猶豫該怎麼對她。
平心而論,他是不想殺她的,畢竟,她的滋味兒,呵呵,是少有的美好,如果將她帶回去,他想到了很多。
可是,他也殺了她父親。
“呃......”
看她轉醒,利劍攥緊了手裡的劍。
“你,你是誰?”她一副迷茫的樣子。
他有一瞬間的錯愕,不過隨即恢復了平靜:“你不知道我是誰?”
“你,你是我的什麼人嗎?這裡是哪裡?”她竟然失憶了。
利劍並不太相信,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她是不是在耍花樣,如果她敢耍花樣,他一定會殺了她,他不能給自己留下這個隱患。
“我是你相公。”
“相,相公?”她喃喃,低頭想了一下,不過隨即擡頭:“那,那我們爲什麼在這裡?這是哪裡?”她問。樣子天真無邪。
利劍也算是閱人無數,見她這個樣子,倒是有幾分相信她失憶了。
哼,就算是沒失憶也沒有關係,把她帶回去,給她餵了藥,就算是她是假的失憶,也會變成真的。
其實,古淨涵是真的失憶,並不是裝的,她沒有那麼多的心機。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她本就脆弱的神經不能承受了,她痛苦極了,本能的忘了一切。
就像是許多喪失記憶的人,其實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失憶了,只不過是在重大的打擊下,他們沒有辦法面對無法面對的現實,所以,潛意識裡,他們忘了一切。
就如同現在的古淨涵。
她忘記了自己穿越而來發生的所有事兒。
只記得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只記得曾經在現代的事兒。所以,她壓根就沒想,自己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了,反而是覺得自己是才穿越的,而且是穿越到了這個男□子的身上。
“我們出門辦事兒,在廟裡休息,因爲之前遇見了壞人,你受了點傷,大概是因爲如此纔會記不得以前的事兒了。”
“哦,那,我,我叫什麼呢?”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靈仙,你叫靈仙。”他就是覺得她空靈如仙,從今以後,她就是靈仙,再也不是古淨涵。
不管是古文遠還是古淨涵,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徹底的消失吧。
“靈仙?”她重複?
“是。你叫靈仙,是我的娘子。我叫利劍。現在我們回家。”
“恩,好。”雖然有些不安,但是古淨涵還是靜靜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她對他的依賴,利劍殘酷的笑。
雖然利劍與司徒平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性子卻並不相同,可以說是南轅北撤的。
他自小在殺手組織長大,學的都是殺人害人的勾當,讓他有多陽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有自己的考量,古淨涵這麼美,下一步,他把他帶回組織,呵呵,想必首領定然是會很滿意的。
首領年紀大了,下一步,如果他能成爲首領,他邪惡的笑了。
這些,不是一直都是他孜孜不倦追求的嗎?
一個單純的絕美的女子,是最能籠絡住人心的。
古淨涵,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
趙婧媛幫着古淨暖調查了一下古淨涵的消息,結果查到她跟着一個什麼新冒出頭的大俠歐陽文一起到處行俠仗義。
可是也沒多長時間,這兩個人又都銷聲匿跡了。
古淨暖聽完搖了搖頭,古淨涵真是第一穿越女主性格啊。
各種男人。
“小六斤,你要乖乖的哦,長大了纔不要遇見你二姨母那樣的女人。”
聽到古淨暖的話,趙婧媛撲哧一笑。
“你說話好毒。”
“那我也要乖乖的。”趙萱寧也說。
兩個大人都笑。
“小嬸嬸,我今天也住在這裡好不好?我也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小六斤都和小嬸嬸一起睡。
“不行。”趙婧媛阻止。
“爲什麼?”他嘟嘴。
“男女有別,別說是你,就是小六斤像你這麼大了,都是不能和你小嬸嬸一起睡的,萱寧乖,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聽話哈。”趙婧媛哄着他。
“小六斤真幸福。”他呢喃。